三分之一融合(指奸H)(修)

林鹿被舌吻到身子发软,依靠上男人粗壮有力的胳膊,白嫩的双腿闭拢,软软的腿肉相互摩擦,腿心发热发痒。

阮溪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粗糙的手指探入花穴,穴口湿黏黏的,阮溪满意的扬眉,离开了林鹿的唇舌,“林老师湿的好快。”

他说话时对着林鹿的耳朵,鼻息口息湿热,喷薄上耳侧,敏感的耳朵皮肤瞬间滋生出热辣的麻意,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倏的,林鹿的耳框红了,羞涩的拧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一点都没觉得疼,反而很喜欢她的这些小动作,显得更亲昵。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少女濡湿的穴口软肉,指尖按压小孔,湿漉漉的小孔有溢出更多清透的春液,林鹿的大腿肉颤了颤,酥酥的快感涌了出来。

指尖搅动春液,按压住小孔,顺着微微内凹的软肉下按,湿滑的小孔立时吞入指尖,指尖被有吸附力的穴肉吮吸,又软又粘,指节顺势送了进去。

穴肉黏稠滑腻的触感让阮溪的喘息重了几分,眸光的占有欲更重了。他手指的指关节处有一枚厚厚的老茧,老茧又硬又糙,搅动穴肉时,林鹿能清晰的感受到软烂的穴肉像是被砂纸剐擦,嫩肉又痛又痒又麻,快感却更多了,林鹿被刺激的娇喘连连,身体微颤。

“阮叔,好痒……轻点,有些痛…痒……”她在情欲的漩涡中翻滚,身体投入进去,大脑始终没有迷失自我,在快感中,林鹿居然还在感叹这个老男人好会玩女人,天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阮溪知道她得嫩逼激动了,馋了,手指蓦地整根没入,林鹿蹙了蹙眉头,娇嗔,“痛。”

阮溪那张硬朗的脸柔了几分,“不会让你痛的,小鹿,我舍不得让你痛。”

说完,他热情火热的唇贴上林鹿下颚的脖肉皮肤上,小口小口的亲吻,眼神幽烈,探出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慢慢移动,把玉白肌肤舔出一道水痕来。

林鹿湿湿痒痒的难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阮叔,痒,别舔了。”

他也很难忍,紫红色的阴茎被夹在女人男人之间,光是弹跳时弹到林鹿嫩滑的侧腰上就兴奋的直吐腺液,整根茎棒都湿哒哒的,就连乌黑的屌毛都粘乎乎的,粘成一缕缕的。

紧皱起眉,那只支撑林鹿的手臂快速移动到她软弹的臀肉,宽厚的手掌插到她的屁股下,立时托起林鹿的身体,放到自己粗壮的大腿上。

另只插在穴内的手指飞快的搅动湿滑的嫩肉,林鹿的痛感加深,伴随着绵密的酸痒感结合,痛感就是个情趣,只会让她的快感更多。

春液被搅动的“咕叽咕叽”作响,声音淫靡,却能勾出两个人更多的性欲。

林鹿的小腹吸气般的绷住,穴内嫩肉不由自主的紧合蠕动,当阮溪的指腹按到凸起的软肉,用指甲尖尖描绘嫩肉的形状时,林鹿顿时一颤,“啊……”发出短促的吟叫,酸酸痒痒的快感很强烈的传入大脑,她的呼吸不停起伏着,小手倏的抓上了在自己体内动作的小臂。

男人的小臂也很粗壮,芊芊玉手根本抓不拢整个小臂,堪堪抓了三分之一,就被阮溪不断动手的手给震动了下来,无力的搭在小腹上。

“阮叔……别插了…啊……好痒……要尿了。”

林鹿扭臀,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现实中的经验告诉她这是要高潮的前奏。

阮溪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跳了跳,呼吸一紧,舔舐林鹿脖子的舌头舔的重了几分,激动到锋利的牙齿没收住,磕上了细腻的肌肤。

“啊……别咬,阮叔,疼…磕上了。”

林鹿那双潋滟的桃花眼,迷离流转,朦朦胧胧,看似哀怨的发出柔糯糯的,情动委婉的声音。

空虚的乳尖难耐的磨蹭男人胸下茂密的体毛,痒丝丝的触感让心痒痒的,快感堆积的更多,穴口涌出的春液也更多了,染湿了阮溪的大腿肉。

阮溪的脸有些扭曲,蓦地没有继续舔她,反而昂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吐出,两腮的肌肉紧绷,忍耐着,也不知道这种忍耐有没有意义,她会在意吗?心里能有我的一丁点位置吗?

阮溪忽然有些茫然。

黑影见缝插针的诱惑:让我来,别忘了你等下还要操男人,你操的下去吗?

阮溪不回答它。

心有些酸疼,小鹿的心里本来就没有我,为了所谓的弟弟就把我给牺牲了,是我,得到了她的身子又望陇得蜀,渴求她也喜欢我,贪心不足。

黑影:三分之一!

狂乱的快意糅杂在小腹,林鹿柔柔糯糯的呻吟声,犹如山谷里不知名的鸟儿婉转吟唱,音波传入阮溪的耳蜗内,他犹豫,既想留下她,又不想被这种求而不得的感情困扰。

黑影:让我来,你的心太软。

她的声音柔糯又带着丝少女情动的快意,勾得声音呆板的机械星人停留脚步。驻足而听,不断分析音波频率,点赞也是一个接一个。

5050也在认真观看,察看有没有火苗点燃的蛛丝马迹,同时也在为它加油打气,上呀!快融合呀!

阮溪的情绪就像是一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忽高忽低,被外力影响,拖泥带水,这也是他与黑影分开后的性格缺陷,优柔寡断。

阮溪手指的力道忽然加重,指尖戳到软肉,软肉都被戳得内陷,同时,他的心在叹息,回答黑影:三分之一。

立时,黑影像一根细线,从脚底蜿蜒游走,秒速钻入阮溪的耳道内,一刹那,他棕黑色的眸子闪出淡薄的,七彩斑斓的黑,取代了原有的瞳色。

林鹿被一股嗜骨吸髓的酸痒直冲颅腔,双腿抽搐,双手不由的紧抓他的小臂。穴内酥痒的快感越积越多,多到都从天灵软骨喷涌而出,就像准时准点的喷泉,快意的颤栗喷满全身。穴肉含着手指,越绞越紧,倏的痉挛抽搐。

“啊啊啊……啊……”

她的喉腔一声长吟,极乐的高潮快感伴随着狂热的灼酸从宫口极速冲击而出,穴口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液直击阮溪的掌心,他湿淋淋的手还在戳弄痉挛中的敏感软肉。

林鹿玉白的肌肤潮红,靡丽的眸子波光潋滟,瘫靠在阮溪臂弯里,身体还高潮余韵中轻颤,哀求他,“阮叔,别在戳了,不行了,要气了。”

“小鹿,你潮喷了知道吗?”

林鹿侧过脸,看阮溪的咯吱窝,不回答他的话。

阮溪眸光淡薄微冷,嗓音却又特别柔,“小鹿,叔以后都能让你这幺快活,只要你同意和叔保持这种关系,就算你回家了,再你有需要的时候叔都能来满足你,好不好?叔愿意做一个备胎,做一辈子都可以,而且叔在寨子外面有钱,不穷的,答应叔好不好?答应和叔保持这种关系!”

三分之一融合的阮溪在用话术引诱林鹿。

高潮后的林鹿满面霞光,瞳孔涣散,大脑晕眩。太刺激了,结婚后就没有被玩到过潮喷,就连做爱的高潮也不是次次有,特别是有了孩子后,性生活都少了很多,这是婚后第一次极乐的潮喷。

还没缓过来就听到阮溪的话,人有些晕乎乎,穴内的酥痒快感还在延续,唇动了动,好字差点就说出口,大脑的清明告诉自己,这是个诡异的寨子,不能随便答应任何事情,装作还沉迷在欲海中的模样,擡起手,软软的指腹摩挲着阮溪的下巴,他的下巴刮的比较糙,带着根须,有点扎肉。林鹿指腹轻碰男人深红的唇瓣,来回抚摸唇纹,蓦地腰身一挺,直起身子,昂起头,对阮溪的下巴蜻蜓点水的一吻。

一股柔软的触感,让阮溪还没来得及感受,就消失了,他的呼吸变重了,蓬勃粗壮的阴茎一跳,胀的发痛。

“骚货!勾引老子?”

三分之一融合后身体的触感是相通的,黑影能感受到欲火在燃烧,鸡巴硬的恨不得马上操进她的嫩逼里……这都是它第一次感受到的情绪,陌生的感觉却莫名有些喜悦,喜悦?这就是喜悦?喜悦会让心砰砰砰直跳?……这些感觉让它三分一的无悲无喜节节败退。

林鹿探出舌尖,扫过他的唇瓣,又扫回。

“   操”,阮溪咒骂一声摸上她的身子,林鹿的身子绵软得像天上的云朵,能化在他的手掌上。这就是女人肉体的触感?

爱不释手。

他粗粝的掌心抚过如白玉的肌肤,肌肤就晕出粉色,包裹住手指的穴肉紧了紧,又湿又滑,又热又紧,这就是逼穴含手指的触感?太美好了吧!

阮溪就像是个初哥,新鲜的触感让他渐渐沉迷。

林鹿逃脱了回答,心里舒了一口气。

男人亲吻上她的唇,吻的很糙。

这次的亲吻,让林鹿有种陌生感,像男人第一次吻女人,横冲直撞,心倏的剧烈跳动,垂下了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手指渐渐收紧,蜷缩成团,圆润的指甲尖戳到了掌心软肉,深嵌出四道白色的月牙型的印子,很痛,痛才好,不痛大脑怎幺能克制突如其来的恐惧,怎幺能清醒呢?不清醒怎幺能面对“他”。

真诡谲,他不是他了!

男人厚唇包裹住两片软嫩的唇瓣,啃噬般的吸吮着唇肉,惹得林鹿轻哼不断,假装沉迷投入。

穴内的手指还在戳插搅勾,酸胀的快感又在堆积,穴肉痒的不断分泌春液,如潺潺小溪涌出,整个花穴被春液糊的水光盈盈。

阮溪试探着绞缠出她的舌肉,勾缠共舞,仍不满足的把林鹿的舌头吸了出来,大力吮吸她软嫩的舌头,重新绞缠共舞,如一对相互纠缠的灵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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