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萧岑羽清晰听到自己心底发出的嗤笑,转而他又听到自己开口询问,“怎样才算尊重一条狗呢?”
想听听看,她会说出什幺一文不值的话语。
厕所的空间很宽敞,边上甚至设计了一个巨大的三角浴缸,可萧岑羽站在她身边的却带给她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陈玉想要起身,她轻声询问道,“你可以先出去幺?”
显然,萧岑羽不会按照她的愿望来行动。他坐在浴缸的边沿,将陈玉整个人翻过去,放在他的腿上,一手按住她消瘦的背部,一手拿过卫生纸,替她将后穴擦拭干净。
头部朝下的陈玉感觉到血液冲入头颅,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而这种全然掌控的感觉令萧岑羽兴奋,他额上青筋爆出,喉头上下滚动着,擦干净陈玉的后穴,忍不住用手指抵在穴口揉动着。
他的力道适中,很快,被抚慰的穴口就开始小心嗡动着吞噬他的手指。
“骚穴还是很脏。”萧岑羽沉着声下了定论,用手指用力将陈玉的后穴往两边掰开,露出一星半点的嫩肉,隐隐绰绰,一边取出浴缸的花洒对准了生嫩的后穴,猛地打开开关,密集的水流立刻完全击打,将喷头那一面抵在陈玉的后穴口,花洒上密密麻麻的喷头涌出数十股水流,冲向陈玉的穴口,一瞬间的刺激感令她惊跳起来,却被萧岑羽的掌按着背脊。
汹涌的水流不断地刺激着她后穴口的嫩肉,让她的屁股像被拨掉皮的青蛙胡乱跳动,想要躲开这样的折磨。萧岑羽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擒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使得少女的阴部和后穴再没有任何可以自保的力量。
水流的射线变得更加强劲,热水冲刷着少女的会阴,阴唇像是被大雨击打的花瓣,被蹂躏的七零八落。尿道孔也被花洒喷溅过去,快感从下阴的每个角落涌出去,沿着尾椎骨不断攀升,她无法自抑摆动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
萧岑羽此刻坐在浴缸里,从陈玉的身后将她整个人拥住,他的手掌覆盖着她的手,手臂完全贴合着,将陈玉的双腿放置到他的双腿外面,他的下颌放在陈玉瘦削的肩膀上,每次吐息都打在陈玉的耳朵后面,引得她轻微战栗。
“教骚狗灌肠好不好?”
询问的语气不过是助兴,并不真的征求陈玉的意见。
陈玉也没有出声,只是双膝放到了浴缸底部,趴跪着,将刚才被弄得红艳艳的后穴口完全暴露在萧岑羽的面前,像是无声的邀请。
萧岑羽知道她此前没有经历过灌肠,理应需要缓慢适应,但他看到了陈玉下意识的姿态,便想试探她的底线,想看到她被折磨,被虐待,被保护又同时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看到她丧失理智流露出天然的媚态,看到她被迫放弃掉盔甲展露出一鳞半爪的脆弱。
取下花洒头,直接将管道的口子塞到少女的穴口,不管不顾的往她的后穴灌了800CC的水进去。
水流持续不断的涌入少女的身体,后穴口每每刺激得收拢紧紧团住圈装的铝合金管道,像是某些三流黄漫里被机械触手肏穿后穴的样子。
少女的腹部很快沉甸甸的,像是怀了孕的妇女,又像是吃饱了精液的娼妓。
灌入了水的后穴有种鼓胀感,更难受的是随之而来想要上厕所的憋胀。陈玉的十指分开抵在地板上,菊花被努力收紧,生怕泄漏分毫,连之前隐隐约约得尿意也越发明显了些。
萧岑羽感觉到少女绷紧的身体,他俯身贴在陈玉的背上,他的头贴在陈玉的鬓边,他的唇齿纠缠着陈玉的发梢,他们两的姿势从远处看过去就像是正在交媾的公狗与母狗。发硬的鸡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像是在被精液侵蚀。
昏昏暗暗的调教室里,没有人看得见血丝如藤曼攀爬上萧岑羽的双目,他的鼻息落在陈玉的发间、后颈。他伸手从少女的后腰处摩挲到她的腹部,少女的全身随着他的手掌的动作而轻微战栗。
他轻轻拍了几下陈玉得肚子,感觉到浑圆的肚子像乳房似的晃荡起来,他无声的笑起来。
“尾巴还没有戴上。”萧岑羽边说边拿着刚才选中的那只肛塞抵在她的后穴口。
灌了水的肠道被楔开了一道口。
更奇怪的是后穴肉壁上的瘙痒感,像被羽毛拂扫,需要拿什幺东西好好的挠一挠。陈玉猜测,肛塞上面可能有些助情的药物。
“主……主人……好难受……”
难以驱散的瘙痒感令她将想要贴着什幺硬挺的东西蹭一蹭。
可惜,她的主人并不怜惜,萧岑羽用手搂着少女的腰腹,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好似看不见少女涨红的脸颊和额前的汗水。他的手掌刻意勒着少女的小腹,陈玉只觉得灌入后穴的水流要倒流入腹腔,难受得不行,压抑下的呻吟从唇边泄出。
“想干你。”沙哑的声音暴露了萧岑羽的不平静,他把花洒的输水管卷起来,用力甩向陈玉的左边臀瓣,打下去便是一道绯红的印记。
“骚逼!”
“贱货!”
他边骂边打,白嫩的屁股很快变得通红且肿胀,像是吹起来的过时气球。
偶尔打过去的时候,管子会被甩向小穴,那里敏感得很,每次落下都能明显的感觉到陈玉浑身绷紧。只是反复鞭挞之后,那管子甩过去之后竟带出些透明的液体。
“贱逼!”萧岑羽双目发红,“被打出水来了,真淫荡。”
他索性管子甩到一边,直接上手,扇向少女的阴阜,手掌比管子灵活,掌心落到穴口处,淫水四溅,击打的臀肉的响声掺杂了水声,听得耳中,生出更多的意动。花唇充血发胀,被淫水涂得晶莹剔透,那颗酸胀的阴核频频被抽打到,痛感被快感蒙蔽着。
陈玉只得咬紧了牙关,怕自己忍不住说出这讨好萧岑羽的话。
只是被800cc水压迫着下腹,那些酥麻快感好像都被放大了十倍,每次击打都令灌进去的水翻涌着,击打着肠壁,一点点把快意冲刷到骨缝中去。
淫叫声可以克制住,神色却已经变得涣散,穴口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快速的收缩,萧岑羽知道差不多了。
他猛地拔开了肛塞,混合着肠液的水流像抛物线般射向身后墙上,喷溅的出某种淫荡的形状。
被拉长的快感盖过了羞耻,陈玉趴跪的双腿轻轻发抖,快感令她耳鸣心悸,双臂几乎要撑不住,
她侧仰起头,看向蹲在她旁边的萧岑羽,涣散的眸光重新凝聚起来,平视着面前的男生, “主人只有骚狗,骚狗也只有主人,这就是尊重。”
巨大的轰鸣声在萧岑羽的耳边响彻,他应该一脚踹开这条骚狗,让她滚,却为那样的眸光所摄住了魂魄。
趴在他面前的人是被欲念的面纱蒙住的女神,又神圣又堕落,他也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好”,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胸膛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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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终于找到一个能用的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