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释放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的情欲。
她和他纠缠在一起,几乎一整晚都在没完的交合,肚子被精液彻底灌满了,在地上,床上淌了一大摊都不在乎,他把她压在墙上,抱在怀里接着做,最后双肩上满是她的咬痕,胸前背后,都是指甲留下的痕迹。
至于她…被抱到井口处,借着月光欢好时,他看到她布满吻痕的肌肤,与朦胧的泪眼,湿漉漉的尾巴。
被淫水浸透了的小狐狸。
第二天远致醒来时,精疲力尽的两人就像两把整齐的勺子,严丝合缝扣在一起,他坚挺的阳具还杵在女人湿软的甬道里,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胸上…日光透进来,井底的一切套上一层薄雾,手里软绵绵沉甸甸,泛着粉白的微光。
他下意识揉了揉手里饱满的乳球,知堇仍在睡梦中,难受地哼了哼,身下湿濡的小嘴却在一收一放地咬他。
他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都发烫了,昨晚彻夜贪欢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数不尽的回味。
她的呻吟,她的哭叫和喘息,她高潮时无助抱紧他的模样,她温暖的吮吸和被肏得哭泣不止时,言语间涣散的爱意……
“嗯……嗯哈……”知堇疲累一夜,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却又被熟悉的颠簸摇醒,她哼吟着下意识扶住他的手,胸前却被紧紧抓握,男人的手将饱胀的乳房揉搓成色情的形体,顶端的乳尖被又拨又扯,疼痛中带着酥麻。
睁眼的时候,眼前又是泪水又是日光的,搞得她只能看清一个高大的轮廓,自己白皙的双腿被他高举起来,粗大的性器直冲她敏感的宫腔,使她含糊地哀叫:“呜…不……不行……”
远致看到她扬起泛红的脖颈,小嘴张大,缺氧似的喘息,雪白的小腹被自己顶出阳具的形状,抽颤中的小狐狸还隐隐翻着白眼。
哪还管什幺行不行的,他压住她的腿,自上往下,抽送得更加猛烈,空气中满是黏腻的啪啪声和女人哭泣的呻吟,孩子睡得很沉,但难保…不会被发现。
她尽力环住远致的脖颈,伸出舌头去够他的唇,下一秒,两人便难舍难分地吻在了一起。
“唔……唔嗯……”男人跪在她腿间,顶在最深处小幅度地冲刺,她的脚背不堪重负地绷直了,淫水喷射在他小腹上,一波又一波,手指紧紧掐着枕头,嘴角的口水与他拉着丝,发泄的呻吟都哽咽在喉咙里。
射精的时候,她被摆成跪趴式,一偏头就是井口倾泻的阳光,身后的男人到了最后阶段,牵着她两条手臂把身子拉高,发了疯往里肏干,身子像是要被性器凿穿,淫水湿答答往外流,每个毛孔都宣泄着快意。
他体力实在太好,她早被干得叫都叫不出声了,只随着抽插发出无意识的喘息,失神地望着阳光的方向,披头散发,口水从嘴角淌下来。
被紧紧抱在怀里,含着耳朵,灌入炙热精液时,她哭着又喷了一回。
半年来的委屈,彷佛都随着极致的快感而烟消云散。
太久没有见到游哥哥,仨孩子睡得都很香,是以没有发现大人们的荒唐。
睡醒之后,大家一起吃早饭,清澜好奇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才出声问道:
“柳姐姐,为什幺你的脖子上红红的?”
知堇红着脸低头喝粥,小声道:“天气太热了,起了疹子。”
清澜歪头不解,她知道,金丹的修士才不会长疹子,但姐姐怎幺可能骗她呢?
嗯,一定是那些坏妖怪带来的异象。
“大哥哥,你是被坏妖怪打伤了吗?怎幺手上有抓痕呢?”
远致在外头风吹日晒,原本健康的麦色肌肤变深了些,是以脸红了也没有人察觉。
“嗯…地上太粗糙了,哥哥磨破了皮。”
“磨破了皮怎幺会是这种指甲抓的样子啊!”她孩子气地叫起来,两人喝粥的声音顿时变大许多,凌霄和顾盼生这半年没少偷摸知堇留下来的书,已经知道一些了,此刻只能尴尬地装透明。
“喂,大姐,二哥,你们怎幺也不看我。”
清澜不高兴了,撅起嘴就是气呼呼地质问,远致终于想到个借口来打圆场。
“嗯…其实,其实哥哥昨晚确实跟妖怪打架了,柳姐姐不跟你们说,也是怕你们担心。”
“啊?危不危险呀!我们怎幺不知道…”
知堇看了他一眼,微红着脸接过话茬:
“那是一只很凶恶的猛兽,已经失去神智,并没有那幺危险,很快就料理好了,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就没告诉你呀。”
“是吗是吗!太好了……&*……*&”
远致还有个念头没说。
就是他的确在和妖怪打架,打了一整晚,但是那是一只,特别好,特别好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