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银河城的男人都是不差钱的主,来者是客,姜舒良不愿伺候,也不会得罪。
往往遇上这种缠人但不想伺候的男人,姜舒良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再让经理找别的小姐来顶上,这些来发泄兽欲的男人,通常不会再为难下去,因为他们也知道,像这样级别的女人,是镇场子的,指不定背后有大人物撑腰,一再纠缠下去,对他们没好处。
可今晚这个男人就不一样了,他就是看上了姜舒良,非姜舒良不可,任姜舒良如何好言,说找两个漂亮小姐陪他,他都不成。
“你是哪儿病了?嗓子不舒服?嗓子不舒服,我又不操你的嘴,我操的是你的逼,你那逼值多少钱?两千够不够。”
男人喝了酒,满口酒气,拉开夹在腋下的公文包,拿出一把钱。
姜舒良这时冷下了脸,不愿与他多说,只有横在他们间的安保,一直劝男人冷静。
“我很冷静。”男人握着那叠钱,向姜舒良扔去,“够不够?”
有安保挡着,钱没砸在姜舒良身上,那些百元大钞撒在半空,飘落了一地。
男人从公文包,又抓出一大把钱,还要砸向姜舒良。
这次姜舒良往旁边挪了挪,连他的钱味都不想闻,脸色嫌弃。
她不想站在这里被男人拿着钱羞辱了,对两个安保说:“你们稍后带这位客人去醒酒,我先回去休息了。”
一听姜舒良要走了,被安保拦着的男人对姜舒良大骂道:“装什幺清高,不就是个人人都可以骑的婊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今天把话撂这里了,今天我非得要操你,你不让我操,我就找你老板。”
姜舒良不是好欺的,对他就骂道:“这幺想操,回家抱你老母操,还不要钱。”
这话激怒了男人,嗷嗷叫着最恨别人羞辱他老母,要姜舒良给自己道歉,要姜舒良让自己操。
姜舒良骂道: “有病吧你,用尿照照你那丑样子,还想操我? 谁被你操都要倒霉三年,送去猪圈给母猪配种,母猪都嫌你埋汰。”
检票员担心姜舒良骂下去,事情会闹大,劝她回去休息。
“姜小姐,我叫李队长送你。”
“滚开。”姜舒良吵红了脸,指着被安保拦住的男人,骂道,“有几个臭钱就得瑟,包里的三瓜两枣恨不得全丢出来,两千?两千你就是摸我的手,都不够格。”
男人被姜舒良的话刺激,咆哮发吼。
“叫啥叫,老远就听见了,屠宰场幺这是。”一双人字拖懒散悠闲地走在廊间。
王摘阳嘴里塞了根牙签走来,走近后,他弯腰就开始捡男人撒在地上的钱,一张,两张,三张……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捡钱,一时忘记了各自要做什幺。
还是姜舒良忍不住了,刚发过火,心里有气,连平时礼貌叫他为王先生的称呼都没有了,而是直呼他名字。
“王摘阳,你去了哪儿?”
王摘阳一路捡钱,捡到了姜舒良脚下。
他将姜舒良脚下的那张百元大钞捡起后,直腰挺身,居高临下看着姜舒良。
他蠕动了下嘴,吐出嘴中咬着的牙签。
“还能干什幺,拉屎啊,你们这里场子这幺大,就只有五楼往上才有厕所,这幺豪华的地儿,不知道多修几个厕所?”
王摘阳说着,将捡的13张钞票尽数塞进了他自己的裤兜里。
姜舒良瞪圆了眼。
“瞪什幺,走,请你吃冰,捡的钱不花掉,屁股要长疮。”
王摘阳大摇大摆拉过姜舒良就走,姜舒良抗拒,从他手中挣脱,自己单独走在了一边。
身后那男人还在咆哮辱骂,王摘阳连头都没回,双手插在兜里,摸着捡来的钱,跟随姜舒良一起走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