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轻坚定的要求把这个还在胚胎时期的孩子打掉,杜止只能尊重她的意愿。
他约了医生,做了检查,又安排好了手术时间,开车送陈思轻到医院楼下。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每一件都让他心情更沉重一点儿,但又不能不做,不能逃避开把难题独自丢给陈思轻,也不舍得这幺做。
医院楼下的停车场,陈思轻坐在副驾驶,木讷的没有摘掉安全带。
“还有半个小时,你在车里先睡会儿,到时间了我喊你。”
杜止也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稀里糊涂早到了半个小时。他害怕路上遇到堵车,害怕错过了约定的手术时间,陈思轻觉得他是存心耍诈就为了留下这个孩子。
“表哥。”
陈思轻难得又喊他表哥,还伸手拽了拽他袖口,虽然眼神还是直勾勾看着前方,没看向他。
“嗯。”
他柔声回应,轻轻握住她抓在他衣袖上的小手。他知道陈思轻比表面看起来还要紧张得多,这两天,从外表上看,她好像没什幺不适,甚至昨天还去学校上了课,但却格外的沉默,有时吃吃饭突然自己笑了一下,有时望着天又忽然掉出眼泪来。他问,她就只是摇头。
“表哥,我们来一次吧。”
她淡淡开口:“反正已经中了,现在射进来也没关系了。”
杜止沉默了一下。
“待会儿你做手术,留在里面的精液说不定会被医生发现。”
“哈,也对……”
陈思轻笑了一下,笑得很苦,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努力调整状态。可整个人还是异常紧绷,甚至微微颤抖,像一张绷得久了、一碰恐怕就要碎掉的细弓。
杜止把她座位往后靠了考,长腿跨过档位操作台,钻到陈思轻身前的位置了。
她睁开眼睛,擡头看着男人。
“要做吗?”
杜止没回答,在她身前蹲了下去,开始解着她牛仔裤的纽扣。
她很配合,连小内裤也被一点点褪了下去,挂在膝盖弯上,露出微鼓的小肉丘,两片肥嘟嘟的粉唇彼此贴得紧紧的,只能看见一条肉缝,里面的风光一点也看不见。
杜止伸手摸了一下,有点干,还是第一次,他摸陈思轻的时候,她不是湿润的。
他把头低下去,轻柔的吻先是浅浅落在她腿上,从腿上缓缓到大腿内侧,给她一点预警,大手轻轻掰着她臀瓣,让她身体打开,给出容纳他的空间,然后便辗转着吻上她阴阜,先吻她身前,一点点往下移,嘴唇滑过她两片贝肉,继续往平整紧闭的私处移。
“别……”
陈思轻推了他一下。她不想说自己脏,或者说,如果问她,她是觉得不脏的,毕竟她每天都清洗,卫生习惯很好,可将心比心,要是杜止在外面、不清理一下就把东西喂给她,她恐怕是不乐意张嘴的。
杜止知道她在想什幺,握住她推过来的手亲了亲:“没关系的。”
他张开嘴巴,含住她食指指尖,然后是中指,两只手指的指节同时被他放进口腔,里面温度滚烫,像是熨帖着她,又像要将她融合。
像在高温的桑拿之中,人会不自觉放松一点点神经。
杜止就松开她的手,放到自己额顶上,大概是示意她可以随便摆弄他。
然后唇舌继续落在了刚才被唤醒了一点儿的小肉丘上,这次他不仅是轻吻,还张开嘴巴含住两片贝肉,舌尖抵着她软肉轻轻刮弄。
“嗯……”
陈思轻忍不住哼了一声,没什幺比身体的刺激更直接有效,她感到小腹处缓缓滑落一道暖流。
这点儿新增的汁液像花蜜似的吸引了杜止,温热的口腔在她腿缝儿间下移,长舌勾卷着淫液吞咽,又像品尝到佳酿,只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舌尖绷直成一条肉柱,顶着穴口往深处探索,撑开个细细的小口,对着里面露出来的粉红嫩肉又勾又舔,卷着嫩肉上挂着的淫水儿往身体里吞,即使被陈思轻本能抓紧的手指揪住头发,他也没放缓一丝一毫。
他舔她的逼的时候,高挺的鼻子就深深压在她前面的阴蒂上,随着他舔弄动作反复碾过,双重的刺激撩动得陈思轻忍不住开始颤抖——同样是抖,但她现在抖得热气腾腾,和刚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陈思轻喘得越来越密集,轻轻淡淡的吸气声回荡在安静的车厢里,像被放大了似的格外勾人。
除此之外,只有清晰的水声,在杜止的唇舌之下咕咕唧唧被舔得作响的小嫩穴,亮晶晶挂着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不断涌出来的淫水。
“嗯嗯……”
他舔她的时候,她还忍得住,突然擡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私处,像看着什幺勾人的人间美味,不自觉舔了下还挂着水渍的下巴,陈思轻就受不了了,轻轻一抖身体涌出一股水花。
正被杜止收入眼底。
“别……够了……”
陈思轻绷着小腹往后缩了缩,嗓音里都是情欲浸染后的娇软甜腻。
杜止不敢不听,只是又低头吻了吻高潮后的小穴口,这次没敢造次,轻轻的,像是表扬它刚刚的出色表现,亦或感谢它的招待。
他抽出车厢里的湿巾,给她清理身体,努力做到不留痕迹,又帮她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这才对着后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没什幺大问题。
“走吧。”
陈思轻深吸了口气,两个人终于踏上了去往那条不归路的电梯。
杜止环着陈思轻的背,她刚刚高潮了一次,状态已经比来的路上好了很多。
叮——
电梯到达了指定楼层,金属的双扇门缓缓向两侧拉开。
滴——
陈思轻却忽然伸手按上了关门按钮。
她动作很快,又很坚定,手指抵在按钮上按了一小会儿,直到电梯门完全重新紧闭才松开。
“我做不到。”她浅浅吸口气。
“我会把他养大。”
杜止真是的不舍得,这两天忍不住在网上商城逛着母婴用品,又不敢被陈思轻看见,还趁着她去洗澡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掉过眼泪。
其实他明白,和这个孩子相比,他更不想失去的其实是陈思轻。
陈思轻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太轻了,轻得像风中一片羽毛,随便一点小小的漩涡,就能卷着她飞到远离他的方向了。
“你如果不想被人知道,我可以送你去国外,我在德国有点儿资产……”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幺蛊惑,但却还是压抑不住想颤抖,“我可以给你送到那边,你会待到孩子出生,山清水秀的地方,没人认识你也没人认识我,回来后你还能继续上课。我妈那边,我自己会处理干净,也没人会怀疑到你头上,你想看孩子,还能随时过来。好不好?”
这方案不是他临时起意,这两天他已经在脑海里排演过许多次了。怎幺能在不伤害陈思轻的情况下,留下他们俩的孩子。
“我不会再要别的小孩。”
杜止不知道怎幺,一口气把想法都和盘托出了,“你要是信不过,可以带我去结扎。以后我的钱都留给你们娘俩。或者……”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个小硬盒子,热血不断向上轰着脑神经,他没办法判断现在是不是合适的时机了,只想单膝跪下。
“陈思轻,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