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良的右手握了上去。
王摘阳的身体抖动了下,像是被电了下,控制不住,肌肉跟着蜷缩收紧。
第一次被人握住那个地方,王摘阳喘不过气,像有一层看不见的塑料布套在了头上,很紧张。
真奇怪,明明什幺大小场面都经历过了,刚混黑道还是头小牛犊,得罪了人,被人摁住手放在菜板上,扬言要用柴刀砍下他的手,王摘阳都不害怕,心跳都没变快。
现在被一个女人用手握住那里来回套弄,王摘阳反而对这未曾有过的体验感到害怕,心脏咚咚跳了好几下。
那条粗圆的长物握在姜舒良的手心,来回摩擦,越发烫手。
“王先生这里是第一次被摸?”姜舒良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不寻常。
实在太快了,还没怎幺撩拨,那根性器就翘首,期盼被爱抚更多。
王摘阳在黑暗中否认:“没有。”
那里怎幺可能会第一次被摸,王摘阳想道,自己洗澡时,会摸洗那里的。
听到王摘阳的否认,姜舒良换成另一个手揉搓,想着也是,不可能二十来岁的男人了,还是个处男,没睡过女人。
别的男人会有这种可能性,但他这种在黑道上混的,不玩个八个十个女人,实在不配混黑社会。
姜舒良至多认为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碰女人了,一定是憋久了,所以反应才这幺大。
正因为憋久了,才会来银河城找女人。
嗯,一定是这样的。
姜舒良凑近闻了闻,想闻闻那地方味道大不大。
一凑去,鼻子里的热气熏在敏感地带,让那根被姜舒良握在手中的性器兴奋了,还没舔,马眼就分泌出了液体。
那根翘立的鸡巴反应太大,大到产生了生理性的疼痛。
王摘阳强烈想立刻把自己鸡巴插入某个地方,他不知道那地方是什幺,直到身下传来一股冰凉,他就觉得对了,一切都对了,就是那里。
姜舒良吃了两碗沙冰的嘴,带着冷气,沁入‘高烧’的肉棒。
那张冰冷的小嘴,含住肉棒吞咽,完整贴合地包裹表皮,激起王摘阳眼中的亢奋。
王摘阳背靠在树干上,反手抓在树干上,活到现在,感受到了什幺是真正的爽。
这比抢了白纸场子,得到豇二爷的重视夸奖,赌博机一天吐出万元的钱币等等,是不一样的爽。
这是身体的爽,心理的爽,精神的爽,三倍的爽让王摘阳微张开口,嘴里情难自控地哼出几声。
在被情欲拖入沉沦之海前,王摘阳有想过这样是不是太堕落了,是不是要叫停,可在黑暗中感受到那张嘴即将要离开他的鸡巴,他的掌心就伸向胯下那个头。
他扣过姜舒良的脑袋,往身前摁,要她继续含着,继续舔。
那根长度到微微弯曲的阳物戳入姜舒良的喉咙里,刺激到咽喉,整得姜舒良发出一声干呕,硬是从嘴里拽出了王摘阳非要强塞的阳物。
姜舒良咳了几声,抹抹嘴道:“王先生,你别急,我会给你含出来。”
含出什幺?王摘阳飘飘然的头脑,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但他没继续往下想了,他背靠在树干上,下半身疯狂想要被姜舒良含。
“快点。”他催促,很着急。
夜色中,姜舒良跪在他面前,双手放在他两个膝盖上,倾身就贴了上去。
扎人卷曲的阴毛扫到姜舒良脸上,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味扑鼻。
她含着那一根粗壮的阴茎,舌尖从龟头打着转,一裹进去吮吸,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王摘阳哆嗦的呻吟声。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