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也可以做(H,后穴塞跳蛋,被假阳具脔)

阿从两个小小的愿望,竟一个也没实现:等他的分身终于软了下去,阿从擦干身体回到卧室,一向晚睡的唐庄研却显然已经睡熟了。而第二天当他睁眼,感受到自己阻塞的鼻息和微微发热的脸颊时,他就知道自己感冒了。

唐庄研的手还搭在他的侧腰,是个把人圈在怀里睡觉的姿势,但其实大概只是把他当作一只抱起来还不错的抱枕了。她一直以来就喜欢抱着点什幺东西睡觉,小时候是玩偶、枕头或者小被子,随着年纪长大,怀里的东西就变成了活物——人,各式各样的男人。这也是她会在侍夫房间就寝,甚至允许床伴在她的寝殿留宿的原因。不合规矩这一点,自然也被很多人说过,但是就如同小时候她抱着玩偶睡觉也会被认为是“不成熟、不强大”的表现,她对这一切声音都置若罔闻,反正也没人能拿她怎幺样,唐庄研的人生信条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

喉间一阵干痒,“咳、咳...”虽然阿从刻意控制,但咳嗽的声音还是吵醒了唐庄研,她环着阿从的手紧了紧,并没有因为被人吵醒而感到不悦,只是问了句“怎幺了”。

“对不起妻主,把您吵醒了。”阿从的声音细如蚊蝇,还带着一丝不以察觉的干涩。但是唐庄研还是觉察到了,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等待自己的大脑彻底清醒过来,然后手抚上他微热的脸颊,“你感冒了?”

再往上探,掌心按在阿从的额头,感觉温度也有些高,“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用想也知道,是这人昨晚为了冷静下来,淋了冷水澡的缘故。

“对不起,妻主。”他又一次道歉,为自己惊扰了妻主的美梦,为自己生病的身体,也为这病体可能给妻主造成的影响。

“你生病了为什幺要道歉?”唐庄研探完体温,又把手环上阿从的侧腰,竟又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让他的后背紧贴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绕过他的身体抚上他的小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是怕把感冒传染给我吗?还是无力服侍我梳洗打扮?又或者...”她坏心地停顿了一下,手指滑向他的下腹,“你担心自己生病了,没办法在房事上伺候我?”

“妻主...”怀中人颤栗了一下,昨晚好不容易疲软下去,如今还尚未苏醒的分身又被她握住了。

“回答我。”

“都...都有...”前两条担忧都还正常,但是担心自己生病了无法与妻主行房事,多少显得他好像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妻主一般,思及此,他脸颊上的潮红因为羞赧又红了几分。

唐庄研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自己又怎会不知,得到了阿从的承认,她满意一笑,心中又转念一想,“感冒发烧了又不是不能做。”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阿从迷迷糊糊地在她身下承欢,发烧的身体会比平日做爱时更加滚烫,小脸整个红彤彤的,热气和呻吟不断从他嘴里呼出。因为头晕头疼的缘故,或许大脑会很难思考,至少反应会比平时慢上许多,不管怎幺对待他的身体都只能承受着,本能地追逐沉溺于快感...身体会因为生病而变得更加敏感吗,还是大脑接收到快感会延迟,因此需要更大的刺激呢?

画面似乎很不错,而反应和结果也值得期待,“咱们还没在你发烧的时候做过吧?”她柔声问道:“做吗?”刚问出口,唐庄研就仿佛无法再忍耐一秒,自己快速地回答到“做吧。”

说做就做,唐庄研不舍地放开怀中人,翻了个身从床另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和电动按摩棒、小号跳蛋。

阿从翻过身来,看着唐庄研把润滑剂往自己掌心里倒。“正面朝上躺好,自己用手把住膝盖窝把双腿掰开,好好把屁股露出来。”他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照着妻主的话把自己摆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然后唐庄研沾满润滑的修长食指就插进了他的后穴。

!和滚烫的身体相比,冰冰凉凉的液体激起他一阵寒意,回过神来之后,后穴仿佛沙漠中缺水的迷途者,一个劲把润滑液和手指往里吸。

唐庄研自然也感受到了肉穴的吸吮,于是坏心地用指甲向着肉壁一掐,当作是对这淫荡后穴的惩罚。

娇嫩的穴肉被指甲毫不留情地一掐,疼得阿从眼眶中不禁泛起了点点生理性的泪珠,唇瓣和喉咙都干得发涩,下面的那张嘴却不顾湿滑的液体,在穴肉受到刺激的一瞬猛然夹紧了唐庄研的手指,然后快速收缩着想将手指全部吞进深处。

骤然夹紧和吸吮的后穴无疑极大地取悦了唐庄研,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她打着圈在不同位置又掐了好几下,看着眼前人抖动着身体,浪叫连连,“啊!...唔哈...额唔...妻,妻主...”

阿从感觉自己好像被束缚在跳楼机上一般,被指尖掐住嫩肉的尖锐痛感瞬间送上高空,然后头晕目眩地承受着姗姗来迟却又绵延不断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唐庄研下手是丝毫不顾及怜香惜玉的,痛是钻心的,但待身体稍微缓和一阵却又能品尝到奇异的快感。不知何时自己的后穴已经插入了两根手指,唐庄研一边扩张着一边不时抠挖着内壁。阿从的身体早被唐庄研开发使用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此后穴往往不用花费太多精力扩张就能吃下各种道具,他知道此刻唐庄研也不过是借着扩张的名义想欺负、刺激他的小穴罢了。

“哈啊...”因为发烧而导致的头疼可以忽略,持续呻吟造成的干渴也可以忍受,但后穴却渐渐无法满足于两根手指所带来的快感,“妻主...”阿从说道一半又吞咽了一下津液,“别再欺负奴了,给...给奴吧...”

唐庄研越过阿从的腿心望向他红扑扑的脸颊和耳根,汗水顺着他的侧颈划过他的锁骨,最终停留在胸脯上,让他整个显得更加可口诱人,虽然因为刚刚说出口的羞人的话而略微垂下了眉眼,但是听话的阿从仍尽心费力地维持抱住膝窝掰开双腿的姿势,明明写着“请君品尝”四个大字。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抽出自己的手指,握住阿从早已挺立的阴茎摸了摸,又用同一只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一时分不出哪里更烫一些。但是看着阿从迷离的双眼,和他干燥得唇纹愈深却仍不断大口喘着粗气呼出热气的模样,唐庄研好心地用嘴喂了点水给他,然后在这个算不上吻的吻中,染上了阿从的温度,竟是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原本只是想用按摩棒和跳蛋做做,但心中的计划被眼前人熟透了的模样打乱,唐庄研果断放弃了按摩棒,但仍是将涂满润滑液的小号跳蛋毫不费力地推进阿从的后穴,直接把开关推到了中间的档位,在阿从更加高昂但却碎不成声的呻吟中,翻身下床,从床下的抽屉中取出一个带锁的特制铝盒。

铝盒中像是高档礼品般被安放在海绵槽里的是一只现今世界上最先进、最高端的穿戴式阳具,表面的仿真材质可以最大程度还原人体皮肤的真实触感,甚至连男性龟头和茎身的褶皱都栩栩如生,仿生皮肤下填充了含海藻提取物的海绵状填充物,在插入后随着感受到的体温攀升,还能小幅度扩大原本的阳具尺寸。再内部则放置了可拆卸更换的恒温储存仓,小姐们在使用前可以在储存仓中存放任何自己想要用来填满男穴的液体。在阳具旁边还摆放着配套的带有传感装置的手环和发带,实时监测使用者的脑电波和兴奋值,在监测到使用者高潮时自动喷射仓内液体,当然也可以手动触发,此套传感设备也可以将阳具插入后穴后体验到的挤压感等等反馈给穿戴者。除此之外,开发商还设计了多种样式的穿戴设备供人选购。

如此一套衍生和配套工具购买下来,使这套配备了高新技术的穿戴式阳具售价更加高昂,平民百姓们自是只能望而兴叹,只有富家小姐和皇女们可以无视价格尽情体验一番。

唐庄研喜好男色的名声在外,自然是这一新产品的首批用户之一。甚至当年唐庄研还为这一阳具提供了一个新的亮点:定制服务,从而享受了该产品的终身vip权益,无论是购买、维修,所有的产品服务都是免费的,开发商还会在更新产品后第一时间将新品送到唐庄研的府上。当然,她身为皇女,这点金钱不值一提,不过这套穿戴式阳具是真的好用,所以她平时也乐于向自己的狐朋狗友推荐,或者是朋友生日时自费买来送人,又或者...是给自己府上的男宠们个个来上一套定制款。定制款被命名为“至臻”,唐庄研当初想出的模式是,以真人的阴茎为模型一比一还原细节地制作出一模一样的阴茎。用唐庄研的话来说,“让男人既是被我脔,又是被自己的阴茎插,这岂不是更有意思?”

跳蛋震动的“嗡嗡”声还不绝于耳,正准备穿上假阳具的唐庄研看到阿从被跳蛋玩弄到腰肢乱颤的模样,小孩把尿的姿势早已维持不住了,唐庄研没有打算因此责难他,但是看到阿从紧皱的眉头,她仿佛突然想起一般,“啊,差点忘了阿从你还在发烧呢,很难受对不对?”她凑近伸出手想去抚平床上人皱成一团的眉,发现他的额头好像比刚才又烫上了几分。

“我去给你冲杯感冒药。”说完唐庄研就迅速下床,在离开房间前又回头看了阿从一眼。而阿从脑袋晕晕乎乎的,甚至提不起精神回复唐庄研,只是双腿还因为受到的刺激本能地摩擦着,仿佛叫嚣着想要更多。高高耸立起的阴茎顶端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于是唐庄研又折返回来,用了点力拍了拍阿从的脸颊,说:“还不能射哦,乖乖等我回来。”

“哈...唔啊...嗯哈...”回答她的只有阿从无意识的持续呻吟。

当唐庄研难得亲自亲为冲泡好了一杯感冒冲剂回来阿从的房间时,明显感觉到屋内仿佛充满了一团又一团的热气,耳边则仍然是跳蛋震动和男人难耐呻吟的交响曲。

阿从的前端仍然闪着晶莹的液体,却没有擅自用手触碰自己的身体,虽然他的臀和腰身都在小幅度扭动着,后穴的穴口更是大张大合的开合着,急切地邀请着唐庄研进入。

唐庄研的欲望也愈加攀升起来,她一股脑将刚冲好的感冒药倒入了储存仓装进了假阳具内部,然后迅速穿戴好又往柱身上倒了大量润滑液,胡乱把润滑液抹匀了一点,便从床尾爬到了阿从身上。

唐庄研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按,床上交错的铁架上便降下来一根带有束具的金属链,将阿从一只脚踝锁了进去,然后收缩链条让他的腿整个竖直立起,接着她俯下身在阿从干燥的唇上亲亲嘬了一下,暗含情欲低声说道:“我这就给你你想要的。”

说罢,唐庄研把阿从另一条腿擡起放在自己的肩头,让他的臀部悬空,然后双手按住阿从扭动的腰肢,对准位置一口气将假阳具插入了一半。

“啊...哈唔...”跳蛋还在体内震动着,这一下被假阳具推到了更深处,虽然经过充分的扩张,阳具的进入并没有让阿从感到疼痛,但跳蛋的深入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丝害怕,“妻主...”他呜咽着说,“跳蛋还在里面,请...请妻主先拿出来...”

唐庄研看着他含泪的双眼,却只想将身下人欺负得更狠,于是她继续缓缓向里推入,“就这样插着跳蛋做。”

“呜呜,妻主...求你,哈啊...求你了...不要...嗯...”阿从真的快哭了,本来跳蛋长时间在后穴里震动着,他感觉四周的肉壁都被震得麻了,而随着跳蛋的深入,则是新的一轮刺激,更何况跳蛋后面还跟着一根尺寸可观足以以假乱真的假阳具,缓慢却强势地入侵着他最私密最脆弱的领域。

“啊...唔哈...啊啊...”为什幺他感觉插进自己下面的阳具是如此滚烫呢,是发烧的原因吗?

“妻主...妻主的,好烫...啊哈...跳蛋,不要...哈...”强势的插入、高频的震动、发烫的身体,阿从难得招架不住,不顾自己身为侧夫的本分,想向后逃离出这欲望的深渊。他一动,侧腰却被更大的力度按压住了,分毫动弹不了。

唐庄研无言地继续深入,直到阿从将阳具全部吃下。“你里面好烫,夹得我好紧啊...哈啊...”发带上的传感器使她感受到阿从热烈紧致的穴肉如何吞吃着自己的假阳具,而马眼顶端的跳蛋对她而言同样也是一副强力的催情剂。她稍微缓了口气,慢慢调整着位置寻找着阿从的前列腺。没多久,身下人“嗯嗯啊啊”的呻吟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浑身肌肉紧绷着乱动,扯动链条发出巨大的响声。

唐庄研便规律地匀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点。阿从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要禁不住这样的玩弄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制止了他想要用未被束缚的双手推开唐庄研的举动,最后无处安放的双手只好用尽全力攥紧了被单。他在破碎的呻吟中不时唤着“妻主...妻主”,在心中默默祈祷身上人能快些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但后穴里假阳具过于真实的触感,和唐庄研对他前列腺的持续刺激,让快感如同新年的烟花般绚烂又盛大的在他脑里炸开,干燥的口腔不知何时经淌出了津液,昏昏沉沉的大脑感觉下一秒就将彻底沦陷。

耐着性子细细研磨了好一阵,唐庄研的鼻息也越来越粗重,她看着阿从流到嘴角的津液和逐渐失去焦点的双眸,反手将跳蛋的震动开到最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忍着跳蛋对顶端的刺激,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全进全出地疯狂前后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仿佛升到半空的灵魂蓦然被拉回躯壳里,阿从的呻吟和喘息,混杂在肉体全力碰撞发出的“啪啪”巨响中,还有后穴里过多的润滑剂被唐庄研的假阳具挤压摩擦的声音,以及在抽插的间隙从他后穴漏出的震动声,全都放肆地充满了整个房间。

“额啊...妻主,妻主好会脔...奴...唔嗯...要射了...”

唐庄研低低“嗯”了一声算作对阿从的回应,他的阴茎在她眼前跳动着,马眼处的液体已经有一些已经滴到了他的下腹,唐庄研自己也快理智无存了。阿从全身都汉湿了,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手掌要按压住阿从的腰肢愈发困难,唐庄研将人拉进一些,自己又贴近了一寸,手撑在床上,用自己的下身拍打着阿从的臀,一下一下把假阳具和跳蛋送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嗯...”阿从像个被扎破了的气球,从阴茎里喷出一股股精液的时候,唐庄研也感受到他穴肉的绞紧,没忍住呻吟。

粘稠的白色精液喷洒在他抽动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脯,唐庄研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又继续抽插起来,这次不再是全进全出,而是要把身下人捣穿肏烂一般的短促、高频地对最深处和前列腺的猛攻。

她喜欢看身下人被操地乱七八糟的模样,但此刻还不够,她要他变得更加糜烂。

“唔...别...啊哈...妻主,求你...不要了...”刚刚高潮的身子最是敏感,阿从还未得到片刻的喘息,身上人又毫不怜惜地律动起来。他颤抖着用哭腔求饶,却不能撼动她分毫。射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温度仍未散去,他却被唐庄研所带来的的名为快感的海浪一下又一下拍到了海底,阴茎又挺立着一抖一抖地,,没过几分钟他就迎来了第二波高潮,持续的精液再次喷射到了自己身上。

“啊啊...好烫、好烫...”但这次阿从不是被自己的精液烫到,而是传感器感受到唐庄研的高潮,于是将储存仓内的感冒药冲剂射进了他的小穴。

“呜呜...”阿从又叫着想要躲避,唐庄研这次直接将她肩头的那条腿掰成九十度压在床面,让阿从动弹不得,“乖,射给你的是退烧药,吞下去。”然后狠狠压着他,直到液体全部射进了阿从的后穴,她又一手擡高阿从悬空的屁股,一手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中号肛塞,在退出阿从的下体后,火速将药水和被抽插成了泡沫状的粘稠润滑剂都堵在他体内。

将阿从吊着的那条腿也放了下来,唐庄研也躺了下来,把高潮后还在喘息的人儿圈进自己怀里,看着他身上凝固的精液,贴心地将他被汗水浸湿的发拨到了额头两边。

“好好把药含住,我晚点会来检查的。”

被阿从晨间咳嗽的声音吵醒,到这场性事结束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了,虽然九点多已经不是合适的早餐时间,但唐庄研到底怕把人玩坏了,还是吩咐厨房做了碗清淡的粥喂给了阿从。自己简单应付两口之后在阿从这洗了个澡,出来看到阿从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又吩咐下人来整理床铺和给阿从清理身体。

一切处置妥当之后,她想起还有一只昨天送来自己府上的狗奴,于是又往调教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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