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事便是依着惯例,皇后颁下懿旨册封萧氏元霜为萧良媛。
虽已成了事,但顾及面子,礼部还是择了吉期行太子纳妾室的礼。
皇后听说他要纳太子妃娘家人,便传了话说自己娘家也有侄女仍未定亲,一同纳了也罢。
赵宣邺自是不会逆了自己母后的意思,左右要纳,干脆又纳了吏部主事张大人的庶三女。
皇后侄女蔡氏封蔡良娣,张氏封张承徽。
如此,东宫上下倒是好好热闹了一番。
太子自没心思管太子妃如何想,她身为正妻,自然该有容人的雅量,多纳些人来开枝散叶,也对他稳固皇太子的位子有好处。
至于那一夜在太子妃床边荒唐,他更不觉得有什幺,不过幸个女子罢了,更何况还是萧家挑了送来的,若非那日,也会是之后的的某天。
他迷迷糊糊地回忆着这些,渐渐睡去。
薛劭送走客人,自知今夜碧奴已入了太子的眼,哪怕赵宣邺心中有几分疑虑。
或者说,薛劭就怕太子心中一分怀疑也无。
哪怕户部有再多空子可钻,到底也是不敢太放肆的。上有皇帝,下有各部文臣武将,尽管面子上过得去,可若无黄白之物,皇帝吩咐太子办的事总是处处碰壁掣肘。
于权,于利,太子与薛府合作,都是上上之选。
而钱财,权势,姻亲,总是最能把人牢牢绑在一起的东西。
他就是要赵宣邺知道自己对他有所图。
他要把亲手自己的把柄递到太子手上。
“来人。”
门外的小厮立刻进来:“五公子。”
薛劭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头也不擡:“明日一早,传珍珠来见我。”
“是。”
小厮应声,行礼退下。
薛劭随手把那玉佩往桌上一放,站起身往浴房去。
刚走进去,后头便有脚步声传来。
“五公子。”
他也不应声,擡起双臂由那女子仔细为他褪去衣物。
“晴云姐姐今日身子不爽,便由秋月服侍公子洗浴。”
女子娇媚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一双柔荑却十分不安分,轻轻抚摸着男人坚实的腰腹,挺立着乳头的一对肥奶贴着薛劭的背,上上下下勾引着。
薛劭已是一丝不挂,只觉下身阳物渐渐充血涨大,这才开口。
“花样倒是越来越多了。”
秋月娇笑:“伺候五公子,奴婢自是无不用心……”
薛劭一把将她扯到身前:“快些收拾,爷今夜必要入死你个骚妇。”
秋月也不脸红,笑着点点头扶了男人跨进浴桶,又取来布巾澡豆,细细服侍他洗了。
虽说有心快些收拾,薛劭起了兴自然要先疏解一番。
本已半软的阳物在秋月拿布巾擦干男人身子时又擡了头,深红色粗物看得她骚水自腿间流下,情不自禁跪在有些冰凉的地面上将那物什吃进了嘴。
她自被薛劭开苞收房后,无论是这嘴还是下头的两个都早已被眼前的男人操熟,一根香舌随着前后吞吐的韵律十分灵巧地舔弄马眼,龟头,和柱身,强忍着反呕尽力吞下更多,又分出神伸手爱抚那一对子孙囊。
薛劭被伺候得舒服极了。
有日子不曾碰她,也不知这骚货去哪学的这些床间功夫,再兼两人也有些默契,不需他提点,那些爽利的位置也都能被照顾得恰到好处,不会因快感太过而出精快,亦不会动作太慢而半天才射,实在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秋月的口涎自嘴角流下,混着略带腥臊气的前精慢慢滴下,越发淫靡。
男人扶着秋月的头,进得越发深越发快,她也十分配合,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却仍是一副十分配合的样子,甚至主动将自己送上,任由他操着嘴又射出大股大股白色浓精。
待他射完,秋月张开嘴伸出舌头给他看,痴笑着又勾着他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口小口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