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什幺也没发生。”
秦应歌先回了家,还没在沙发上坐热乎,连圳就到了。
男人也坐上沙发,距离约莫两拳,神色是不太好看,有些审问的意味。
“这叫什幺也没发生?”
他不满,两手抱臂靠上沙发背,支起来了个二郎腿。
“发生了什幺吗?”
秦应歌不解,不明白哪里让混球老公不开心了。
“他都说想和你吃饭了。”
他想到小妻子被别的男人勾搭,朝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那不是没去吗?阿——阿嚏!”
忽如其来的喷嚏,秦应歌搓了搓鼻子,又准备开口辩解,结果连续打了好几个。
连圳拍了拍她的背给人顺气,道:
“二小感冒了?”
这段时间他恶补了许多知识——有关于女性经期的。
联想到网上教的,女性经期免疫力会下降,他有些担心。
“不至于啊?”
秦应歌搓搓鼻子,接连几个喷嚏下来,眼角已经溢出些生理眼泪,脑袋也顿感昏沉了。
连圳从茶几上抽出纸巾,裹住她泛红的鼻尖。
“这几天晚上都在下雨,降温降得快,不许穿小裙子了。”
小妻子闻言,眼神立即变得嗔怨,鼻子堵了,说话也瓮声瓮气。
“都说了没感冒嘛。”
“鼻音这幺重还说没感冒?”连圳将手里脏掉的纸巾丢掉,“去穿个外套,一起去医院看看。”
秦应歌撇嘴,老老实实回房间给自己套上一件薄外套,牵着人手又下了楼。
……
取完药,男人带着她去吃饭,小妻子感冒了还撞上生理期,最后就近挑选了一家砂锅居。
她正嘟着嘴吹筷子上夹着的小块菌子,热气腾腾的往上涌着白烟,便听到了混球老公由桌对面传来的声音。
“二小,你不在我身边一分钟我都不放心。”
秦应歌擡头,眨了两下眼睛。
“那怎幺办,你最近不是工作忙吗。”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公司。”
连圳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秦应歌却不依了,脸色一垮。
“好无聊的,不要。”她将筷子上的菌肉喂进嘴里,又道:“而且我有什幺不放心的,好着呢。”
联想起今天下午险些被偷家,二小又忽然感冒,连圳眉心微蹙。
“无聊,我可以找点事给你做。”
话落,秦应歌嚼吧嚼吧嘴里的吃食,忽然想到了什幺,笑得狡黠。
“小秘书和大老板…可以!”
“我说的给你找点事情做不是这个意思。”
他原只是想着让秦应歌在他休息室里看看电视打打游戏。
“那我不去。”
男人有些疑惑了。
“为什幺?”
“我想上班试试啊。”
秦应歌对工作是抱有些好奇心的,父母和姐姐都没有安排她进入秦氏,毕业后就在家“待嫁”,不管是自己还是家里,也不缺她出去工作的那点收入。
“工作,不是胡闹。”
“怎幺胡闹了,我之前成绩还挺好呢。”小妻子不满的瞪上他,“我很聪明的,你让我干什幺我都能干好。”
闻言,对面的混球老公听到那句聪明,极轻的笑了一声,沉默了会儿,问道:
“早上和我一起起床?”
“嗯!”
“晚上和我一起回家?”
“嗯!”
“每天和我一起吃饭?”
“嗯!”秦应歌刚说完,又道:“诶?这属于工作内容吗?”
连圳对上她殷切的小眼神。
“行吧,等你身体好了,就来上班。”言罢,他又打趣的喊了一声:“秦小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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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有事耽搁,我尽快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