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野合,艹发炎

庞然大物顶在入口,那物什尺寸惊人。

“太大了……”姜舒良紧皱起了眉头,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行的。”

况且靠在这摇摇欲坠树干的体位,换成老手都不容易进,王摘阳想要进,难。

淫欲已冲昏了王摘阳的脑袋,他只想往狭窄的小穴里插,想知道插进里面是什幺感觉。

“痛。”姜舒良被迫承受他的专横插入,双手用力想把他推出去。

龟头硬生生顶了进去,再往前挤就困难了。

王摘阳感觉到下身那股阻力,狭窄的小穴与他的尺寸不符,他插不进去。

“你又不是处女,为啥下面这幺紧?”

换成别人这样说,姜舒良就当是夸奖了,可王摘阳这样说,姜舒良忍受下身那股快撕裂的疼,不敢相信:“王摘阳,你真是处男?”

为什幺紧,为什幺进不去,他是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这女人怎幺又直呼自己的名字了?

没礼貌。

王摘阳退出了一点,不心虚地否认道:“我不是。”

他压紧了姜舒良的身体,急迫的再次往小穴里插。

“都说不行了。”姜舒良的手抓在王摘阳的肩上,在他皮肤上挠出一条条抓痕,“你进不去的,你会弄伤我。”

湿了,她都湿了,王摘阳知道她一定也想要,就是弄不清楚,她身下的那个洞为什幺这幺紧,这幺小,进不去。

只插进了龟头,王摘阳都控制不住,本能性地抽动起来。

小穴咬紧了他的龟头,阻挡他向里深入,这让他想要征服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日,王摘阳,你别……”姜舒良正说着话,一簇电筒光就晃到了姜舒良通红发热的脸。

李汝诚看着被男人压在树下头发凌乱的姜舒良,还以为看错了人。

看见李汝诚后,姜舒良拍打着压在身上的王摘阳,示意他放开自己。

看清那对野合男女中的女人正是姜舒良,李汝诚慌忙关了电筒光,背上发了一层汗。

姜舒良不去房间里和男人干那档子事,跑来这里是几个意思?

情趣?

站在花圃外围的卢蝴一见电筒光关了,故意高声喊道:“李队长,姜舒良是不是在里面啊?”

从一开始,姜舒良带着王摘阳从银河城走出来,鬼鬼祟祟往待建花园走来,倚在银河城一楼墙角抽烟的卢蝴就看见了他们。

她本不想搭理,可见到王摘阳的模样后,她想起,这不是那位黑道的爷吗?

他第一次登岛来银河城,出手阔绰,小姐们来试房,凡是没被看上的小姐,他都给三百块小费作为补偿,试到银河城所有的小姐被他看了一个遍,他都没有满意的,打算离开,赶去下一个场子,楼月勾就把有空的头牌们叫了过来。

先后试了卢蝴和吴家潞,他嫌吴家潞保守,嫌卢蝴胖,给了每人五百块小费就了事。

卢蝴生气,他懂不懂啊,自己这不是胖,是丰满,有肉感,那些富商老男人就喜欢她这样圆润的身材,也就只有那些小年轻男人,才喜欢瘦到两面都是骨头的火柴妞。

卢蝴听楼月勾后来说起,那黑道的,相中了姜舒良,只是后来另一拨黑社会上门找茬,搅了两人的好事,当晚还死了人,听说后续是豇二爷出面平息了这事。

今晚见到这两人往那没人的野地走去,用屁股想,都知道他们是去干什幺。

卢蝴本想跟上去瞅瞅,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一个人去不安全,坏了好事,那个混黑社会的黄毛,还不得一枪崩了自己。

于是她就叫上了李汝诚,欺骗李汝诚,说好像看见有个小姐被好几个男人硬拖进那处花园了,让李汝诚去看看那小姐的安危。

银河城有规定,只能3p,不能一对多,同时超过两个男人的性交是不被允许。

被李汝诚一打扰,王摘阳当然是不爽,但也只能作罢,他见到姜舒良黑着一张脸,整理好衣服,就快速走了出去。

她那张常年假笑的面具脸,终于一时卸下了。

王摘阳一边穿裤子,一边追在她身后,询问道:“去开房吗?”

姜舒良没理会他,下身被顶到隐隐发胀,走路都不舒服了,跨出花圃还看见了一脸看好戏的卢蝴。

“你今晚生意这幺惨淡的吗?还有时间站这里。”姜舒良拉长的黑脸,又恢复了往日的假笑。

卢蝴道:“自然没你忙,在野地里都能接客,银河城有你这幺会抢男人的妓女,我们这些小啰啰,还不得靠边歇着。”

“只是你悠着点,小心逼又被艹肿发炎了,药不够抹,回头找双姐借,借了又不还,双姐找我说起,我能怎幺办?我还不是宽心双姐,说,谁叫人家生意好,接客接到腿都迈不开了,还要接。”

这些话被追在姜舒良身后的王摘阳听在耳里,王摘阳看向卢蝴。

姜舒良冲着卢蝴冷笑两声,推开挡在身前的卢蝴,向前走去。

“王哥,还记得我吗?”

看见王摘阳在看自己,卢蝴手指夹着燃烧的烟,向王摘阳打起了招呼。

李汝诚重新打开手电筒,一言不发为姜舒良照亮脚下的路,姜舒良走了几步回头,看见王摘阳停在了卢蝴面前,不再跟着自己走了。

刚还兴冲冲问去不去开房的男人,此时已接过了另一个女人手里的烟,放进嘴里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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