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睁开迷茫的眼睛,她卡在要死不活的边缘,皮肤红红的,身上热热的,穴里痒痒的,刚刚浑身憋起来的力气也不知道要往哪里用,不满地嘤咛着:“安歌、安歌……”
萧安歌偏偏就不让她高潮。她男人有好几个,若是像那几个男人一样,轻易就喂饱了她,让她舒舒服服快快乐乐的享受高潮,北庆朝雨还能深刻地记住自己吗?
萧安歌没有那个把握。
他吻了吻北庆朝雨红润的唇瓣,安抚道:“夏儿,别急。”
北庆朝雨刚刚已然箭在弦上,萧安歌偏偏叫她别急。她气不过,用凌厉的眼神瞪着他,发泄心中的怨气。哪知道,现在北庆朝雨满眼都是旖旎春情,瞪人不是瞪,是赤裸裸的勾引。
萧安歌看着这样的眸光,生怕自己把持不住,他想要这一次的节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于是,他从北庆朝雨的襦裙上扯下一块布条,将那双满含春情的杏眸遮了起来。
萧安歌又打开木箱,挑拣了一下。木箱里面有七八件“好东西”,什幺勉子铃、银托子、藤津、角先生、羊眼圈、悬玉环……
萧安歌犹豫半刻,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勉子铃。这东西蚕豆般大小,外面是黄金打造的外壳,里面则是流动的水银。将勉子铃置于女人甬道之中,水银倾斜,金珠乱滚,能让女子欲仙欲死。有淫诗曾形容此物:“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勉子铃。”①
萧安歌将勉子铃顺着北庆朝雨的花缝塞了进去,让两边的蚌肉将其包裹。
勉子铃甫一入体,便在紧致的甬道中滚动起来,震的北庆朝雨一个激灵,刚刚软下来的腰身又弓了起来。这勉子铃在她的穴中滚来滚去,中间的水银打在黄金外壁上沙沙作响,与北庆朝雨乳尖上夹着的铃铛声此起彼伏。她只觉得穴肉酸麻难耐,混着她的蜜液在甬道里畅通无阻。
萧安歌看着北庆朝雨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面颊红润又难耐,喉结滚了又滚,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从箱子里又取出一根角先生,拿在手中。角先生是用初生的鹿茸所制,不仅外形状似男性性器,就连内硬外柔的触感也比较像。
萧安歌拿着的这一根角先生没有自己的性器大。他要先帮北庆朝雨的小穴扩张一下,这样等一下他自己进去的时候,她就不会那幺难受了。虽说北庆朝雨已经生过孩子,但萧安歌亲手调配的药膏有多好的效果他自己最清楚了,他敢肯定北庆朝雨的小穴已经恢复如初了。
他将角先生缓缓抵入北庆朝雨的缝隙中,撑开两边的蚌肉,一插到底。同时,舌尖轻轻触到那粒挺翘的小珍珠上,绕着它打起圈来。
“嗯啊……安歌、安歌,我受不了……”北庆朝雨疯狂扭动着腰身,抵御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
乳尖、阴蒂、小穴,所有敏感的地方都有东西在刺激着,北庆朝雨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
“夏儿乖,你受得住的。”萧安歌说着,将整个小珍珠吞入口中,用舌尖撩拨、用嘴唇吸吮、用牙齿啃噬,以此给北庆朝雨更加强烈的快感。
就在北庆朝雨再一次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萧安歌吐出小珍珠,将角先生从她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一大滩之前被角先生堵在小穴里面的蜜液。
两次,萧安歌都在北庆朝雨即将高潮的时候抽身,北庆朝雨此时生理上的渴望战胜了心里的羞耻,难耐道:“安歌,我的好安歌,快给我……”
此时的萧安歌浑身都是汗,克制着生理欲望,也需要很大的力气。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异常温柔:“夏儿想要什幺?”
“我想你肏我!想要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我!”
萧安歌的狐狸眼里露出得逞的光芒,他用袖子轻轻擦拭着北庆朝雨的泪水,说道:“我这就满足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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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出自《金瓶梅》第十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