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黑色的天空像幕布一样展开,群星闪烁仿佛一个个随着音乐扭动的舞者,月光皎皎,明亮清丽,似乎在暗示着某种不明涌动的暗潮。
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冲进屋内,狠狠把门带上,然后靠着紧闭的房门,缓缓坐在地上。
Kate感受着后背靠着的房门传来的冰冷温度,与她炙热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馥郁的玫瑰里泛着丝丝奶香,热潮还在从后颈向全身蔓延,背部原本冰冷的温度很快就被同化成一片温暖。显然这并不足以压制Kate体内澎湃的欲望。
真是够了。
Kate愤恨的想着,毕竟她原本不需要忍受这样的折磨,或者说不需要忍受如此强烈的情欲。
她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没钱没势连抑制剂都买不起的小女孩了,也早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床伴来度过这恼人的发情期。
那只纯情笨狗虽然没有信息素,但身上总带着一股属于阳光的味道,暖暖的安抚她的神经。她们两个人身体的性相也相当合拍,之前每一次找她的时候都能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后颈的腺体在早年打拼的时候留下来不小的后遗症。不能得到alpha的疏导,她依旧要忍受信息素带来的痛苦,但她也不愿随便让人碰她的腺体。
好在找到了足够契合的炮友,排解了身体的情欲以后,这点痛苦倒也还在忍受的范围内。后面又遇到了合适的alpha打上临时标记以后,可比以前好过多了。
本来一切都还很平静愉快的,直到今天晚上......
一条手臂将坐在地上的Kate环腰抄起,打断了她迷迷糊糊的思绪。
“呼,我知道你生气,但你的情况不能再拖了,你想因为信息素紊乱死掉吗?”
急着赶来的春丽,一把把从地上抄起的人搂紧在怀里。
跌进的怀抱带着Kate熟悉的温暖的阳光味道,她知道是谁来了,那只笨狗。
“那也不代表你可以仗着我们的关系,得意忘形的替我做决定。”
至于她们怎幺越过锁着的门进入她的屋子的这种问题,Kate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问,她很清楚的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Kate搂着春丽的肩颈,露出属于猛兽的利齿想要咬住抱着的人的脖颈,逼她放手。还没等动作,就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薄荷牛奶味压的软了身子,带出信息素更深层次的酒香。
刚被临时标记过并且还处于发情期的omega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浓度的信息素,马上就被带出了更剧烈的热潮。
冰凉的分叉信子舔着Kate的脸,带着鳞片触感的手一下一下的抚弄着omega的脊背。随着抚弄一次次颤栗的身体,彰显着刚才牛奶味的alpha信息素的主人。
“小米,你......唔,嗯。”
微凉的信子顺着唇角探入Kate的口腔,圈着她的舌头交缠,后背的手往上找到腺体,一下一下抚摸,似乎是在确认那里的状态。
一条腿被另一只更暖一些的手掐着腿根擡起,轻而易举的压制住Kate所有微弱的反抗。
祖母绿的绸缎长裤刚才在屋外就已经被脱到大腿,所以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了早就泛滥的花心,手指稍微动了动就涌出了更多晶莹的液体。
春丽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深深的探入穴内,直接让指尖碰到最深处,宫口因为发情期的到来降下,变得柔软,只是似乎因为Kate的抗拒还是紧闭着。
“看来生殖腔的状态已经差不多了了,腺体呢。”
米娜费力的将心神从与Kate交缠的唇舌中抽离,手下的腺体干涩,瘪平,她探过头去,一口咬下,往里面注入了比之前更多的信息素。
又一次结束了临时标记以后,腺体依旧干涩,泛着不健康的青紫,只是比刚才微微鼓起了些。于是米娜对着春丽摇了摇头,示意腺体的情况依然不理想。
“KK,你要再吃点药才行。”
春丽皱着眉头,面上带着担忧的神色,看着Kate有些迷离的眼神,扳过她的头,单手摸出药瓶倒出两粒胶囊到嘴里,粘在舌头上给Kate看,想让她与自己接吻把药片吃下去。
“嗯,唔,呼噜呼噜。”
Kate当然不愿,任由春丽的手指在她体内不断进进出出的戳弄敏感点,舌尖在她的嘴唇上探弄试图撬开牙冠,也依旧不张嘴,只在喉咙里发出几声属于猫科动物舒服时的呼噜声。
胶囊的外皮在口水的作用下开始融化,表面变得皱缩,但是春丽依旧找不到机会将药粒送入Kate口中,又不敢太大力捏开她的下颌,便一直僵持在这里。
一只手拨弄开春丽在Kate花心里不停进出的手指,不等Kate放松就猛的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Kate的穴里,一下撞进最深处,激的Kate直接尖叫出声。
“啊!哦!唔~嗯。”
春丽赶紧趁着Kate张嘴的间隙将卷着药粒的舌头伸进她口中,舌尖推着胶囊往喉咙深处送,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知道听见药粒被吞下的咕咚声,才放开她。
随着两人分开唇舌交缠的动作,带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顺着Kate的唇角滑落。
Kate失神的眼睛直直的对着春丽的脸,体内包裹的性器粗长,龟头有着挺翘的尖端,此刻正扣弄着宫口,体温微凉但跟性器主人平时的体温相比已经算得上灼热。
“不,小米,不,你不该。”
Kate口中喃喃着,似乎一时无法消化刚才发生的事情。
米娜本来那幺乖巧听话的孩子,就这幺被这只臭狗带坏了,都学会助纣为虐了。没有米娜的帮忙,春丽肯定只能被锁在外面一晚上,又怎幺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但Kate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没办法掌控了,只能没什幺作用的挣扎来表达自己反抗的态度。
春丽也马上反应过来米娜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她擡头看过去,只看见米娜金色的兽瞳缩成一条细线,泛着危险的红光,双手扣着Kate的腰肢,一根性器整根没入穴内,另一根性器挺翘的被夹在臀缝中。
米娜的下颌紧绷着,正咬牙极力压制自己作为alpha想要挺腰侵犯omega的本能,奶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变得越发浓郁并带有攻击性,不停的沾染着玫瑰味的信息素,甚至顺着临时标记侵犯着Kate的腺体。
“没关系,米娜,易感期到了而已,你想做什幺都行,你知道我们是在帮KK。”
米娜没动,没听进去春丽一句话,似乎她最后全部的清醒意识都放在Kate身上。
“唔,小米,啊!”
明明是被alpha的信息素强行侵犯了腺体,但似乎是因为临时标记的影响,带着酒香的玫瑰味的信息素不仅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反而往回勾缠上来,安抚着牛奶味信息素暴躁的情绪。
于是就在听见omega软声呢喃细语着自己的名字的一瞬间,米娜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米娜的腰部开始大开大合的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近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高级别的alpha在性事上天赋异禀,肿胀充血的性器将穴口撑的泛白,龟头的微凸两端不停的压迫搔刮着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穴肉一次又一次的无关意识在抽出时被翻出,又在没入时被狠狠顶回去。
米娜早已失去理智,只遵循alpha最原始的本能,抱着一定要让omega怀孕的念头,不停用挺立上翘的龟头尖端一次次凶猛的撬弄着宫口,试图冲进生殖腔在里面成结,留下自己的种子。
尽管Kate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感觉,依旧,在一次次激烈的刺激下绷紧了小腹,到达了高潮,但是体内的汁液被性器死死封在体内,只在抽出时能溅出几滴,洒落在地板上。
“小米,啊,呀,小米,你,嗯唔。”
alpha并不在乎omega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是否还十分敏感,只自顾自的进行着自己遵循本能的动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Kate无助的用臂弯紧紧圈住春丽蹲下的上半边身体,绕过她的后脑报复性的抓着她的犬耳。试图阻止米娜动作的声音被一次又一次的顶弄破碎,只留婉转的呻吟飘在空气中。
春丽也没闲着,一只手勾着脖子贴着后颈,不停抚弄腺体观察那出的状态,顺便解开了那打结的细绳,另一只手将肚兜一样的小衣,将它堆在腰间。
洁白乳肉挣脱了束缚,白花花的暴露出来,随着身体的运动不停晃动,粉色的尖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两团沉甸甸的像是坠在枝头的成熟果实。
春丽被眼前的美景迷晕了眼,忍不住伸手上去揉弄那不停晃动的柔软,温热的肌肤被微冷的温度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但入手的触感依旧滑嫩柔软。
春丽又张口含住另一侧的樱果在口中细细品尝,用唇舌仔细照看,让它在自己的舌尖由柔软变得硬挺,在牙齿的刮蹭下带起一阵颤栗。在她的身下,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带,暴露出自己的性器不停的上下撸弄。
比起粗暴的毫无章法的米娜,春丽在敏感点处的细致抚弄更让Kate觉得难挨。
尽管敏感的身体还在刺激下小幅度的高潮,她仍旧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穴道,顺着alpha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夹紧。
专心进行抽插的米娜显然对omega的动作始料未及,柔软湿热的壁肉突然像带有意识一样缠绕上来,穴里的皱褶好像无数条小舌头在舔弄柱身,近乎窒息的紧致感从身下传来,仿佛是要吸取出她深处全部的精子一样贪婪。
快感的电流顺着米娜的脊椎流窜到大脑里,让她直接精关失守,腰部的动作无意识的停下,性器抖动着涨大,下一秒浊白就要倾泻而出。
Kate等的就是米娜泄出前失神的这一刻,将自己的身体猛的向前撞去,想将米娜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在体外成结。
只要能在体外成结,那接下来的半小时到一小时里alpha都没办法再将性器放回她的体内了。可惜,米娜此刻并不是一个人。
蹲在Kate身前的春丽直接将她向前冲撞的身体按了会去,米娜也迅速反应过来,掐着腰Kate的将性器向深处埋。
就在这幺一前一后两股力的作用下,性器的尖端直接撞开了紧窄的宫口,将整个龟头都深入生殖腔,成结,然后注入浓郁的白浊。
微凉精液携带者引人动情的信息素,随着一股一股的射出动作拍打着生殖腔肥厚的肉壁。宫口在刺激下本能的下降更多,将性器含进生殖腔更深的位置。
Kate又被带起了剧烈的高潮,但想从深处喷涌而出的汁液却被成结的性器尽数堵在体内,只能同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同填满生殖腔,在小腹顶出饱胀的弧度。
春丽用自己的面颊蹭着因为高潮失神而翻着白眼的Kate的面容,手指依旧在照顾着Kate后颈的腺体。她被泛滥而出的腺体液沾了满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糜烂的玫瑰利口酒的味道,跟薄荷牛奶味纠缠在一起。
“KK是想逃吗,如果只有我或者米娜一个人的话,或许就真的被你逃掉了。”
Kate的腺体此刻已经被信息素充盈,饱胀的呈现出紫红的颜色。但春丽依旧觉得不够,让Kate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腾出手又去拿药瓶。
Kate仍旧停留在失神的状态里,双手软绵绵的从春丽身上垂落,弓着身子在春丽耳侧发出粗重的喘息,又在被注入精液时发出娇软的呻吟。
等Kate吐着舌头回过神来时,春丽正握住她的肩膀,用性器顶着她的嘴唇。硕大的龟头上满是透明的前列腺液,在上面沾了两粒胶囊。
春丽伸出手,拇指按住Kate没来及收回的舌头,连同下巴一起扣住,强迫她微微擡头。
沾着药粒的龟头带着热牛奶的味道,换换伸进Kate的口腔。胶囊的外皮连同龟头皮肤的触感擦过上颚,又被缓缓挺进的动作顶入口腔深处,直到龟头填满整个口腔。春丽惆怅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到。
“KK,你总是不乖乖吃药,我只能这幺做了。你为什幺总是这幺抗拒,再不治疗腺体,你真的会死的。”
随后,轻而易举的抗住Kate紧掐她大腿阻止她的动作,扣着Kate的后脑狠狠下按,强行让Kate将她整根性器都含进喉咙里。
Kate被突如其来的顶入逼到窒息,眼圈泛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喉头深含着粗长的性器,咕咚咕咚的咽下药粒,被胶囊刮蹭到的部分还泛着微痛。
被突然入侵的喉肉蠕缩着排斥着突然入侵的异物,性器进入喉头的长度深到Kate的唇瓣紧紧贴着根部的皮肤。
“咳,呼嗯,唔,咳咳。”
Kate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闷哼,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之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对着这根强迫进入口腔的异物狠咬一口。
“嘶!”
春丽痛哼一声,但却没再继续动作,扣着下巴和后脑的手松开了,又穿过Kate腋下扶住她的身体。然后用手轻揉着Kate松软的头发,将自己蓬松的毛绒犬尾虚虚的圈在她的身上,轻扫过脊背,好像在撒娇。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不论用什幺办法,我不想再看着我所爱的人死去了。”
某只警犬诉说的语句似乎悲伤,但言语间却不见落寞,只带着满是温柔的无奈。不是哭诉,更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Kate顿了顿,不知是想到了什幺,莫名的软化了下去。她的嘴唇依旧贴着性器根部,伸出舌头轻舔着刚才被她咬痛的部分,像是一句道歉,转了转头,将嘴里的性器抽了出来。
直到完全吐出性器,Kate都没擡头看春丽一眼,闭上眼用唇瓣深深的印在柱身上亲吻了一下,然后用舌头一下下的舔弄着。
等柱身沾满亮晶晶的唾液,舌尖便顺着柱身向上,舔过龟头边缘的凸起,又划过冠状沟,在马眼周围打转,张嘴将整个龟头含在口内,带小刺的粗糙舌面刮过龟头柔嫩的肌肤,用力将溢出的前列腺液都吸走。
但Kate并没有着急将这根肉柱往喉咙深处送,而是在仔细照顾完龟头顶端的以后,又去嘬弄龟头侧面跟柱身链接的凸起,每每用舌尖扫过连接点那出皮肤的时候,就会带起一阵颤栗。
在妥帖的将龟头每一处照顾到以后,Kate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柱身上,伸出舌头直接从头划到根部,又从根部开始细细往上用唇舌抚弄。每次接触到凸起挑动的青筋时,她便会坏心眼的加重力道吮吸,激起春丽难耐的粗重喘息。
Kate就这幺细细吸弄着又回到龟头,终于开始吞没整根性器,虽然用的是缓慢到让人焦躁的速度。她就这幺不紧不慢的往里面吞咽,直到春丽忍不住爆发狠狠按着她的后脑,强迫她又直接把性器吞到唇瓣贴着根部的程度。
“唔!咳,嗯呼,咳咳,咳。”
这次按压的力道比上一次更深更重,带起了更深层次的生理反应,喉头不停干呕的蠕动,为性器带来了近乎窒息的紧致感,喉腔肉壁上的颗粒不断在柱身表面摩擦,带起阵阵电流。
许是因为这次的按压早在Kate的意料之中,她很快就恢复过来调整好状态,顺着按压后脑的力度大幅度的吞咽深入喉腔的性器。随后,开始大幅度的摇摆头部,淫靡的口交声也在空气中想起。
“嗯,啾,咕波,啾,咕波,咕波。”
每次抽出时,都柱体撑满Kate的口腔,因为气压两颊深深的凹下去拉出跟嘴唇之间长长的一条,拖着不想离开紧贴柱身的唇肉分离。
在吞没时,用舌尖轻点龟头,紧缩喉咙用带着颗粒的肉壁摩擦柱身,深处紧紧吸住龟头。每次进出间,都不忘用她带着小刺的舌面贴近柱身,一一划过皮肤,青筋和龟头。
Kate这样突然软化任予任求的态度,春丽也并不意外,算算年头,自己跟Kate已经纠缠了四年之久。
开始没正式确立关系的那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她们有时亲密无间,有时又针锋相对,有过缠绵,也有过误解。
但是最后一切还是尘埃落寂,她成了Kate明面上的情人,Kate也因为一些原因始终对她带着一些愧疚跟纵容。
看着Kate的头上上下下的在自己腿间浮动,不同感触的刺激带来了不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带着不同的记忆片段,顺着背脊上窜进春丽的大脑。
犬科兽人受自己动物基因的影响,性器带着一端名为阴茎骨的骨骼,在即将射精时也会在根部鼓起膨胀的肉球。
在几十次深喉式的口交过后,春丽已经爆发的边缘。Kate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加快了口交的速度,根部的肉球让Kate含不下去,她便在每次亲吻到肉球的时候用舌面和舌尖不停转动扫过肉球的表面。
“咕波,嗯,咕波,啾,啾,咕波。”
最后,伴随着春丽的一声嘶吼,春丽将精子尽数射入喉咙深处,高潮的快感让她脑海里闪过激烈的白光。
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眼前是Kate那张满是口交痕迹,正垂眸专心吞咽她精液的脸。神情带着莫名仁慈的温柔,在荒唐的靡乱中,又透着无法言说的神性。
嘿,她一如既往的迷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