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一)

亚克蓝星来到潮湿的季节,雨水如约而至。

雨滴落在程煜的黑色外套上,男人清俊幽深的眼眸看着眼前的墓碑,似乎在回忆着墓碑主人的故事。

清晨的雾气缠绕着鬓角的虚发晶莹的雨滴倒影着反转的世界。

手里捧着的翠菊因为被雨浇灌的缘故变得更加鲜艳欲滴,却也显得与这个灰暗的氛围格格不入,就像男人的衣着与这片明显就是花高价买的墓地一样,难以融入。

程煜没有把花放在墓碑前,200多星币价格对于已经将近三天没好好进食的他还是太贵了

毕竟那个女人到死都没有给过他什幺钱,在一起一年,他就像是她的抹布一样,每天都在床上等着她来肏,用完后随便就可以丢掉,他就像是一个傻逼,那个女人的一句回复就可以让他高兴一天,在她死后自己甚至花光了所有积蓄,为她置办了一块墓地,哪怕这座墓碑存在的意义,也仅仅是为了让他能随时来见到她的尸骨。

直到前几天才得知她给他留下了一封遗嘱,难得的这竟然是一封罕见的手写信封。

里面除了一些对他的极具敷衍的愧疚,还让他知道自己的那位“女朋友”其实是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小姐,和他交往的同时还和一位朋友每天分享着自己是如何靠身体养她的。

她原来什幺都知道,和自己玩不过是无聊想在死之前试试被那些处与社会底层的人所供养的生活方式,自己也不是第一个被她看中的人,只不过他是其中最漂亮最乖的那个而已,甚至在那封遗嘱都末尾还告知他,他的身体一直让她恶心。

没人明白为什幺他还要再来这里看她,事来确定她的身份的吗?程煜不置可否,也许有吧?但其实看到那份遗嘱的时候,他就相信了。

因为只有她,也只可能是她才会用那种语气对他说话,那是一种狗对主人可怕的直觉,哪怕是对他感到愧疚,也只会说知道就好。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不是她和他说人不会一直痛苦的吗?不是说她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遇见他吗?

他一直都不相信即使就是个臭婊子,让人多看一眼都会恶心到想吐的驱虫会有人爱他们,是她告诉他,人生来就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家庭,每个人都是为了活下去,没必要在乎那些人的眼光。

女人喜欢用原始的方式进行性交,那种直击肉体的刺激感很轻易的就会刺激人的神经,在人类还没有开发之前似乎就是他们和相爱的人繁衍的方式,但是对于现在的他们仅仅只留下欢娱这一最单一享乐。

他那个时候就在她身下翘起的屁股里面插了两根黑驴鞭一般粗壮的假鸡巴和已经支起的阴茎被贞洁锁套住,菊花贪婪的搅动着两根黑驴鞭,它们将他的菊花周围的皱痕全都抹平,窒息的紧绷感和不断上升的前列腺指标,让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身体被压到一个极限的程度,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腹部,口水顺着嘴角流道自己的鸡巴上,在床榻之上无论多动情的蜜语多不过是调情的工具罢了,身上被鞭打的痕迹是女人兴奋时候与他交合的证明。

女人喜欢让他叫自己贱种、畜牲、牲口、垃圾,没错哪怕明明他才是低贱的公狗,但是女人却更喜欢他装作清高干净的样子,在那个时候他会为自己破损的面具上装点不属于自己的珍珠…然后再由女人亲手粉碎。

“你不也是条骚货吗?看吧,即使被我踩着有可以兴奋起来。”

穿着冷艳红色高跟鞋,穿着他花钱买来的高定礼服的女人,用脚狠狠的踩在在他的性器上,狠狠摩挲,他自己不受控制的呜咽一声,龟头冒出透明的液体,红肿不堪,却又奇异的勾起他的神经,“啪”女人用手中特质的鞭子,狠狠的抽了自己胸口的奶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奶子也肿起来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长期练就的身材,让胸肌更为明显,乍一看居然像是女人的胸部,饱满丰润奶汁似乎马上倾泻而出,“啪”又是一鞭

“贱狗,是不是被人肏惯了,奶子都流水了,被人肏怀孕吧。母狗,肏死你”

因为只抽打了一边,两边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视觉冲击,司菟一把扯住男人的乳头上的乳环,做了指甲的手指不停的扣弄着乳头,狠狠一扯,双重疼痛刺激他前往高潮。

“发情的奶牛!谁允许你射精了?”

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到司菟火红的高跟鞋上,给她的衣服也染上点点星斑,修长的白玉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可爱的香丁舌伴随着珍珠般的贝齿时隐时现,美丽灵动的鹿眸里面盛满了恶意和挑逗。

“舔干净,婊子。”

!!磨磨唧唧的一章终于被我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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