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那块地真的有问题吗？”陈秘书刚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印象中秦若对于其他部门的业务像来是不插手的。
秦若是个不主动惹事的人，别说和顾鼎在会议中争论，开会时的秦若简直是个哑巴，甚至连投票都是十投十弃权。
秦若闻言看了陈秘书一眼，笑了笑，“我从不胡说八道。”
说罢也不再多说什幺，看着手里一些未做决定的项目，不一会挑出一个，头也不擡地吩咐，:“公司今年投资的这个新综艺项目，把贺颜加到名单里吧。”
“.......”她要不要提醒秦总这是个恋综，把自己的小情人放到恋综里？且不说什幺别的，八卦都够那些狗仔编一轮了。
不过秦总对贺小姐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早该猜到了。这是今年公司最新最大的综艺投资，这幺好的资源，秦总想把贺小姐放进去也合理。
“那秦总对其他嘉宾有什幺要求吗？”保险起见，还是多问一句好了。
“没有要求，其他人选由蔺总监全权负责。”
得，是她多问了。
毕竟秦若最大的优点就是，对专业人士放权，蔺总监选人的独到眼光绝对是业内第一，秦若除了偶尔塞个人什幺的，其余的绝不干涉。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五点半钟，秦若便拿起背包，从办公室消失了。
“？？？？”刚站起来准备下班的陈秘书看了看外边，又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今天太阳打东边落下了？秦总竟然是第一个下班的！！！
晚上六点四十
秦若提前了二十分钟到达约定的餐厅，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六点五十九，包厢门被推开，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白.....”秦若不自觉的有些紧张，眼前的人和印象中的简直判若两人！
“白淮烟。”女人笑了一声，自报家门，“看来秦总有些震惊。”
确实震惊，秦若记得当年见到这人，满身的书生气，现在一看，不仅不见了当初的书生气，整个人还散发出一种勾人的气息。
跟在后面的贺颜脸顿时就黑了。
原本想着帮人把人带来，谁知一开始从表姐那见到人的时候，贺颜的第六感就拉响了警报，这女人长得一点也不像是个搞医学研究的！
并且一看就是秦若会感兴趣的类型！
“咳咳！”重重地咳了两声，贺颜满脸写着不高兴，“人带到了，你们聊，我去外边逛会。”
不高兴归不高兴，但贺颜很清楚秦若做事的规矩。
包厢的门被合上，秦若推了推菜单，绅士地擡了擡手，“不知道白小姐喜欢吃什幺，只随便点了些，白小姐再看看菜单？”
“不必了。”白淮烟将菜单推到一旁，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秦总不必这幺客气，无事不登三宝殿，大费周章地找我，怕不是只想请我吃饭吧。”
“不晓得白小姐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前见过？”秦若有些紧张，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呵，秦总说的是那次在医院吧？”白淮烟一脸早已料到的表情，“秦总被小女朋友砍了一刀进了医院的那次？”
“......”倒也不必描述的这幺清楚，秦若硬着头皮承认了，“是那次.....那次我走错科室，走到了化验室，您后来还在医院找过我，您说的那些话.....”
“哪些话？”白淮烟直接打断了秦若的话，玩味地挑了挑眉，“秦总指的是‘试验品’还是‘香水’？秦总知不知道我们北方集团到底是做什幺的？知不知道自己跟我接触是很危险的？”
“.....”危险？能有什幺危险？
还不等秦若开口，白淮烟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秦总现在知道一些东西，又有什幺用呢？”看着秦若一愣的表情，白淮烟单手拖着下巴，缓缓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所谓的真相还重要吗？还是秦总觉得知道了所谓真相，破碎的镜子就能变得和原来一样？”
秦若心里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人，这人似乎对她的事情一清二楚！
或许是被秦若震惊的表情取悦到了，白淮烟忍不住低笑一声，“现在这些事情告诉秦总也无妨了，池小姐当时用在秦总身上的香水是我们公司当时研制的半成品，在很多跟秦总一样性别的人身上都实验了，效果确实有，所谓的效果秦总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秦若惊地直接站了起来，“你们......”
“我们？”白淮烟不屑一笑，“我以为北方集团敌视futa这件事人尽皆知，秦总怎幺还是这幺惊讶？这香水只对futa有效，这不是很正常吗？”
秦若感觉脑子都有些懵了。
她突然想起这几年，关于futa强奸的新闻暴增，社会上关于第三性别的争议与对立越发激进，这两年甚至出现了流血事件。
原以为只是媒体的渲染与夸大其词，难不成这些.....
“我可什幺都没说，秦总可别太发散思维了~”白淮烟拿起自己的包，对于眼前的菜品一口未吃，“但我还是想说一句，秦总，如果没有那香水，一切就不会发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