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歌躲在姐姐家里那些日子,连圳偷偷往秦父秦母那跑了两趟。
不为别的,就为了准备那日的惊喜。
在小妻子闺房的柜子里看到那张药方时,他诧异着,拈着那张薄薄的纸就去问秦家老两口。
秦母接过看了一眼,直言道:
“啊,那孩子宫寒,来例假老肚子痛,你不知道吗?每次说中药苦,喝两天就不喝了,还闹着要老医生开不苦的药。”
回想起那日,小妻子皱着个小脸,告诉自己只要是个女的都会痛,他才明了自己被小妻子哄骗了。
他心里记挂着,领着人去开药,跟着教程学如何熬煮中药,每天盯着她喝。
为了让秦应歌能乖乖把药喝下去,客厅的桌上还多了一个大罐子,装着各样的糖果。
又是一晚,连圳把装着药的陶瓷小白碗放上茶几。
秦应歌最近迷上了稍有些难度的拼图玩具,坐在沙发上翻看教程。
“还有点烫,一会儿记得喝。”
男人坐在她的身侧,臂弯环过她的后颈,温声道。
“嗯哪,我知道。”
她精力都放在手机屏幕,答得有些敷衍,连圳也不恼,朝着她的额角轻吻,随即起身去洗澡。
听到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瞬,秦应歌的眼睛立马从手机上移开。
动作熟练极了,将那小碗端起,几步走到阳台位置。
还冒着白色热烟的棕色液体,一股脑的全部倒进花盆。
她还知道留一点残渣和液体在碗底,重新将小碗放回桌上,又揭开罐子拿出一颗硬糖,含在嘴里。
连圳洗完澡出来那时,她嘴里的糖已经化掉,看着茶几上干净小碗,他又上去亲了亲小妻子。
“二小真乖。”
嗯,要是到这里就结束,两个人一起回房睡觉就好了。
连圳却走出了客厅,秦应歌在男人一只脚迈进阳台那一刻,就止不住的用余光往连圳的方向瞟。
可是室内亮堂,室外昏暗,她又不敢正视过去。
余光里虚虚的只能看到男人蹲下,又起身,最后再次走进客厅,来到了她的身旁。
“这个月,死了三盆花了。”
男人语气听不出什幺情绪,不咸不淡。
一手将她搂紧,一手夺过她的手机熄屏,随即朝秦应歌的唇吻了上去。
肆虐了一番,连圳抽离唇瓣,垂眸看她。
“二小,嘴里只有甜味。”
秦应歌知道人怀疑自己没有乖乖喝药,手指拧着衣摆,还是嘴硬道:
“那是吃了糖嘛。”
见人油盐不进,连圳又提醒道:
“花盆是热的。”
“下午太阳晒的。”
“今天只有17度。”秦应歌不知如何辩驳了,混球老公还补充着:“一蹲下去,花盆里的药味儿比客厅里还重。”
连圳还是搂着她,语气既不温和也不锋利。
“什幺时候开始不喝药的?”
“…就,今天。”
“死了三盆花了,二小。”
闻言,秦应歌沉默,两个食指绞着下摆,空咽口水。
“只是偶尔…”
有时候连圳会站在面前看她喝完,这种时候她就没办法钻空子。
但是只要连圳没有在自己面前,那个药她是一口不喝的。
得到了答案,连圳不多纠缠,手指轻点她的腰身。
“不听话,该怎幺办?”
秦应歌知道要挨打,还坐着,身后的小屁股似乎已经颤动起来了。
“下次不会了…”
她忙不迭环住男人的腰身,仰着小脸就要往人下巴上亲。
“二小哪次不是这幺说的?”
话落,男人掰开她的手,将她肩摁下去的同时,将两个手腕也反剪在了身后。
“你这是家暴!”
她两个腿蹬个不停,拖鞋被她踹出老远。
连圳一边摁一边朝臀肉盖上一掌,随即将她的腿根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入秋后,她由吊带睡裙换上了长袖睡裙。
不管怎幺都是便宜了连圳,手指一勾,被粉色布料包裹着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
身后一凉,她气势瞬间歇了一大截。
“我下次一定好好喝药…真的真的…啊!”
连圳才不听她的,将最后一层内裤剥离。
每次挨打,她都飞快认怂,抽抽噎噎的说着什幺再也不敢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等屁股不疼了,马上又要干点坏事。
“下次?没有下次,以后都守着你喝。”
男人话刚说完,就专心致志的朝上扣巴掌。
左一下,右一下,两瓣屁股被扇得颤颤巍巍,没一会儿就泛了层薄薄的粉红。
秦应歌真不知道连圳的手掌怎幺会这幺硬,自己的手心就是软软的,可是男人的手当真像个铁砂掌,落在屁股的软肉上,活像个板子。
“疼…疼…啊!我错了…!”
两个手被反剪,她找不到着力点,上半身腾在空中,挣扎也只能左晃右晃,披散的头发凌乱下垂。
“错了?”
啪!
“二小每次认错都很快。”
啪!
“什幺时候真的听话过?”
啪!
男人一句一掌,这三下扇得重极了,秦应歌瞬地掉出两滴泪。
“药…很苦嘛…”
“喝药难受,肚子痛就不难受了?”
想起小妻子每次来月事,或是虚弱或是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样子,这样了还不好好喝药,连圳气不打一处来。
盖在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抽得越来越快,她开始时还只是哼唧个不停,变成现在的哭叫讨扰。
原本白白嫩嫩的臀肉此刻变得通红一片,有些地方甚至变成了深红色,也不那样软了,肿起高高的一圈。
“呜…呜、我真的会好好喝药…”
整个屁股疼得火烧火燎,还有些发麻发烫,像是细细密密的针扎在上面。
混球老公此刻冷漠极了,对她的讨饶充耳不闻,直到手下的这个屁股已经深红一片,找不到地方再下巴掌,他才停了手。
秦应歌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肩到背都在颤,连圳的手掌在她臀上轻轻揉弄,又刺得她打了个激灵。
被男人扶起来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平稳很多,抽抽噎噎的,两个手护在自己屁股上,站在混球老公的腿间。
他还是冷着脸,哄也不哄她。
“下次来例假要是还肚子痛,你就等着再挨顿打。”
混球老公这个时候还不给她好脸色,她又委屈了,嘴巴一扁,又要哇的一声哭出来。
连圳一手环过她腰后,将人箍进怀里坐在自己身上。
“还敢哭?”
“呜…打也打、打过了…还凶我…”
话语里控诉,她却还是自觉的伸手缠住人男人的脖颈,贴在人的身上呜咽。
再怎幺气,再怎幺想给个下马威,连圳也有些哑火。
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手给人揉着伤处。
“听话,就不打,也不凶。”
———
读者点梗,一开始准备加在正文里,但是不知道放在哪里,然后做番外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