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奸商见色起偷香揩油

太阳刚落,麒麟跳舞场的一众莺燕已就位。香吟晚了一刻钟,好位置都被没了。

听说是她老娘把人一路硬拽过来的,想必昨夜见了那舞票拆账后拿回去的一毛七分,就坚信女儿的皮肉是门好生意。

许老板什幺德行,这里的舞女再清楚没有了。奈何人坐拥粮行大半生意,一应物价涨风他消息最快。就是白月儿,人舞票都订到下个月了,且都是按本订的,许老板来了照样要应付一支舞出去。

他现下正新鲜着香吟,于她们而言倒是好事。

又坐了大半夜的冷板凳,低眉缩肩的小舞女被大班厉声催着陪许老板跳舞。

“小香吟眼睛怎幺红啦?”许老板熟门熟路把人再次拐到角落去上下其手。

“没有……就是不,不大舒服……”两人手掌相握间渗着汗液,热哄哄的,她的臀部又被男人肆无忌惮地连抓了好几把。

许老板看准了小姑娘不敢声张,四下张了张,就着半明半昧的灯光,把手从香吟旗袍的岔处伸了进去!

“许老板!”香吟又惊又羞,男人的手一入得旗袍便露了原型,在她的大腿内侧疯狂摩挲,粗粝的贪婪的,仿佛有只老鼠钻入她的裤裆般,下面乱糟了一片。

小处女还学不来穿那些舞女喜欢的玻璃丝袜,没了阻隔,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手指挤进了紧软涩窒的小穴里。

香吟无助惊慌地倚靠在许老板身上,男人的手指一抽一送,拇指用力地对着她前面的小粒儿一顶,剧烈的酸痒快感冲上来,竟叫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少女张了嘴无声喘息,香舌微吐,勾得这色中饿鬼一口相了上去,大嘴包着粉唇,猛送了口气进去。

“咳咳!咳……”香吟被这一口烟气呛着,不住地咳嗽,引得舞女大班看过来,许老板忙撤了手,沾着淋漓春水的手指在香吟白嫩的大腿上隐含威胁地掐了两把,她只好忙拭了泪装作无事。

可下面被强行侵犯拓开,隐隐作痛,身体发生了她不能控制的变化,那幺强烈,那幺陌生,叫她害怕。

“香吟啊……只要你乖,以后我天天来照顾你生意好不好?”许老板下头起了兴致,不顾怀中人儿的微弱挣扎,要蹭蹭火。

烘热潮湿的东西顶上来,摩擦着她的肚皮,像母亲那把加了火炭的纯铜熨斗一样烫,一下下地燎着她,越来越急,最后男人竟拉开裤链,把那狰狞丑陋的东西放出来,浊液一股一股地吐在了她的旗袍上,被丝料一点点艰难地吃进去,留下白色的斑痕。

许老板泄了火气,顿觉通体舒泰,如同抽了好几筒烟,只遗憾不能立马将这妮子弄了,今晚不成了,明天,明天就要搞到她。

香吟忍受着肚皮中央热滚滚的液体一点点变得腥凉黏腻,艰难挪回了她的角落,她不知道这是什幺,但觉得是顶脏污的东西,而她连去厕所擦一擦的力气都没有。

“小香儿。”有人推了推她的肩,恍然擡头才发现自己脸上爬满了泪。

“既要做,就要豁得出去,若不然,你便去学你老娘,浆洗别人脱下的脏裤臭袜,一家子早晚讨饭去。”舞场经理是见多了这等子事情,“你自己家去想想清楚,若不想做,早早辞了走人吧。”

香吟起身,伶仃的月白色旗袍淹没进黑暗里,第三天,就没再来了。

作话:很怪,po用安卓挂梯子轻松上,换ios各种国家都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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