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痛……海神、海神大人……才刚开始……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熙想虽然喊痛,实际上打过麻药,感受不到剧烈疼痛。
但痛觉不过是诸多感觉中的一种。
她曾经体验过克苏鲁之吻,这个玩具就是根据波塞冬性器大小做的倒模。但那种玩具由林澈掌控,会等到她完全适应再进入。
而现在,波塞冬的冲刺不带有任何恻隐。
她感到极度不适。
挤压,摩擦。
巨大坚硬的性器插进她体内深处,把肠胃挤到了一起。
棍子还在变大,继续往上,冲击隔膜。
“啊啊……我、我快要被……捅坏了……”
像摊位上的丸子串,又像断了螫针的蜜蜂。
熙想不敢深呼吸,肚子再过不久就会被它从内部捅破,内脏从肚脐流出来。
她的身体在波塞冬的抽插下剧烈摇摆,密闭的水下玻璃房里哀嚎不断。
明明是这幺粗暴的行为,做了一会儿后,竟让熙想感到了愉悦。
她在波塞冬身下发起了抖,歇斯底里地呐喊。她知道自己的面容一定狰狞扭曲,可才是他们真正爱看的。
只有像她这样,从最初单纯的漂亮懵懂,沦陷于此被他们百般蹂躏,改造成这副模样,才会有成就感。
贴近他们的幻想后,她承受摧残折磨越多,他们就越是兴奋。
熙想躬起着背,抖着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快而浅地喘着气。
波塞冬仍未丧失兴致,在她穴口里乐此不疲地耸动,把她按在床上摩擦,发着独特的叫喊声,像是在夸她刚才高潮给它带来的非凡体验。
冷汗从熙想全身的毛孔渗出来,淋漓落在床单上,鱼尾巴被波塞冬蹭掉,从扇贝床上滑落下去。现在能证明她是美人鱼的,除了身上几点冰蓝色鱼鳞和水草纹身之外,就只有对波塞冬的无条件服从。
“啊啊……啊啊啊啊……”
她伏在床上,用呻吟的音调试图控制波塞冬,让它轻一点。
可它仍然兴致高涨,激素上脑,没有听从她的指令。
她只好改变指令,下令调整体位。
波塞冬抽离了出去。
熙想终于得到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能稍作休息。
床上全部湿了,混杂着她的汗水和一人一兽的淫液,粘稠不堪。
她在床上缓慢地调整姿势,试图争取更长的休息时间。
波塞冬不耐烦地用身子供她的胳膊,把她推到指令中的体位。
熙想没什幺力气反抗,顺从地张开了双臂。
这个姿势能让波塞冬看见她的脸,不需要再下达别的指令。
这种体位本身就意味着允许。
它咧开嘴笑了起来,不客气地压了下来,用巨大的脑袋摩擦她的乳房,力道不小,乳房挤压变形。
“啊~~海神你好坏~~~~~”
高潮刺激下,乳尖的触碰让熙想全身紧缩起来。
随着波塞冬的进入,不适感再次出现。
熙想说着会好好伺候海神的台词,其他容不得她发挥,也不需要控制表情。
反正压下来的那一刻,她只有最本能的表情。
她张嘴嘶吼,双手挡着波塞冬,防止它兴起将所有力量都压在她身上。
她胯部酸软无比,被波塞冬的尾巴扁平地压在床上。
怪不得要她练身体的柔韧性,如果她全身僵硬,这会儿盆骨或许已经被压断了。
熙想流汗太多,有些眼冒金星。
只不过是第一场。
还要熬多久才能结束?!
一道亮光突然闪过眼睛。
她吃了一惊,用余光寻找光的来源,发现是从金三那边射过来的!
这个金爷狗腿用一台大功率手电照她,被林澈派来的保镖及时打掉。手电砸在地上,零件散了一地。
这幺多保镖在水缸前殴打金三一个人,几拳过去就打得他满脸是血。
这动静肯定不小,周围的人都在关注他们,但隔着水缸玻璃,熙想什幺动静都听不到。
这金三是个不要命的,眼睛被血糊住,还敢还手,随便抱住一个人往死里膝击。而他的援兵举着刀子匕首赶来,加入混战。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感觉过一会儿林澈就得换一批保镖了……
熙想收回目光,心中忐忑,嘴里发着的呻吟,扭着身子,下意识地表演得更卖力了点。
上一场波塞冬就是被强光照到才会应激发狂,最后那条美人鱼被它咬着拖下水底,活活溺死。现在波塞冬不怕强光,但就连林澈都无法保证它是否有其他弱点。
强光不行,那震动呢?又或者次声波呢?
就算这次失败,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后招?
林澈前几天说过,要是她实在受不了,对着顶灯的方位做个手势,他会立刻停止直播。他还承诺过,哪怕是表演失败,他也愿意将她留在身边。
再加上身体承受的一切已濒临极限。
熙想流的汗快让她虚脱了。
她看着寝宫上头的夜明珠顶灯,犹豫了一下,环抱起波塞冬,嗓音喑哑:“啊啊……啊啊啊……好痛~~~这是从人鱼……变成人……呜……要承受的……痛苦吗?”
她还有一个自救方法,能缩短波塞冬的时间,但会影响效果。
她已经把台词说的差不多了,说不定提前结束不会被人发现。
她假装承受不住波塞冬的力道,费力擡起了膝盖,夹住它阴茎附近的部位。
波塞冬很配合,运动的频率立刻减缓,扭动着庞大结实的身躯,摩擦在她的膝盖上,张开嘴露出享受的表情。
一下、两下……
熙想现在很有耐心。
除了等待它更快地偃旗息鼓,别无他法。
这正是麒麟曾经告诉过她的。而熙想给波塞冬按过这块部位,确实会更快结束。
波塞冬张嘴,愉快地叫了几声,却突然冲得更猛了。
“啊!”熙想以为这一幕的表演即将结束,嘴里赶着台词:“唔……我不想……再过以前……以前的生活……海神大人……我想要……和我的族人……在一起……呜……为什幺……我真的好痛……救救我……”
她在它的身下蜷缩成了一团,仓惶往交合的部位看去,脸色更白了几分,慌张地对着顶灯伸出了手。
*
床上,麒麟靠坐在床头,几名女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她的腿边,呻吟着,四肢交叠在一起。她们的私处插满不断搅动的玩具,吻痕鞭痕和手印遍布白皙的身躯,空气中充满淫糜的气味。
在麒麟的命令下,她们不停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比谁能让别人更多更快地高潮。
而她们只不过是麒麟看美人鱼直播时,闲着无聊用来助兴的玩具。
金爷坐在沙发上,沙发正对着床上的麒麟,电视屏幕在他的斜方。
他主要在看麒麟,顺便看看美人鱼直播。
只是久了之后,他一直在看熙想。
这让麒麟很不愉快。
麒麟吩咐女仆:“去把鱼尾和鳞片都拿来,让这群小妖精每个人都贴上。”
“这些都被黄老五拿走了。”
“去仓库拿。”
“可仓库没……啊好的!”
女仆猛然意识到仓库指的是金爷的私人仓库,立马转身跑出了门。
金爷点起了一根雪茄,眼皮这才从电视画面上移回床上,和平时一贯顺从麒麟的意思:“不用,我不看她了。”
麒麟嗤笑了声:“你明明想看,装什幺?”
金爷慢条斯理地说:“不看了。”
麒麟往脚边女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你们滚去洗干净,把美人鱼的衣服换上!”
女人咿咿吖吖地下了床,抽出下体沾满体液的玩具,蹒跚地走出去。
等屋子只剩两人的时候,金爷这才擡起眼皮,三角眼就这幺直勾勾看着麒麟,咧嘴,只有皮笑了下,语气还是很缓慢:“老子说,不看了。”
麒麟心里一怵。
平时玩SM的时候,金爷一直是M。时间长了,大家都觉得金爷总会听麒麟的话。
可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妓女,就算习惯性强势,金爷只要不和她玩游戏,她什幺都不是。
会所里的女人那幺多,会SM的不少,经常有人故意出现在金爷面前。
麒麟屹立不倒的唯一理由是对金爷足够熟悉。
想要长时间陪伴一个金主,察言观色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她很清楚金爷现在的想法。
她也没想到金爷居然会对熙想动情。
不,确切地说,是对林澈造出来的美人鱼动情。尤其是她让那些女人换好衣服过来表演给他看,这看上去就已经输了一茬。
麒麟突然发现自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暗骂被宠昏了头。
应该还能有说辞的。
所有人都觉得金老板赌上了全部家当,不少人跟着他一起下注。实际上他工厂的生产线已经产出很多鱼鳞衣、水下摆件、波塞冬性器玩具,无论表演成功与否,这些玩具都会随着直播大大提高知名度。
就算输掉大头,这一部分的利益仍能让他随时东山再起,不至于彻底失去会所的控制权。
可男人面子尊严都过不去。
他只是厌恶林澈。
林澈比他年轻,身材脸蛋都很好,花活多,狠得下心肠。无论是谋求利益,还是人际关系,都无可挑剔。
金爷总嘲讽他就算失败,随便往富婆身边一坐,也能得到很多想要的资源。
可事实上,林澈过去成功都只靠他自己。
这让金老板更厌恶他了。
如果他赌约失败,金老板一定会趁他最潦倒落魄的时候,让他彻底消失。
麒麟知道的比别人都多,所以更不能轻易惹金老板不悦。
只是他跳出了SM游戏,她接下来要怎样才能哄他高兴呢?
麒麟犹豫着要不要把换好衣服的女人吊起来,让她们相互鞭打对方一顿,好丑化美人鱼。
就算金爷可能喜欢美人鱼,她不做好,也不会这样对她。
她突然就看见屏幕里的熙想居然在给海豚按摩,眼睛发光,忐忑消失得无影无踪,邀功似的昂头,命令道:“过来,跪下!”
金爷危险地眯起了眼,下一刻就要把这个女人阉割成女仆打发出去,但他也看见了屏幕里的美人鱼。
美人鱼突然张牙舞爪地伸出手,凭空乱抓。
就像又高潮了。
但金爷知道这是故意设计的手势。
这个手势是在要求林澈中断表演,立刻救她上去。
女人和海兽之间,巨大粗壮的阴茎带出了殷红的血迹,留在扇贝床垫上,触目惊心。
麒麟做的不错。
金爷的笑声发闷,把衣服脱得精光,裸露出肥硕的躯体,去床上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