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番外(4.1)纯情男与兔尾

长话短说就是楠竹出车祸失忆了,人没什幺大事,就是忘记了很多东西,他被助理带回家门口按门铃的时候,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手指紧张地扣着裤缝。

姐姐还觉得奇怪,她走到门口朝猫眼望了望,确认是楠竹才开门,心里嘀咕,还好今天的链子够长。

但是当她推开门看见懵懂的楠竹和身后站着一脸愧色的助理,她的心就沉了下去:“怎幺回事?”

助理一直知道上司家里有位夫人,他把她藏得很深,不论什幺场合,他都不会带她出席。每每有人向他打听夫人取向,他只能苦笑着摆手,连他都没见过。

如今一见,他晃了晃神,确实是一位丰腴美丽的年轻女人,余光似乎看到什幺亮光的东西,还未定神,夫人已经把门收回一半警惕地把着门发问,平日冷酷的上司现在也一脸疑惑,头跟拨浪鼓似的来回看,他只好全盘托出。

出车祸了。

血液直冲脑门,姐姐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心里全是汗,她侧头看了看楠竹确认没什幺大碍,松了口气,对助理说:“好的,谢谢你,辛苦了,请给他请几天病假,直到他打电话给你。”

助理颔首,看着夫人拉着懵懂上司的手进门,他转过身,心想,那东西,不会是锁链吧……?

姐姐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怎幺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楠竹莫名奇妙涨红了脸,摇了摇头:“在医院……”开口有些沙哑,他咳了咳,“在医院做完检查了,都是一些擦伤……”

姐姐紧紧拉住他的手:“那就好……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楠竹再次摇了摇头,看姐姐面露忧色,连忙说:“你不要担心,医生说我的情况不严重过两天身体吸收了血块就好了。”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

“那还用问,我是你的爱人。”姐姐捧住他的脸,认真看向他。

楠竹眼神发虚,面皮发烫,不由自主双手握住她在脸上摩挲的手,眼睛往她的脚踝上瞄:“我会对我的爱……爱人这样吗?”

姐姐了然一笑,感觉说出真相眼前的番茄头会羞愤欲死,想了想说:“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你看……”姐姐缓缓摸到他沾了些灰尘的领口,解开第二颗扣子,手指贴着温热的肌肤探寻进去,勾出那个精巧的小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现在可以解开了。”

楠竹呼吸急促,后知后觉地屏住呼吸,看她噙着笑的嘴唇,喉咙莫名奇妙地发干:“那、那解开吧。”

姐姐看他害羞成这样,似乎得了某种乐趣,倾身过去解他颈后的项链扣子,本来伸手就能完成的事,她偏要肉贴着肉,轻薄睡裙下饱满的双乳轻轻贴在他的胸前,随着他胸膛起伏颤动,他们距离极近,轻浅的呼吸吹拂在他耳边,隐约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楠竹狠狠哽住,身体僵直,身侧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侧的沙发,差点将它抓破。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某处的变化。

姐姐解下钥匙憋着笑塞进他手里,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怎幺这幺傻愣愣的啊。”

楠竹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她展开的笑颜,不自觉跟着笑起来,他的笑也和以前不一样,只会“嘿嘿嘿”傻笑。

姐姐擡起脚踩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对他的腿心的变化视若无睹:“来,能帮我解开吗?”

楠竹没有犹豫地将钥匙插了进去,余光好像看见了什幺,定睛一看,浑身一抖,连忙用手臂遮住眼睛,声音颤抖差点劈叉:“你怎幺不穿裤子!”

“?”

好纯情,爱了。

“我和你说,等你想起来了,后悔莫及再求我也没用了。”姐姐哭笑不得,自己把锁解开了。

“什幺意思?”楠鸵鸟把通红的脑袋从臂窝里拔出来。

“没什幺,”姐姐控制住他的头,轻轻吻他的额头,“没关系的,不用害羞,我们已经在一起十多年了,性生活非常愉快,嗯,也比较频繁,你可以慢慢习惯。”

姐姐边说边沿着脸颊啄吻,手指也在发根揉弄,直把楠竹哄得双眼迷离,跟被撸爽了的大金毛似的。

“好了,现在你想吻我吗?”

“……想。”

“来吧。”

楠竹先是凑上去蹭了蹭,然后贴着脸闻了闻姐姐耳后好闻的味道,最后才心满意足地贴上早就让人心猿意马的粉唇,咂摸了两下便顺利舔开城门,他感觉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把他的理性全都吸走了,只剩下眼前的女人和交缠的唇舌。

本来姐姐还富有余力地引导反击,随着时间的推移,姐姐被压在沙发上,张着嘴被迫承受,气喘吁吁地想,这也太——太久了吧,不是应该早就进入下一步了吗?他俩现在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楠竹还规矩地撑在姐姐上方,痴迷地品唇舌的温度,姐姐悄悄擡起腿,缓缓滑过那蓄势待发的滚烫器物,楠竹吓了一跳,猛地弹坐起来,瞪圆了眼睛。

姐姐也吓了一跳,腿下意识又碰了一下,楠竹又是一弹,两个人大眼瞪大眼,不得不说这个画面有点好笑,还好姐姐定了定神将画风扯了回来:“我看你似乎也不是不想做的样子啊?”

说着再次紧紧贴住那东西,这次楠竹争气了一回没动,只是耳朵红得像是要流血了,他单手掩面:“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得寸进尺了。”

“这才哪到哪,我要你得寸进尺到我……里面。”姐姐朝他吹了口气,拉着他的大手顺着肩膀向下抚摸,像只等着吸阳气的妖精。

“现在,和我做。”

两人再次交叠在一起,楠竹还想亲,姐姐啧了一声,偏过头推开他:“亲起来没完没了的,起来。”

楠竹手足无措地坐起身,委屈道:“不做了吗?”

“怎幺可能?”姐姐直接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拉下内裤,被束缚已久的潮热肉茎猛地弹出来,姐姐用手握住,前列腺液不停地流出来,被姐姐均匀的涂抹在柱身上。

楠竹意识到了什幺,浑身绷紧,鸡巴跟着姐姐的手激动得一跳一跳的,姐姐用上目线睨了他一眼,张嘴含住了充血饱满的龟头。

姐姐口技很好,但她只想挑逗一下傻子状态的小楠,所以只含住一半吸,舌头滑过搏动的青筋,故意让龟头顶起脸颊,擡起眼睛看他。

楠竹忍不住哼哼,多重刺激太过强烈,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他把手放在姐姐头发上,想推又想摁,最后只是轻轻扶着:“呜……”

没撑多久就统统交代了,姐姐很给面子的清理干净,最后直起身张开嘴给他看满溢的粘稠,这才发现某人连眼眶都红了,眼角湿润着,她吓得精液都吞下去了:“怎幺了?”实在是,太久没看到这人哭了,他的泪腺就像干涸了一样。

“呜,好舒服……”楠竹捧起姐姐的脸亲了上去,刚射完的鸡巴还没来得及软,又硬挺起来跳动两下,高高竖起抵着小腹流水。

姐姐哭笑不得:“还能爽哭吗?”全然忘了以前的自己是什幺样子。

这次动情太多,楠竹再次把姐姐推倒在沙发上,像本能似的一手扒下睡衣的肩带,一手顺着细腻丰满的大腿向上移动,直到摸到毛绒绒的东西。

嗯?毛绒绒?

楠竹清醒了一瞬,转眼又被姐姐揽着肩背压下去继续亲吻,楠竹放弃思考,大手抓住那团毛绒绒的东西揉弄,晃动,没想到姐姐反应挺大,呜呜着夹紧了他的腰。

楠竹再次扫荡了一圈姐姐口腔,吸吮着吞下两人交缠的津液才放开,核心收紧直起腰来,虽然眼睛还是很红,但显然冷静了很多。

姐姐舌头被拖出来喘着气,睡裙被上下一起往中间卷在了肚子上,起伏的柔软胸脯被掐得红嫩嫩的,楠竹还记得那团毛绒的触感,低头一看,又羞又窘:“这是什幺?”

姐姐支起身,似乎才想起来这东西,懒懒说:“肛塞啊,”还贴心换了个温和的说法,“兔子尾巴。”

只见那水淋淋的肉户下藏了一个蓬松的白色圆球,花大价钱买的,自然逼真又可爱,已经被淫水浇湿了一片,毛都一绺一绺的了。

“肛……兔……”楠竹张着嘴显然宕机了,没办法,他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被口交一下都能爽哭,突然进了姐姐这被日积月累黄色废料堆积的盘丝洞,很难自若。

姐姐看着好笑,继续添火:“对啊,你不记得了,今天早上你开会的时候跟我说‘想吃兔兔’,我这不就准备好了。”

能不能好好开会?!楠竹没敢说出口。

“哦对了,还有个东西,你等等啊。”姐姐反手摸了半天沙发边的柜子,没摸到,只能翻身拉开抽屉查看。

姐姐跪趴着翻箱倒柜,圆润的肉臀翘起来,尾巴也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湿亮的漂亮肉户不自觉的收缩,全都毫无保留地撞进楠竹眼里,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见括约肌因为吞着肛塞而被撑成的圆环。

好想舔。

可是她说要等等。

楠竹伸手抓了抓兔子尾巴,姐姐正因为翻不到东西而烦躁,又懒得下沙发,只道:“别动。”

楠竹连忙收回手背到身后,抿了抿嘴,问:“你在找什幺?”

“找到了!”姐姐拿出配套的兔子耳朵,毛绒的白边,粉嫩的耳心,耳朵根部还有两团逼真的绒毛。姐姐给自己戴上,想了想转过身给楠竹戴上,笑:“兔耳朵,红眼睛。”

楠竹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看着还挺喜欢,抿唇笑了。

姐姐正想动作不料自己的腿被压得死死的,擡头一看某兔男郎正一脸无辜看着她:“我想舔你。”

一脸纯洁吐出骚话这种反差感瞬间击中了姐姐的心,她顺从地趴在靠枕上,擡起屁股,让楠竹将脸深埋在股缝之间。

作者有话说:

想吃纯情男就人为操作一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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