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山听到兰恣娘的话,面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似的。他连忙拒绝:「不…不用劳烦大姐了,在下自己来就好。」
恣娘当然不能放过谋福利的机会,坦白道:「你不用怕,很快就能换好,之前都是我换的。」她没想到李龙山长得壮健,会怕换药,她忽然想到,「难道你怕痛?不会痛啦。」
龙山苦笑,他怎会怕痛呢?战场上刀枪没眼,他身上受过多少伤,她没见到吗?
「真的不用劳烦大姐……」龙山再次婉拒,「大姐煮粥给在下,在下不胜感激,换药这等粗活,还是在下来换吧……」
恣娘瞇眼微瞪他一下,他竟然觉得这个寡妇有种京城闺秀与别不同的美丽。
「伤者就应听话,可不是谁都有这福气啊!」
真是婆婆妈妈!拖拖拉拉!
「在下有金枪药,自己……」
「那药你留在下次用吧,这次用我这些。」她的药是专为他的伤调配而成的。
龙山再次吃惊恣娘的直接,她的意思该不会是咒他受伤吧?就算他常因工受伤,都不要这样子啊……
恣娘快速扯下他的里裤,本来李龙山刚解毒又饿了一整天,气力比她差,扯下他裤子轻而易举。
「别说话了,快换药,我再煮粥给你吃。」恣娘一边看着他腿间之物,一边道。
李龙山的阴茎既粗又长,顶进花穴的话,应该能快感连连;龟头颜色粉嫩,看来很少用。不过,依龙山刚才的反应,可能没碰过女人。
如果是的话,元阳的味道更捧。
恣娘一本正经为他上药,她倾身细看大腿上的刀伤,呼吸轻轻擦过他的大腿和阴茎。李龙山是个会对自己狠的人,他的伤口很深,幸好用她特制的药,若是用一般金枪药,现在连动都不能动。
「你的伤口很深,血是止住了,里面的肉开始愈合。」
龙山闭着眼睛,别过头,好像他见到什幺非礼勿视之事,但被脱的人是他。他万万没想过竟反抗不了一个妇女。听到恣娘的话,他忍不住问:「敢问大姐的药是从何而来?」
「我丈夫留下的药方,他是一个猎户。」
当然不是猎户的,但眼前的情形说是猎户的方子比较能混过去。
龙山听到是猎户的药方,心里有些不是味儿。下身凉爽的感觉,有些不习惯,想有东西包裹它。他曾待在军营,听过不少荤话,但不代表他能随便让女人看身体,甚至让女人触摸。
恣娘为他包扎,见到他的阴茎比之前微微擡高,心里窃笑。但李龙山受了伤,又一直喊她大姐,确实惹她不高兴,她的手才不要碰那家伙。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她拉了拉他的裤子,但坏心地没盖至阴茎,卡在裤头下面。
龙山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响,才睁开眼睛。他垂眸查看包扎的伤口,意外妇人很会包扎。
他再往下看,见到自己的分身不由自主竖起来,面色涨红,那个随便的女人该不会见到了吧?
恣娘抱着食盒,从厨房的后门走到屋外,路过芳婶家,见到那只丑陋的老狗趴在鸡舍旁。她没打算偷鸡,但鸡蛋的话,她偷走一、两只倒是无伤大雅,如果有猪肉更好,可让李龙山补补身。她可不是关心那个不会知情识趣的家伙,只不过他留在她家都不方便。
她跟凡人生活了很长时间,明白猪羊牛鸡都是他们的财产,她不会侵夺的,也懂得凡人的嘴巴总爱挂着礼义廉耻的道德枷锁,但又会身体力行打破那个枷锁。
就像她的修练。
平时她修练时,需要男人精血,在人前越拒绝,在私下越放得开,反正他们各取所需而已。她定期找人收取精血是有些费时,但要她像淡萱那样把男人圈养,她可不乐意。
「咦,兰娘子?」
面色如泥土般暗黄的芳婶坐在门口嗑瓜子,眼尖见到美如娇花的兰恣娘。哼!明明就是个克夫的,偏偏有一副惹人怜爱的好皮囊。
恣娘边说边打开食盒说: 「早前摘了些果实,酸酸甜甜,味道不错,就想让刘姑娘尝尝,芳婶有兴趣试试看吗?」她说的刘姑娘当然是指刘欢。
「兰娘子真客气,我怎好意思收这种果子。」芳婶嘴巴说不要,身体却诚实来到恣娘面前,看到饱满的果实,嗅到一丝甜味。
恣娘递了递食盒,让芳婶取一些。芳婶一手抓了一把果实,尝了一颗,果然酸酸甜甜,满开胃的,想再抓一把,见恣娘没拒绝她当然不会放过占便宜的机会。
恣娘笑着暂别芳婶,托一托食盒,秤一秤重量,刚才芳婶取了一半果实,那她要回两只猪腿或一只鸡都不算过份吧?
她心情愉快地往刘村长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