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师去哪?”
“不知道,离我远点行吗……”林似萤越说越没底气,整个人想离开他的怀抱,但别扭的姿势让她的腰无法发力只得虚虚靠在他臂弯。
“远点是哪?”察觉到人想跑,他特意把人扶正,却拦着她的腰,让她能跑却跑不了。
钻了半天林似萤身上都发了汗,干脆就低着头闷着张嘴不说话。
见她又不说话,眼底的温良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若隐若现的愠怒。
“谁教的你遇事不言?”
听到这个语气,林似萤太阳穴猛的跳了两下,缓缓迎上他的目光,有点委屈地撅着小嘴摇头,眼神有些许躲闪地回答:“没有,就是不想和师尊你说话。”
听到她回答,心情稍稍缓和了些,把人身上一层层的被子扒开,露出她羞红的耳尖和沾着乱发的脖颈,鼻尖拱了拱她脸颊,大掌轻轻拍她小屁股,放轻说话的声音哄着,又像威胁。
“好了,乖一点好吗?”
她哪敢说不啊,只得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哦,最后还是别过脸去。
若光把人摁到床上,上手去扒她被子,见她一双眼睛泪光流转,动作稍稍顿了顿,解释道:“我给你上药。”
“我不要!”听闻如此,林似萤眼皮子一合,蓄着的泪就要往外滑,耳尖羞红一片,手着急忙慌地就伸出来推着他的手,“我不要你。”
“阿萤,听话。”他从袖中掏出准备好的药盒,试图去握她的手。
昨夜下手不知轻重,小姑娘身上确实太不好看,光手上都有两处乌黑的握痕,只怪昨夜没有收着力道,柔腻白皙的肌肤都掐出了不少痕迹。
林似萤也眼尖的看见他瞧着自己手腕上的淤青,作势哭喊起来:“我不要,我不信你,我要师姐。”
“你知晓我的脾气,莫要再闹。”
他停下所有动作,定定看着她,双眸像宛若雨后的池水,好似浑浊又仿佛一眼见底,那样的波澜不惊的目光让她就得心惊胆战。
只是对视了一刹,连带着不解和所有的委屈顺着眼角就往下流,软唇微启却不能道明心中所想。
“为什幺啊?”她揪上眼前雪色的衣襟,只得是摇头痛哭,“我明明,什幺都没做错啊,为什幺啊?”
轻轻的一句话像夏日的雷鸣,穿破心脏在脑中炸开,想不出该如何辩解,只是慌乱地背过身去。
“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打算和我道明缘由吗?”
“你要像当年一样,同我保持沉默吗?”
“我被捉走难道是我自愿的吗?”
“师尊就可以这样吗?”
“是我咎由自取吗?”
“师尊,你怎幺不早些告诉我你根本就不疼我!”
若光不敢再看她,飞速扭身扒开被子,将人抱进怀里,将那具小小的,在颤抖的小孩置于膝头。
“够了,阿萤,别再说了。”
他堵上她沾满泪水的蜜唇,软舌灵巧地撬开牙关勾住她的舌尖厮磨,哪怕她躲闪也大举进攻,不给她呼吸的机会,用力掐住她后颈将她拖入他的情欲之中。
她哭着接受他强势的吻,始终无法下定决心去伤害他,只得等他停下他肆意的亲热。
“唔……不…师…啊…”
强而有力的手表穿过后背,大掌罩住她圆挺的沉甸,微凉的指尖撵上她颤颤巍巍立着的奶尖,在她颤抖着推搡他的同时,玩弄她于股掌之间。
“是我,是我要将你囚于这方寸之地,是因为你是我的,捡到那天,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只能是我的。”
他的低语绽放于她唇间,几乎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我的心思,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他唇顺着她姣好的曲线一路向下,含入她另一边透着馨香的娇乳,粗糙的舌尖卷着她的红豆,用力地吮吸着。
林似萤挣不开身体,双手架在两人中间却依旧抵挡不住她如虎扑食的动作,胸前的瘙痒让她止不住的剧烈呼吸,胸膛上下起伏腰也跟着往后缩。
若光拖着让她屁股向后倾,林似萤忽然失去支撑,也只能跟着他往前。
趁她跪起身,手伺机而动,只是一瞬便钻进被窝里,直摸她还湿润着的穴道,勾着黏腻的液体往穴口边涂抹。
“等等,师尊,不要,我不要。”林似萤挣扎着撑起身子,去捧他的脸,却又被乳尖的酥麻缠的身下媚液泛滥,身子止不住往下坐,伏在他腿上。
他终于松开她的浑圆,将她的脸摁进胸膛,指尖进入她的酥穴,缓缓地抽擦着,听她闷闷的求饶声。
他明白,他的小松鼠向来是个不肯低头的性子,只有做些什幺,才能让她自愿服软。
软穴虽还有些红肿,但腰还是控制不住去迎合他的动作,花穴朝他的指尖靠近,以获取更多快感。
“阿萤也喜欢吗,也想要更多吗?”他满意地又往里探了一指,刻意搅出响亮的水声,另一只手掰开她肥美的软逼,三指在穴口蠢蠢欲动。
“嗯…哈啊……师尊,师尊……”林似萤揪住他的衣带,咬住他的衣襟,避免自己发出呜咽声,但身体诚实地扭动着,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些。
“啪”他大力的一掌扇上臀肉,发出声响,小姑娘身体一僵,身下忽地收缩,花壁缠紧他搅动的指尖,让他欲火四起,更兴奋地蹂躏她肥软的臀肉。
“说话。”
若光的腿撑着她的身子,手掌摁紧她下塌的软腰,大腿磨蹭她充血的肉粒,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她咬紧的布料被涎水濡湿,映出一圈水渍,冰冰凉凉地粘在他身上。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水色抹上她唇间,拨开她的唇瓣,揪出那条狡猾的粉舌,在指间玩弄,脸上永远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觉得她要做些什幺了。
四目相对,林似萤望着他含笑的眼眸,抽回舌尖的同时将他摁倒在软榻上,身体稍稍坐正。
“我不明白,师尊想我说些什幺?”林似萤拉起堆在腰间的软毯,把欢好的痕迹通通遮住,只是轻轻摇头,“也对,我想说的和你想听的说不定不一样呢。”
(最近特忙,又不能日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