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狠瞪夜琅:“都是你胡闹,把人引来了!”
夜琅刚刚恼火的表情一扫而空,换上贱兮兮的模样:“哈,这可不能怪我!是你刚刚不小心叫出声,明明自己都知道要忍住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入还未拢好的衣衫里,摸到她胸口重重一捏。花向晚那里本来就胀得难受,这一下直接哭出来。
夜琅把她按到墙上:“要是被你的病人看到现在的模样,你这医生可怎幺当下去?”他一边耳语,一边轻吻花向晚的脖颈。
虽然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她,但是她身上何处敏感还是烂熟于心,随口几下就挑动得花向晚无力说话。
夜琅扳起她的下巴:“答应我,不许躲着我了。我问过老太婆了,这个月份肚子里的小家伙早就稳定了。我嘛,可以轻一点,但你不许赶我走!”
花向晚哭得鼻头发红,狠狠踢在他腿上:“混蛋,你就只会趁人之危!”
夜琅摩挲着花向晚的脸颊,毫无羞耻:“快点头。点了头咱们就回家。我也不想应付那群管闲事的!”一边说一边拍在花向晚臀上。
花向晚擡起眼,水蒙蒙的样子让夜琅心里一颤,真想现在就狠狠亲下去!
哪知花向晚一咬牙,勾住夜琅的脖子,说道::“我等不到回家了。你敢不敢现在,就在这,做一场?”
刚刚都被男人送到高潮边缘了,却在最后关头被扯下来,这一下算是在大坝上开了裂口,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已经决堤!
夜琅一挑眉,他当然知道花向晚的意思:在这做,并且不被那群来捉人的发现!
惊险刺激,是他爱玩的戏码!
他反手又将花向晚裙子撩起,擡起她的腿,挺身进入。
花向晚无声地狠瞪他,没想到他不先藏身,反而先逞色欲!
夜琅一脸无耻:既然要刺激,那就刺激到极致!、
花向晚无奈,指了指某一家院落。夜琅搂住她的腰,轻身一跃,跳上了墙头,又飞快地隐没在院落中。
落地时花向晚仰头吸了一口冷气:刚刚夜琅跳跃那两下让男人侵入得更深,而她此刻身子极度渴望又极度敏感,根本承受不住冲击,直想大喊出声!
还好她知道不能暴露,于是一口咬住夜琅肩膀,将尖叫和哭声闷住。
夜琅被痛感刺激,身子绷直,下面又硬了几分,让女人颤抖起来。
他是很想咬回去,特别是这几个月他悉心地投喂花向晚,虽不再如以前纤细动人,但多了不少肉欲的感觉。
想想看在女人嫩白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
但看看花向晚泫然欲涕的模样,他还是放过了可怜的小媳妇。
他用大手放肆地抚摸女人的腰臀,果如一直以来想象的肉感十足,他忍不住在女人腿根狠掐了两把,想着以后绝不让花向晚瘦下来,一直如此手感绝佳才好!
那里离敏感处太紧,花向晚控制不住,泄出的蜜液啪嗒啪嗒地落到地上,堪比雨声。
花向晚无语地伏在男人的肩上:她从不知道自己能出这幺多水!只怕将来这身子的欲求要更凶猛了……
隔着一道墙传来脚步和人声:“明明见有个人影钻进这巷子,怎幺没影儿了?”
“这一带僻静,容易藏人,还是一家家问问吧!”
众人都说好,然后便开始逐家敲门。
花向晚给这一带的人都看过病,知道藏身这一家住的是个洗衣妇,院子里挂着一排排待风干的衣物与布料。
夜琅抱起女人,花向晚也默契地用双腿夹住夜琅的腰,夜琅用大手托住女人丰满的臀瓣,一边坏心地揉捏,一边闪身躲到衣物之后。
敲门声响起,屋里走出人来。洗衣妇劳累一天,已是困倦,加之天色几乎全黑,丝毫没有注意衣衫上透出背后的人影。
夜琅这才明白花向晚选择这一户躲藏就是要借晾晒的衣服藏身。
洗衣妇和两人擦肩而过时,花向晚心如擂鼓,难以自控地缩紧了蜜洞。她许久未经欢爱,那里本已和处子无异,这一下竟是绞得夜琅额上冒出汗珠。
这小妮子,明明那幺久没碰男人了,吸人的功力怎幺又见长?
夜琅舔舐她的耳垂,说道:“骚货,怪我没有喂饱你!”
洗衣妇开了门,问清了情况,十分不悦:“我这哪里有什幺坏人?快走,别耽误我生火做饭!”
尽管如此,外面捉贼的人之中还是进来了两个,非要查查院里的情况。
花向晚咬着嘴唇,一边无奈那些人的多管闲事,一边又难免心猿意马,想到与众人目光只隔着一层布进行欢爱,身子又不由得兴奋起来。
夜琅感到怀里的女人被刺激了,微微一笑,一边侧头听着来人的动静,一边就着两人的高度差含住了嘴边的乳头。
花向晚想要抗议,但却有人靠近,她实在不敢妄动。
捉贼的人顺着竹架中间的通道穿行,经过花向晚身边时,目光被一大块被单遮挡。
明知对方的目光不会穿透布料,花向晚还是有种要被看光的感觉,忍不住缩紧身子,胸前的沟壑被挤得更深,白白给了夜琅眼福。
毫无武功傍身的人在他耳中脚步如擂鼓,他托着花向晚轻巧地后退,隔着竹架绕行。在就要被看到身影的瞬间,闪身进入了来人刚刚检查过的通道。
一连串的移动让男人无规律摩擦着花向晚的内壁,奶尖还被男人啮咬着,尽管只是微小的挑逗,但心理的压力和刺激却过于强烈。偏偏在这时,花向晚脑中一阵白光,居然去了!
在她失控尖叫之前,夜琅把她搂紧了,狠狠地吻上双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封住!
他抓住花向晚的裙摆,堵住两人紧密结合之处,免得那里漏下来的春水落地引起声响。
感受着怀里的女人因为余韵而颤抖,夜琅趁机舔弄她的肌肤,品尝那上面被他亲手爱出来的汗珠。
直到门里门外的人都散了,花向晚还在失神地喘息着,许久之后才可怜兮兮地看着夜琅。
这一次他们不敢再胡闹,飞快地收拾停当,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院落。
“怎幺,玩得开心吗?”夜琅抱着花向晚走在山间路上。
月色很好,空气微凉,唯有怀里的小女人身子温温热热的,让他觉得安心。
花向晚把头埋在他胸前,气恼地说:“哪里是我玩,明明是你突袭我!”
她高潮后失神太久,回过味来时已经被夜琅抱走好远,之后就一直因为功夫退步而被嘲笑。
她一拳打在夜琅身上,打得软绵绵的,气道:“你凭什幺笑我?你敢说你没有爽到?”
夜琅哈哈一下:“爽了,但还不够,我攒了几个月的宝贝呢,回去好好疼你!”
花向晚脸颊腾地红了,让夜琅又看到了刚落到他手里时那个羞涩的花向晚。
他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说:“说真的,别天天出门乱跑了,留在家里,我想守着你。”
花向晚笑着勾住他脖子,但还是摇头:“我们以前手上沾了太多血,我想给他积点福。”她说着摸摸隆起的小腹。
夜琅不耐烦:“怕什幺报应?谁敢动你们娘俩,来一个我杀一个!”
见花向晚瞪他,他只好软化:“好吧,宁可信其有。但也不必你来做好事,从明天开始我就去行侠仗义,通缉令上的混蛋我全给他抓了,让衙门的监狱都不够住,怎样?”
花向晚撇撇嘴:“哼,你就是天下最大的混蛋!”
夜琅赖皮地笑着:“一个被窝里可睡不出两种人,那你也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混蛋!”
说完他亲亲花向晚的额头,擡头看看,家已经不远了。
==========
好啦,彻底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