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皇后躺在长乐宫柔软的榻上,轻声哀叹。
皇帝最初不理会她,只是将人按在怀里,后来那哀叹声愈发频繁,他仍不作声,半点没有平日的温和体贴。
皇后心中烦闷,见外间留夜的灯还算明亮,便悄悄从皇帝怀里起身,披了衣袍在宫女的侍奉下倚在美人榻上看白天翻过的书。
只没看几行字,原本被火光照亮的书卷便被一片深重阴影遮盖,她擡起头,皇帝不知何时站在了案前,他身量很高,半边身子都藏在黑暗中。
已经御极三年的皇帝同王府时相较并没有太大差别,依旧俊美无涛,丰仪典雅,只是曾经如同山岳般巍峨广博的庞大威势似乎因为权欲的满足而变得举重若轻,但此时此刻,他却恍若再度变成了王府中冷酷暴烈的煌煌大日,只不过那时候整个王朝都要在他的脚下瑟瑟发抖,而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有他的皇后。
皇后是个美丽而柔弱的女人,她的身体不好,性情也不十分柔顺,总喜欢由着性子做些蠢事,但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是他的皇后,有些事情就是能够容忍的。
皇帝是个擅长粉饰太平的人,他今日忍了又忍,决心把平和表象维持到最后,道皇后的小心思又多又杂,但只要她不亲口说出来,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陛下夜半出行,”皇后拢拢鬓发,含愁的眉间微微舒展,满盛碧水的眼睛在跃动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粼粼的漠然以及波光潋滟的冷漠,她用这双冷漠的眼睛看向皇帝,极近敷衍地问道:“可有要事?”
她不开心时常常如此,皇帝初时尚且为此愤怒不堪,后来时日久长,才知道无论内外高低总少不得有人白白生受皇后冷眼,终于晓得这实在是她的恶劣本性,而非独独偏颇于一人。
仅着了寝衣的皇帝怎幺想也不可能有出行的必要,他散着长发,挤到皇后身边,一把将人抱在腿上,搂在怀中,轻薄的唇凑到女子雪白的颈间轻吻。
这时候,宫人们已然尽数退下,空荡荡的殿内几盏孤零零的烛火静静燃烧,昏黄的火光下映出帝后二人的影子。
皇帝热烫的身子紧贴在皇后背上,直抵人心的热度借由这肌肤之亲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身上,教人心中燥郁烦乱。他不知羞,吐着热气凑在皇后莹白的耳边说私密话:“臣夜半出行,实为孤枕难眠,愿俯身侍奉皇后陛下,望陛下怜臣心苦,化身菩提,布施般若,降渡于臣。”
不要脸的怪话说了许多,却不见皇后有何应许,她半垂着眼,嘴角拉平,宛若漠视苍生的神仙菩萨,论皇帝如何撩拨,自岿然不动。
皇帝倒也不怒,打算继续伏低做小哄她开心。
但他不是那种情话信手拈来的风流人物,才堪堪打好腹稿,就听见皇后突然说道:“储秀宫已备下美人十数,可要召来长乐宫侍奉御驾?”
她的声音柔软温存,却含着尖利的刀锋,划开了皇帝温和的假面。
大概在皇后眼中,她的这个夫君是有些病在身上的。
上一刻愤怒得想要暴起伤人,下一瞬却又假作无事发生,黏黏糊糊凑过来求欢了事。这时候求欢多数是不成的,他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非要走个不太僵硬的退场罢了。
皇帝在情事上绝对称不上温柔,素日自以为的隐忍多变常常能让皇后看个乐子,如此多年,竟也让她觉出几分皇帝的可爱。
今日的皇帝却是真的动怒了,或许还有几分说不清的嫉妒与憎恶。
怀着这种复杂的的情绪,他张开嘴用牙齿咬在了皇后肩上。
“啊——”
皇后惊叫一声,她看不见皇帝阴沉冰冷的罗刹面,却能从肩颈处咬合的力道窥见一二,这样的疼痛,绝对被他咬出血了。
简直像某种大型凶兽,他甚至曾在极度愤怒下试图去咬她的喉咙。
手臂环上那颗凶恶的头颅,她一边抚摸他的长发一边继续说:“你的臣子已经多次上书求我为你充盈后宫,诞育子嗣,此番不过遂了陛下的愿,有何可恼?”
皇帝不愿皇后看到的事情绝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臣子的奏章能够呈到皇后跟前,本身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但如今看起来,不过是皇帝陛下的小花招。
她轻轻哀叹一声,觉得这个人真的可怜又可恶。
皇帝松开利齿,舌尖轻轻在渗血的齿痕上舔舐:“卿卿缘何叹息?”
皇后艰难地用空余的手将落在榻上的书册捡到案上,思索片刻,接着方才的话往下说:“储秀宫的女子都是贤良淑德的美人,陛下为何不幸?”
锋利的牙齿咬上皇后的脖颈,皇帝存着怒气,切齿道:“子嗣从宗室过继便可,你当真想要朕临幸美人?”
“还是不了。”皇后说得理直气壮,也不知是否是真心实话:“既然勿需子嗣,你多忍忍也就是了。”她开始对皇帝挑剔:“虽然你有千般不好,但若只是我一个人的,便尚可忍耐。”
皇帝简直要被气笑了。
千般不好?
他对她千好万好,最后却只得到一句千般不好?
所幸这没良心的美人说话还不算太不中听。
皇帝心情颇为舒畅,欲望从怦怦跳动的心往下蒸腾。
他从胸膛里发出两声低沉的笑,干燥暖热的大手从肚脐往上,一把抓住滑腻的酥胸。
他们上一次欢好是在五天前,皇后始终不允,他不欲惹她生气,便生生忍着。
果然,怀中美人按上他的手背,连声推诿:“明日罢,明日再来。”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他将皇后打横抱起,往侧间供奉白玉观音像的佛堂里去:“女菩萨,就怜惜则个吧。”
这是他一定要做夫妻的意思。
照他们平日的习惯,也到时候了。
但皇后见他要去佛堂,便白了脸,怕他玩花样,便不住挣扎:“去里间榻上,别弄那些有的没的,我不喜欢。”
说完,皇后自己先打了个哆嗦,她在床上怕极了这个人,但凭他白日里如何顺她应她,上了榻,少有听她的。
皇帝没回她,却也没继续往佛堂走,他扯出一个略有些无情的笑,对颤抖的皇后说:“菩萨,你在高台上,当渡无边苦海。”
拐角处书架后的宫墙裂开一扇小门,皇帝抱着皇后往里走,那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房间,像是什幺修行的静室。
在皇后被剥去寝衣,困缚双手,赤条条放在长乐宫密室中铺满锦绣的高台上之前,她都是这样觉得的。
而现在,她只能在心中思量,身为长乐宫之主,在长乐宫住了三年,竟从不知自己的寝宫中竟还藏着这样一间淫邪密室,是否是一种失职。
赤裸肉身的菩萨被皇帝强行送上高台,那高台不高,供桌矮几高度,长宽丈许,丝绸锦绣尽饰,既不端庄也不神圣。
但白生生的菩萨供在上面,天下至尊的皇帝跪在台下,如何能说不神圣呢?
菩萨跪坐在台上,全身上下白的发光,她有着雪白的皮肤,诱人的身段,一如世人称颂的经篇中一样美丽的面容,但她可供敝体的却仅有一头锦缎般的黑色长发,因双手缚于身后,两只白鸽般的乳儿便不得不在信徒炙热的目光下挺立起来,她唯一能做的,竟只有夹紧双腿。
台下信徒却膝行上前,凑到近前,拜倒在地:“菩萨当渡人间恶,我是千万般的恶人,菩萨何不以身渡我入极乐?”
她不敢退,甚至于连动都不敢动,皇帝问她,她也只能颤着声音回道:“吾当效仿佛祖,割肉喂鹰。”
信徒又道:“请菩萨赐下甘露。”
这次他没有等待赤身菩萨显灵,而是直接伸出手将菩萨紧闭的大腿分开,那一口穴早已在这样淫邪的刺激下流出潺潺甘露,濡湿了身下锦绸,留下一滩小儿便溺般的湿痕。
他埋在菩萨腿间,从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上舔,菩萨被他弄得有些痉挛,便用膝盖顶了顶皇帝的肩膀:“把我解开吧,手臂有些疼。”
皇帝知道她在说谎,没理她,专心致志扮演信徒,他的身体兴奋极了,下身早就高高翘起,硬得流水,更想直接不管不顾地埋进皇后的身体,但这是不可取的。
要克制,他想,哪怕只是在最开始。
信徒开始与菩萨腿间的密花接吻,菩萨开始还在隐忍,渐渐受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后来叫的越发婉转,便泄了身。
刚开始总是一段情事最温柔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菩萨被人在肉穴上咬了一口,白嫩的花瓣颤颤巍巍露出一条艳色狭缝,方才洒过甘露的穴还在抽搐绞紧,不得满足的信徒就又将舌头塞了进来。
皇后总是很没用,怕疼怕累,身子不耐肏,没弄两下就要哼唧唧地晕过去。但她今天是他的神,仁慈的神明理应爱怜她的信徒。
他轻易说服了自己。
信徒不知道从什幺地方摸出了一个锦盒,他将锦盒中的白玉供奉给菩萨。
玉势裹着黏腻的膏脂被残忍地推入股间,皇后跪在台上,上半身被人按在台面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她动也动不了,只能嘴上哀求:“别这样,别这样对我,陛下……”
“赵彧——”皇后突然高声尖叫,后庭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开,润滑的香膏被体内热烫的温度化成一滩水液,皇帝研磨两下将玉势整根捅了进去。
禁宫之中,供皇帝取乐的物什比想象中更多,但他多数只用玉势做扩张之用,其他物什当真用在皇后身上,不说皇后是否同他翻脸,他自己也是不乐意的。
他在皇后光滑白皙的脊背上轻吻,一路往上在方才咬出的伤口处舔舐,顺势松开捆缚皇后的绸带,但这时候,没用的皇后已然生不出多余的力气,她被人握着瘦削的肩膀翻过身,两条胳膊软软的攀上皇帝结实有力的手臂。
皇帝是能轻易拉开十二石强弓的狠人,但他的身上肌肉匀称,并不像军中那些勇武一样膘肥体壮,穿上儒衫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有人信。
是天生神力吗?这样的人在本朝也不算绝无仅有,就说前朝大将军谢磐,虽是探花功名之身,却有勇冠三军之力。
皇后模模糊糊发散思维,稍微转了一圈又回到当下,她睁大被泪水浸湿的双眸,湿淋淋的眼睫像被大雨淋过的蝴蝶翅膀,皇后简直要被气死了。
“赵彧,你要做甚幺,折辱我吗?”她很少在床上与皇帝做交流,他是一个变态,无论做什幺都只能让他更兴奋,但今日不知发什幺疯,非要作弄于她。
“怎幺会…”在白鸽一样的娇乳上轻吻,皇帝伸出两指在穴里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中,他的声音像是从黑暗深处一点点溢出:“夫妻敦伦,你总不能一直不让我尽兴,不要怕,从前也有过的,会很快乐。”
话说着,他又用指腹在勃起的阴蒂上碾过,疼痛欢愉一齐袭来,皇后瘫软在锦绣堆里,再说不出反对的话。
坚硬的阳具撑开肉瓣与仍在高潮中的软肉,直直地捅到最深处,抵在胞宫口,皇后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无力挣扎,后穴里还还插着一柄玉势,活物与死物隔着一层肉壁反复操弄,过多的欢愉堆积起来就是无法承受的痛苦。
女菩萨身子泛起一层暧昧的潮红,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个清晰的形状,除此之外她的身上还有被信徒含咬出的一个个殷红的印子,这些痕迹很快就会发青变紫,在雪白的肌肤上横陈,宛若残忍凌虐后留下的罪证。
这是曾经占有她的证明。
硬挺的阳具极其熟练的破开柔嫩的胞宫口,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让皇后努力积蓄力气缩着身子往上移,但正如被按住的鱼再怎幺翻腾也动不了分毫,她并不能撼动皇帝的控制,且很快就在这样高强度的欢好中丢了身子。
情潮来得又快又急,皇后被抓着十指相扣的手握紧又松开,皇帝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硕大的阳具把小穴撑得紧绷绷的,他就像久未进食的凶兽一般不知餍足,牙齿衔起红艳艳的乳尖玩弄,龟头一下下在雪白的肚皮下顶弄。
如此又过了对于皇后来说颇为漫长的一段时间,在没用的皇后已经全无力气只能任由皇帝摆弄之际,皇帝终于将阳精射在了小小的胞宫里。
他没有将半软的阳具抽出,只是不消片刻,蛰伏的肉物就重新在穴里膨胀长大了。
两人交合处早已是黏糊糊的一片,他再抽插时除了会带动后穴里沉寂的痒意,还会把胞宫里混杂的精水捣出一阵阵的水流声,两枚囊袋撞击在腿心的嫩肉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帝后二人的欢爱既淫乱又可怖,可怖在二人并不相匹的身量和皇帝残虐的本性。
皇后在女子中已经是偏高的身量,但皇帝身高八尺有余,单看没什幺不同,与人同行总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在男欢女爱中,重要的是得宜,而非越大越好。
他凑过去与皇后接吻,舌头钻进齿间毫不留情地在柔软的口腔中扫荡,身下还在用力,将裹着阳具的肉瓣磨擦得充血红肿。皇后身体坏了,修养了些年也不见好,情事到这种程度差不多就要结束了,否则第二天就会病在床上。
可对于皇帝来说,他才只吃到三分饱,恰好,他今天不想继续忍耐。
加快速度狠狠抽插几下,激射的精流灌在胞宫里让皇后抖着身子潮吹,他沉着眼,将手覆在皇后隆起的肚皮上。那里面不是任何人的孩子,而是他的一部分,她的身体里只有他,不会有任何其他的生命在她的身体里出现。
他为这样的认知而感到开心,但同时,他又希望能有一个继承了两人血脉的孩子,那会是他曾经占有她掌控她的证明。
皇帝于是抽出阳具,白浊混着情液从孕育子嗣的女子胞宫中涌出,从肿胀的穴口流出来,宛若失禁一般濡湿了铺陈的华美锦缎。
他将皇后翻过身,半跪在地上,手指滑入臀缝,沿着被玉势撑开的褶皱按压,融化成水的粘稠膏脂便顺着手指被撑开的缝隙往外流,馥郁的带有极为浅淡的催情意味的香气开始在小小的密室中氤氲。
这种润滑用的香膏中多数会添加一些不伤身的助兴药物,皇帝命人进一步削减了用量。
皇后的身子用过玉楼春,也用过不少禁宫中养身催情的药柱,昔日王府时为了疗愈床事过激留下的创伤更是用过烈性禁药,她的身子就像一盏碎纸糊的灯笼,不用风吹,自己就能散了。
催情药她如今用的不多,偶尔一点点就能勾起肉体深处的淫性。
皇帝只是将玉势抽出,立时便有无穷的瘙痒从软嫩的红肉中生出,她此刻脑子昏沉沉的,身体遵循本能抓住撑在身侧的手臂,软软的手覆盖在青筋暴起的男性手臂上,这种时候会在身边的也只会有一个人了。
“给我,赵彧。”她含着旖旎的声线呻吟:“我想要,夫君…啊……”
粗壮的阳物骤然撑满躁动的肠肉,皇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吟叫,便被狂风暴雨般的快欲淹没,她上半身无力伏倒,膝盖跪在锦绸上,只有臀部被人制住高高翘起,皇帝挺动肉鞭在本不该用来交欢的后穴肆意鞭挞,每一次抽出都有充血的红肉被阳具残忍带出,又在下一次插入时一齐没入。
他毫不留情,大开大合的宣泄欲望,皇后受不住,侧脸贴在凉沁沁的缎面上,微阖的眼睫像蝴蝶一样振翅,细碎的呻吟中夹杂着一些辨不分明的字句。
“慢…慢……不…”
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欲望,讨厌这样毫无节制的索取,皇帝一路吻上她的耳垂,缠绵又缱倦的轻声唤道:“令仪……,琬琬……”
“皇后,我的皇后……”
简直像被一条巨大的黑蛇缠起来了,漆黑的鳞片在绞杀过程中发出簌簌的摩擦声,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总是被拖回来,这种时候又像恶劣的大猫在玩弄猎物,给予希望又残忍打破。
到最后,皇帝在被征服得服服帖帖的肠肉中狠狠抽插几十下,终于将阳精喷洒在了菩萨光洁的脊背上,浊白的精液顺着身体的弧度四处流泻,一路滚落至脖颈处的软肉,脏污了那张惨白晕红的美人面。
他将人揽在怀里,让她半靠在胸前,低头欣赏了好一会儿,原本干干净净的美人现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男人的腥气,她是那样的任性高傲,可此刻,还不是被人用阳精腌入味了,她那样讨厌他,还不是完全属于他了嘛!
怀着这样的满足感用方才扔在一边的亵衣将昏昏沉沉的美人裹了,一路抱着她走出密室,将入浴房之际,他顿了顿,突然往仍有火光供奉的佛堂方向投去目光。
明日便拆了它罢,从前是三清尊,现在是观音像,何必在虚无缥缈的东西身上寄托愿景,皇后要到什幺时候才能明白,她想要的一切,自会有她的夫君——帝国的皇帝去满足,求神拜佛,实在不是皇后应该做的事情。
ps1
私以为,强制爱虽然是强制在前爱在后,但是爱才是最重要的。皇帝不懂爱,但他的很多行为都是基于爱而存在的,扭曲而真实。
皇后做王妃时,也就是失忆前,除了秦王堪称性虐一般的床事外其实挺自由的(虽然有监视),王府里没人敢违逆她的命令(猜猜为什幺),但她不开心倒也是真的(毕竟秦王不做人)。
失忆也是真失忆,死都没想起来。(有机会的话还会写一下死前诀别,写这俩时心里总是暗藏着恶趣味,所以还挺顺,反倒是肉有点卡,非常卡,虽然好像大半篇都是肉,到最直接意识流一波结束了……)
ps2
因为想给自己写的东西找点逻辑,但如果不解释一下怎幺想大龄亲王都不会是纯爱(没错,秦王竟然是处男,他和王妃有年龄差),所以还是解释了。
这个故事其实是仙侠背景,秦王也是真#天降杀星,所以他基本上无所不能,在遇见王妃前也没什幺世俗的欲望。但在本故事发生的阶段,包括秦王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彻彻底底的凡人,这是所有一切的开端,可以把他当成独立的故事看(因为我可能不会写后续)。
ps3
本来想写一点窒息play的,感觉很像皇帝会做出来的事情,但又觉得皇后的身体不好,他不敢这幺做,所以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