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泊州到时,派对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
他不习惯这种灯红酒绿躁动疯狂的场合。
音响里躁动的鼓点和心跳同频,俞泊州微微皱起眉。
Abby明显喝多了,眼神迷离,脸颊布满潮红。
她挤到俞泊州身边,端起手中酒杯,说话含糊不清。
“俞总来迟了。”她想和俞泊州碰杯,眼神搜寻后发现对方并没有拿酒杯,不满嘟了嘟唇。
Abby站不稳,俞泊州伸手扶了扶她的肩膀帮她稳住身型,又帮她提了一下即将要掉下的肩带,替她遮住胸前春光。
Abby笑了笑,她凑得更近,俞泊州都能闻到她嘴里的凛冽酒味。
“俞总还是这幺绅士。”
俞泊州偏头躲过她的唇:“Abby,你醉了。”
Abby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咯咯笑了。
“说真的,要不是你是我上司,我肯定要睡你。”
这话若是在清醒时,给她一万个胆子也说不出口,可今日放纵,酒精气氛双重刺激下Abby已经失去了理智。
但俞泊州原谅Abby的放肆。
这项目大家做了大半年,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临近晚期更是昼夜不息的加班。
Abby是项目主负责人,身负压力更是巨大,深夜加班时,他好几次撞见Abby在茶水间偷偷哭泣。
等到成功落定,俞泊州提议大家今晚好好放纵一次,所有花费公司全部报销,之后再开始轮休年假。
场子订到了酒吧。
高强度的压力需要酒精来缓解。
只是俞泊州不怎幺喝酒,他不喜欢酒精带来的失控感,不喜欢有事情超出他的掌控之外。
譬如现在的Abby。
酒吧是俞泊州的一个朋友开的,并没有清场。除了今天来party的职工,还有别的人。
俞泊州叮嘱了工作人员让他们多多照顾场子里的女员工,门口有他安排好的车,可以送醉醺醺女员工们回家。
安排完之后,俞泊州独自走向稍微安静一些的角落,点了一杯Martini。
他也需要放松。
俞泊州吞下一口酒,辛辣味道流入喉管,在胃中燃烧。
俞泊州看了看表。
23:37。
Abby她们已经融进了舞池不见踪影。
收回目光时,旁座多了一位女人。
妆很淡,反而更凸显了她的美丽。
一张称得上是纯情的,楚楚可怜的脸,偏偏眼神锋利如刀。
在俞泊州看过来时,她弯了弯唇,提起酒杯示意。
目光相触,俞泊州迅速给她下了定义——一个危险的女人。
目光不受控的落在她的脸上,鼻梁小巧,嘴唇殷红。
很适合接吻。
再往下看,脖颈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黑色肩带颤颤巍巍挂在肩头,衬得黑愈黑,白更白。
女人换了姿势,身子向前倾,在那一片白中挤压出深深沟壑,单手撑着脸,一脸玩味。
“看够了幺?”
俞泊州收回目光真诚道歉。
“对不起,冒犯了。”
他没有把错全部推给酒精,事实上一杯Martini也不会让他醉。
他必须承认他被这个女人所吸引。
女人很大度的笑了笑:“我可以将这看做是你对我的赞美。”
酒杯相碰。
一声脆响。
一个信号。
那个地方太过吵闹,不适合好好交谈。
夜风有些冷,女人肩头披上了俞泊州的西装,似是被一片森林围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涉及私人信息,最多谈谈天气,旅行,见闻。
他们并肩而走,保持着安全的社交距离。
一直走到街心公园,一处长椅上。
女人似乎放下防备,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俞泊州。
她眼中唇角流淌着笑意,连刚刚喝过的酒也漫了出来。
一抹红从眼底荡漾,晕到眼下脸颊。
俞泊州这才发觉,她的酒量不是很好。
自己的行为也称不上绅士。
于是他放缓了语调,低头问她:“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女人眼中笑意变淡,她仰起头盯着俞泊州的眼睛。
微微启唇。
“我以为你想吻我。”
路灯昏黄,树丛中偶尔传来虫鸣。
她的唇红艳,刚刚的酒在上面复上一层淋漓水光。
很危险。
也很勾人。
俞泊州明白自己似乎才是那个猎物。
可他还是吻了下去。
女人顺从的仰起头,露出脆弱脖颈。
他们的吻接的断断续续。
一直到达酒店,关上房门才变得热烈。
俞泊州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后颈,将她全部控制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很细,摸着却没什幺骨感,顺着向上,握住一团丰盈。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也愈发的红。
俞泊州用指腹摩挲,吻逐渐偏移,从嘴唇移到耳垂,湿热呼吸喷洒,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还没告诉我该怎幺称呼?”
他们即将要做最亲密的事,却还没有交换名字。
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男人带给她的亲吻与抚慰,在说出自己名字时,狡猾地隐去了本名,只告诉他。
“Victoria。”
“你可以叫我Vicky。”
她并没有问他的名字,或许是觉得这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
肩带已经彻底掉落到臂弯,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落到俞泊州的眼底。
他的手就覆在哪里,浑圆而又柔软,微微一用力,身前的女人就会发出欢愉的声音。
她在他手里,由他掌控。
他给予她快乐。
俞泊州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走神被Vicky查出端倪,她轻轻蹙眉,凑上前要吻。
俞泊州发现她很喜欢亲,偏要仰起头让她亲不到。
Vicky不满更甚,不要她亲她偏要亲到。
她伸手搂住俞泊州的脖子,将他固定在原地,然后缓慢地凑近,略微凶狠地咬住他的下唇。
还挺记仇。
俞泊州有些失笑。
他今夜确实过于放纵,竟能和陌生女人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更加凶狠地回吻了回去。
危险又如何?越危险征服起来才越有趣味,不是幺?
俞泊州的手重新滑了下去,掠过裙摆下沿,勾起内裤,滑入她的秘密花园之中。
Vicky已经湿透了。
俞泊州的手指很轻松就闯了进去。
湿热嫩滑。
他开始抽动手指,感受内壁带来的挤压。
能感觉出来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做,反应有些迟缓,水却流得很多。
潮红爬满了她的脸颊,下半身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Vicky的腿已经软了,她小腹酸胀的厉害,只能捉住俞泊州的手撑着自己不坐在地上。
很爽。
俞泊州的手指修长,微微弯曲很轻易就能碰到她的敏感点,汁水随着抽插四溢。
Vicky将脸埋在俞泊州的颈窝,她的唇胡乱的吸吮着,中间夹杂着破碎的呻吟语掉。
她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俞泊州身上,像是要融化了,她彻底站不住了。
俞泊州已经弄清楚了她的脆弱之处,下手愈发狠辣不留情面。
Vicky被着酥麻爽感逼得哭腔都出来了,只能哀哀求饶。
“别……不要了不要了……”
“太快了……慢一点……啊——”
尾音突然尖利,Vicky脚趾蜷缩,屁股不自觉的抖动。
随着手指一块涌出的,是一大摊水。
她高潮了。
今夜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