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意外的人——戚时礼,戚家老大,戚时宴的哥哥。
许慢慢跟他不熟,只是在宴会和新闻报导上见过。戚时礼早年公开出柜,今日是和其男伴一起来的。他的男伴也是他的助理,两人相爱多年,前年在国外领了证,已经是合法夫夫。
戚时礼正和韩奕沉聊一些生意场的事,许慢慢听的无聊,便在大厅里闲逛。
“许小姐。”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许慢慢一僵,有些干涩的看过去。
戚时宴手里端着两杯饮料,穿着单调的T恤运动裤,头发乖顺的耷拉着,很年轻的打扮,看起来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跟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气质完全不符。
然而在许慢慢看过去时,他又勾起了玩味的笑,桃花眼里满是散漫不驯。
“好巧啊。”他说。
“嗯,好巧。”许慢慢眼神乱转,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着舒矜的身影,可一方面又害怕会看到舒矜。
“许小姐在找谁?”
“没,没谁。”她心虚的说,收敛了些视线。
“哦。”戚时宴将手里的一杯饮料递给她。
许慢慢看着他手里的饮料,是餐厅备的酒水,随处可取。迟疑了一会儿,接了过来。
戚时宴举杯以示礼节,率先喝了一口,许慢慢也跟着意思嘬了一小口。
“说起来有件事还要感谢许小姐。”他忽然说。
许慢慢疑惑的看他:“什幺事?”
他意味不明的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许慢慢觉得莫名奇妙,戚时宴却只是客套疏远的表情,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她对有关他的事也并不感兴趣,一想到昨晚又有些心梗,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当然不是。”
许慢慢心脏一缩。
“跟着我大哥和嫂子来的。”他朝着几人的方向一擡下巴,“你家哥哥不还在跟我大哥他们谈事幺。”
许慢慢:“……”
她就不该问。
许慢慢不想搭理他,正想着什幺理由脱身,忽然感觉身体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如燃野之势遍布全身,脸上烫得厉害,似发烧又不似,难以形容的热感。
“许小姐不舒服?”戚时宴问他。
许慢慢正愁找不到理由离开,他这幺一问便认领:“嗯,有点不舒服。”
也不算撒谎,确实是不舒服,体内的热度还在上升,又快又烈,她感觉脑子都有些混了。
“要不要我去叫奕沉?”
许慢慢回头看了眼,那边聊的正投入,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身上的力气好像在流失,有些发软,许慢慢走了两步,忽的腿软差点摔倒,是戚时宴即使扶住了她,等她站稳后很快放手。
许慢慢心跳的厉害,惊恐的发现自己私处有异样,似乎在沁水。
“许小姐好像状态不好,我叫工作人员送你吧。”
许慢慢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半个音,因为她发现自己开口想要说的不是求助的话,而是羞耻的呻吟。
戚时宴叫了一个女性工作人员扶着她,走时还非常善解人意的说会尽早叫韩奕沉回去陪她。
韩奕沉对戚时礼是存有敬重之心的,因此跟他聊了有一会儿,回过头就发现许慢慢不见了,而戚时宴正站在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他心里忽然不好的预感,跟戚时礼道了别之后走到戚时宴旁边,开口直问:“慢慢呢?”
“回房了。”他神色从容的说。
韩奕沉就要回房,戚时宴却叫住了他。
“给你送了个礼物。”他笑得诡诈,“在你房间,赶紧去看看吧。”
他皱了皱眉,怀着怪异的心情往回走。
韩奕沉回到房间后,许慢慢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又扭又蹭,嘴里不停地喊着“热”“难受”等字眼,活像个发情的小猫。
他当即脸色沉了下来,将门锁好,向困溺的少女走去。
陷入春情的人完全没了理智,除了求欢再无其它渴求。
戚时宴下的药性极烈,许慢慢缠着韩奕沉要了一晚上,前后穴都被操的红肿不堪,却仍旧哭着说难受。韩奕沉看着心疼不已,用手和嘴给她安抚了好几次,手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少女体内的药性才被一点一点的消解,直到天亮才顶着一张可怜凄惨的脸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