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苏檀准时在六点起床。
吃早饭的时候才看见那封匿名邮件。
她就像是不认识那几个字一般,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当年的事,她误会阎舜了?
可是那女孩哭成那样,信誓旦旦地说是阎舜,后来还成功从阎舜那里要到了一大笔补偿金……
苏檀对自己笃信的事实有了怀疑。
而这一丝疑窦随着她去上班愈发增长。
让她忍不住就想找到阎舜问他个清楚明白。
因为两方合作,所以他们几乎每日都能见到。
看到阎舜时,苏檀就这幺问出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当年为什幺那幺骂你与你决裂?”
她一提这事,阎舜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他随口道:“我干的混账事那幺多,谁在意你指的是什幺。”
苏檀急切地想要开口,被阎舜打断:“行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他干嘛,你既然认定了那幺这就是事实,苏总,专业一点,不要让因为私人情绪影响公事。”
苏檀的话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看着他漠然无谓的神色,苏檀不知怎的,心中却越发相信了邮件中的话。
她伸手拉住阎舜的袖子,鼓起勇气挑明了当年的事。
“那个找你要了一大笔钱的女人怀孕了,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吗?”
阎舜此刻才终于明白当年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误会。
多可笑,她宁愿相信外人,也不肯亲口向他求证。
怀着一种莫名的愤慨与失望,阎舜继续破罐子破摔:“是啊。”
苏檀脸色一片灰白。
他承认了!
为什幺?!
真是他做的?!
她颤抖着唇;“……不是厉楚骁的吗?”
阎舜奇怪地看她:“谁告诉你是厉楚骁的,就是我的,不想要那个孩子,给她笔钱打掉了。”
苏檀彻底无话可说。
尽管阎舜承认了,苏檀却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般笃信了。
她让人去找之前的那个女孩。
辛昀去了自己买下的公寓。
有一阵时间没过来了,想必里面都要积灰了,辛昀想着去打扫一下。
谁知刚出电梯就看到房子门口蹲着人,乱糟糟的模样,很是狼狈。
辛昀还以为是哪个流浪汉,谁知他一擡头,露出了一张蓬头垢面却很好分辨的俊秀面孔。
他委屈巴巴地蹲靠在墙边,像一只流浪很久的大狗狗,看到她开口第一句就是:“姐姐,我好想你!”
竟然是柯明煦!
辛昀许久没看到他了,拉着人进门一边问:“你怎幺会在这里还弄得脏兮兮的,你不是快高考了吗?我还以为你在专心学习呢。”
柯明煦那叫一个怨愤,他含泪控诉:
“是阎舜他记恨你喜欢我,给我父母施加压力,我爸派了好几个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电子产品都不许我碰,玩游戏都被盯着,刚开始盯得特别紧,最近放松了些,我才放晕了保镖跑出来的!姐姐,我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来找你了……”
怪不得身上还挂着草叶子,脏得跟在泥里打过滚一般。
跑出来只为了找她,这小孩,还怪痴心的。
辛昀推着他去浴室洗澡,待人又变得清清爽爽了,外卖也到了。
柯明煦一边吃一边跟她解释:“姐姐,我不用参加高考,我家里准备送我去国外上学,我留在国内的时间不多了。”
他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辛昀,想说什幺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
辛昀隐约猜到,但也没说出来,只是伸手笑眯眯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柯明煦吃完就偎进了她怀中,闻着她身上久违的香气,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小狗一般地在她胸口来回蹭动。
动着动着气氛就渐渐暧昧起来。
他轻轻舔弄着她的脖子,然后是胸口,解她衣服时还擡起头来征询辛昀的意见,看见她点头便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辛昀关键部位还残留着些许红痕。
男孩看到她仍旧有些红肿的乳头以及周围吻痕时,心中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酸涩与嫉妒,二话不说埋头重重舔了上去。
咬着她的乳尖又是啃又是扯,将敏感的奶头吃得又肿大了一圈。
柯明煦来回吃着她的乳,直到乳肉上的痕迹全被他的覆盖后,才慢慢下移,一下下舔过过小腹肚脐,女孩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虔诚地亲吻舔弄,最后来到已经湿哒哒的小穴,直接吻了上去。
辛昀舒服地抱紧他的脑袋,十指插进他乌黑的发,脚背绷得笔直,唇间发出细碎诱人的低吟。
“啊啊哈……好舒服……嗯……就是那里……小柯好棒……”
男孩毫无章法地舔弄吮吸,时而含着敏感的阴蒂舌尖来回打转,时而吃着两片粉嫩的阴唇与之接吻一般,舌尖钻进湿软的小穴,被饥渴的媚肉绞紧,他便加重了力道大口大口地吮吸舔弄。
“嗯啊啊……好爽……要到了……啊哈……”
辛昀魂儿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雪白滑腻的长腿打着摆子,她尖叫着泄了出来,大片大片的水液从小穴深处喷了出来,全部被柯明煦贪婪地吮吸干净,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一滴也不剩。
剧烈的吞咽声听得辛昀红了脸,腿间的男孩却擡起布满红潮的脸,白皙的脸庞上满是她喷出的淫液。
他眼睛乌黑发亮,舔着湿漉漉的唇说:“姐姐的水好甜,姐姐要不要尝尝?”
辛昀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急切地吻了上来。
辛昀尝到了自己水液的味道,这点味道又很快被男孩的舌席卷而去。
他的吻技比初次已经长进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现在不会因为不会换气而停下来了。
柯明煦抱着她将人从头舔到了脚,就连脊背上任何一丝肌肤都不肯放过,满足地将自己的痕迹全部覆盖住原本的。
又趴在她身下去吃她的小穴,手口并用地将她送到高潮,将她舔喷,颤抖着身躯在他面前绽放,看着她高潮起伏的脸庞,柯明煦的心底就满足饱胀到不可思议。
纵使他身下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