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影后x设计师 现代番外(二)

终于收工了。

荣裴月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18个小时连轴转带来的头痛感。小区里的路灯灭了,她打开手机照明,看到屏幕上两人的合照,疲倦的神色里融进几分温柔。

一想到那间专属图雅一个人的工作室马上就可以交工,两周来这些繁重的工作也变得好像没那幺令人劳累起来。

还有什幺事能比让她的大设计师露出能看到小虎牙的可爱猫猫笑更让人高兴的呢?

她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楼下,擡头看一眼,发现卧室的灯还亮着。

怎幺这幺晚了还不睡?荣裴月皱了皱眉,随即又愧疚起来。该不会是在等自己回家吧?于是她加快了步伐,只想再快一点赶回去,然后将她一把拥进怀里。

她们已经十七天没有亲密接触过,荣裴月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修炼成和尚了。大大小小的工作都相继收工,近期的行程暂告一段落,三天假期,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和她紧密相贴,从白皙的脖颈到柔软温热的花园,一寸一寸虔诚地吻过,不用担心第二天会耽误接踵而至的工作。

轻手轻脚地换上拖鞋,荣裴月推开房门,却没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的踪影。她疑惑地走上前,这才发现乱成一团的被子外有一颗圆圆的脑袋,因为戴了两只毛茸茸的白色猫耳朵,几乎和白色的法兰绒被单融在一起。

“图雅。”她轻轻唤了她一声,可被子里等人等到睡着的小人儿似乎没有听到,翻了个身面对她,继续睡得香甜。

好可爱。荣裴月伸手摸了摸她头上的耳朵,捏捏白嫩的脸颊,又禁不住低头去寻她的唇,温柔地细细舔食。“唔......”睡梦中的小猫被她的动作弄醒,双眼睁开,蕴着一层朦胧水汽。“姐姐......”看清来人后,她从被窝里钻出来,软软地环上了荣裴月的脖颈,声音也软软的,像是一块棉花般蓬松的云。

荣裴月顿时心软地一塌糊涂,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和猫耳同样质地颜色的白色抹胸,锁骨上绕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丝带的正中坠了一只小小的金铃铛,顺着腰部光滑细腻的肌肤往下看,是堪堪及大腿的白色短纱裙,一条长长的尾巴从裙子里探出来,柔顺地搭在面前羞红了脸的人身后。

“宝贝。”荣裴月感到喉头一紧,她刚想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怀里的人已经先一步退了出来,凑上去吻她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却让荣裴月压抑了许久的欲火轰地一声点燃。她扣住图雅的后脑再次让两人的唇紧紧贴合,灵巧的软舌撬开牙关,搅动一池春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从背部滑下,绕到胸前揉捏。空气在唇舌交缠的细微水声里逐渐升温,荣裴月的指尖仿佛有一团火,烫得图雅浑身蒸腾起诱人的粉色。柔软顶端的花蕾早已绽放,但无力冲破布料的束缚,只好委屈地藏在布料之下,让人只能看到两处格外惹人怜的凸起。

伴随着她细碎的低吟,荣裴月的手再次游走起来,抚过平坦的小腹,在敏感的大腿根处打几个圈,随即复上了那片被幕布遮盖的秘密花园。

“荣裴月……”身下的人突然紧张起来。荣裴月伸进一根手指在缝隙里滑动,却感受到一个硬硬的,质感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她错愕了一瞬,直到图雅从枕头下摸出小遥控器塞进她手里,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是自己以前买来增加情趣的小玩具。

之前因为图雅不喜欢,所以即使她真的很想体验一下,也最终还是在图雅的推拒中妥协。可现在图雅不仅接受了它,还自己动手将它放进去,于是她怜惜地亲吻诱人小猫的额头,毫不客气地按下了开关键。

“嗯……嗯啊……”小巧的玩具高频率地震动起来,刺激着敏感的花核,图雅早已羞地无地自容,把头埋进荣裴月怀里不肯擡头,双手紧紧拽住她的衣摆,承受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宝贝,好可爱。”看着她羞到擡不起头的模样,荣裴月轻笑,手点在锁骨上。

“这里可爱。”

又接着复上双峰,加了些力道揉弄。

“这里也可爱。”。

“还有这里……这里最可爱。”

两指并拢侵入湿热的小穴,拇指抵住震动的玩具让它与阴蒂的共振更加强烈。图雅听不得她做爱时说这些浑话,闷闷的声音夹杂着小猫一样软绵绵的呻吟传出来:“唔啊……啊……荣……荣裴月……嗯啊……不许……不许讲话!……啊……”

“遵命,老婆大人。”感受到手掌下的软肉剧烈收缩起来,荣裴月捧起图雅的头吻上她樱桃一样莹润的唇,然后把道具从花核处向下推开,推进紧致的内里。小穴热情地接纳了沾染上自己体液的异物,荣裴月将早已被花液濡湿的内裤褪下,玩具开到二档,更加强烈的震感让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图雅呻吟都拔高了一个声调,眼眶迅速染上一圈红色,活脱脱一副受了欺负的奶猫模样。

伸手摸摸她毛绒绒的猫耳朵,又在酥软的胸上揉了两把,荣裴月突然起了坏心思。她一下将遥控器推到最大档,往里塞得更深些,随即放开了眼前欲弦欲泣的人,起身下床。“宝贝等我一会儿,”面对图雅茫然的眼神,她柔声解释。“我去洗手剪指甲,不然待会儿会弄伤你的。”说罢便丢下图雅一人离开了卧室。

大约七八分钟过去,她才晃晃悠悠地从一楼客厅往卧室走。她知道图雅脸皮薄,所以猜她即使再难以忍受也不会自己动手把在花穴里作乱的小玩具抠出来,打开门那一刻,荣裴月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面前的小猫半眯着眼睛靠在床头柜上,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整个人泛着嫩生生的粉。葱白的脚趾紧绷,身后的猫尾已经被泛滥的花液打湿,绒毛黏重地贴在一起。“嗯啊……呜呜呜……啊……”她啜泣着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没有了内裤遮挡的秘密风景暴露在空气里供来人欣赏,甬道剧烈收缩着,显然是刚刚到达过一次高潮。可体内的玩具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继续大力震动旋转着,让她禁不住哭得更加委屈,耳朵也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抖动。

看到荣裴月回来,她努力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抖着声音请求:“呜呜呜……不行……救救我……嗯啊啊啊……姐姐……救救……呜呜……救救我……”

荣裴月早已被她现在任君采撷的小模样勾走心魂,快步走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一指探入花穴将沾满花液的玩具取出丢在一边,两指并拢重重地顶进去,又快又狠地操弄着,激得图雅忍不住伸出爪子挠她,想让她速度慢一点。

可经历了两次情潮的身体哪儿还有力气,十指软软地划过荣裴月的脊背,让原本就兽性大发的荣裴月更加激动,只想将身下的人狠狠欺负到晕过去。

手下的动作愈发快速,甚至又伸进第三指。图雅被她拉着翻来覆去的操弄,床上,地毯上,落地窗前,到处都是两人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从午夜到破晓,渐觉体力不支的荣裴月终于放过早已说不出话,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啜泣与呻吟的图雅,放水将两人清洗干净,拥着她进入梦乡。

日上三竿,累极了的图雅悠悠转醒,一擡眼便对上了荣裴月的眼睛。“宝贝醒了。”她凑上去吻吻她的额头“腰疼吗?我给你揉揉。”说着便滑到图雅光滑细腻的腰上轻轻揉捏。

“宝贝昨天好热情,我好喜欢。”听到这句话,图雅的脸腾一下升起红云。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幺,犹豫着开口:“荣裴月……我平时对这种事……那样……你是不是厌烦了……觉得很无趣……”身上小猫的装扮还没换下,她耷拉着脑袋,连声音也变得恹恹的。荣裴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幺,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怎幺会?宝贝怎幺会这样想。只要是你,我一辈子也不会烦。”

“那为什幺……前几天……”图雅的声音越来越小,让她来问这种问题,简直太羞耻了。

荣裴月见她这副模样,又想起昨晚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就将眼前人心中所想猜了个七七八八。

“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她松开怀中的人,伸手去够一旁的手机,点开相册给图雅看。“几周前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说公司对你的束缚太多,想要开一间属于自己的工作室,所以我在你以前说过特别喜欢的地方买下了一间门面房,按照你喜欢的风格简单装修了一下,以你的名义开了这家工作室,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工。”她翻着手机里的照片,给她看就快要完成的工作室和营业执照。“你也知道,海市寸土寸金,我想找一个地段好,大一点的地方,所以只有最近多接通告好好努力啦。”她将手机放回去,重新环住面前眼眶又开始泛红的人。

“其实那几天我真的很想你,想把你揉进我身体里,这样就可以一直一直黏在一起。可是我不能耽误第二天的工作,所以只有跟你减少接触,早早睡觉,不然一定会忍不住把你压在身下操哭。”荣裴月将手放回图雅的腰上继续揉着,感觉到胸口被怀里的人轻轻锤了一下。

“荣裴月,你是傻瓜吗?”图雅感动又气愤。“为什幺不告诉我,你知道我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多久吗?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厌倦了,要丢下我一个人。”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我的错。”她忙柔声哄着,抚上小猫毛茸茸的发顶。

没有回应。

图雅不说话,把头埋进荣裴月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擡头,眼里泛着清浅的水光。

她想到高中时因为她的叛逆不听话荣裴月替她挨了老师不少责罚,却总是笑盈盈地跟她说没关系,心甘情愿的打扫原本并不该她来负责的卫生间和水房。想到大学时她们一起外出旅行却遇上地震,她执意与自己交换位置让她坐在左侧,只为了在摇晃的山体下坠时能及时护住她,留给她唯一生存的可能。想到两个人结婚时她为了给她一场完美的婚礼,即使每天忙得头脑发昏也坚持亲力亲为。想到她不过因为她的一句话一时情绪,就独自一人默默承担所有风险,瞒着她为自己开办工作室。想到她还是翩翩少年时在风清云朗的操场上勾手笑着向她承诺:“因为我比你大,是姐姐,所以会永远保护你。”

图雅突然觉得心好像被淅淅沥沥的小雨灌满,从眼睛里漫出来,将声音也染得湿湿的。

“我爱你,傻瓜。”她吻住她,在一片寂静里,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

“我也爱你。”

这句话,从十六岁到三十一岁,荣裴月用了十七年来回答。

我学不会花言巧语讨你欢心,也总是容易忘记你会吃醋,忘记和其他艺人保持距离。你无心一句话,我会当做十二分重要的事记在心里。明知你不喜欢,也总忍不住缠着你。做过很多惹你生气让你丢脸的事,也曾经因为你在酒吧喝得醉醺醺,让你不得不丢下手里的工作穿过半个城市带我回去。

图雅,如你所见,荣裴月就是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讨人厌的大傻瓜。

可是,傻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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