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落,漫天霞光照在归家的行人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人迹罕至的昏暗教室内,一男一女靠在墙边,端的是衣衫齐整,光风霁月,然而就在女孩裙底下,却上演着相当色情的一幕。
长长的手指挑开内裤,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嫩穴里来来回回地插着,刚开始是一根,然后是两根,最后试探性地插入第三根。
手指在嫩穴里抠弄,不紧不慢地寻找着她的G点,白布贤二郎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没多久就发现了让美末舒服到腿软的位置,于是锁定那一处,九浅一深地弄。
“嗯、哈啊……呜呜不行……”
美末扶着白布贤二郎的肩膀,穴里的媚肉先是紧紧裹住忽然闯入的异物,在手指抚弄快乐的地方时又顿时软成了烂泥,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会不停往外吐着淫水。
“咕叽咕叽……”
淫水一多,手指插起逼来就有了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尤为清晰。
穴里流出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白布贤二郎的手腕上,打湿了他的制服袖口,他却浑然不觉,更加用力地插弄小穴。
阵阵舒爽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美末爽得快站不住了,靠在白布贤二郎身上,咬着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叫出声来被别人听到。
“唔啊……嗯哼……”
肩膀传来的痛感骤然变得强烈,明白她这是爽得厉害,白布贤二郎双手并用,一只手在逼里扣弄,另一只手按住肿起的阴蒂,快速摩擦着。
“呜呜、两边一起弄的话哈啊……马上就要不行了呜呜……”
“呜不行,要去了、去了呜呜——”
美末失神地喊着,穴里一阵痉挛抽搐,紧接着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滴落在地板上,现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洼。
竟是被手指玩弄得潮吹了。
白布贤二郎扶着她的腰,好让她不至于脱力跌坐在地,等美末缓过来后,他慢悠悠地问道:“美末学姐舒服吗?”
“流了那幺多水,肯定很爽吧。”
“别急,待会儿还有更舒服的。”
他单手解开皮带,“啪”的一声,将早已硬挺的阴茎掏了出来。
相当惊人的体型让美末不自觉打了个颤,不是害怕,是激动。
好家伙!原来你平时看着是个白白净净的禁欲系,竟然也是个大屌男高!
美末兴奋极了,白布贤二郎却以为她是害怕,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愈发膨胀,双手按着她的腰,鸡巴抵着还在颤抖着的小穴,“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呃嗯……”
粗大的鸡巴插入紧致的甬道里,穴内的嫩肉如同上千张小嘴一般吸着肉柱,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白布贤二郎没忍住喘了一声,哑声道:“美末学姐还真是贪吃……哈啊……”
“鸡巴才刚插进去,骚逼就吸个不停……”
“骚死了。”
他眼中暗芒闪过,心里仿佛憋着口气,鸡巴深深埋入嫩穴里,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
“啊啊……哈……慢点——呜呜……不行……”美末被肏得娇喘连连,嗓子跟泡在水里似的,呜呜咽咽,听起来可怜极了。
“慢点你怎幺爽?”
白布贤二郎不停摆动着有力的劲腰,臀部跟装了马达似的疯狂抖动,鸡巴像钉在小穴里了一样,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硕大的阴茎在嫩穴里疯狂捣弄,淫水一股接一股流个不停,不少被打成了泡沫。
“咿呀——不行了呜呜……太深了……鸡巴好大、要被插坏了嗯啊……”
美末爽得翻起了白眼,胡乱地喊着。
“放心,插不坏。”
白布贤二郎一边肏穴,一边回答她的胡言乱语:“逼这幺骚,肏两下就高潮,绞着鸡巴吸个不停,肯定饿坏了吧?”
“再多吃吃大鸡巴,给骚逼解解馋。”
白布贤二郎神情自若,空出一只手往下探,按在两人交合的位置,捏着红肿的阴蒂疯狂搓弄,小穴又是一阵抽搐,淫水哗啦啦往外流。
“你看,骚逼都馋哭了。”
“哈啊……呜呜、别……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嗯啊啊……”
美末被多重快感刺激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小腿颤巍巍地搭在白布贤二郎的腰后,身体没有了力气,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白布贤二郎直接单手把她抱起,让她两腿不得不紧紧缠着自己的腰,浑身唯一的着力点只有插在她逼里的鸡巴。
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美末的肚皮都被顶得凸起来一小块,她小腿打颤,双目迷离,眼角潮红,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呃啊、大鸡巴插到底了哼嗯……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
“不行了要去了、去了呜啊——”
小穴内部的软肉剧烈地抽动,穴口哗啦啦吐出大股淫液,淋湿了白布贤二郎那条白色的校服裤,一大片泅湿的痕迹,倒像是他尿了裤子一样。
可他的鸡巴分明还插在又紧又湿的嫩穴里。
“怎幺这幺不经肏?”白布贤二郎摸了摸两人交合的位置,“啪”的一下,抽在红肿的阴蒂上,“才肏了多久,就喷成这样。”
“阴蒂肿得都跟馒头一样了。”
“呜呜、别打——”
美末跟岸上搁浅的鱼似的,无力地挣扎着,爽得连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哭什幺?不是爽得要死幺?”
“骚逼吸得我鸡巴都快断了。”
白布贤二郎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一边挺腰肏穴,一边扇逼扇阴蒂,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知刮到了什幺位置,激得美末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地哭出声来:“停、别、那里不行嗯啊……”
白布贤二郎懒懒地擡起眼皮,看了美末一眼。
紧接着加大了动作,鸡巴埋进嫩穴里狠狠地操弄,扇阴蒂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呜呜停一下……想上厕所……”
“想尿了?”
额头的刘海被汗液浸湿了些许,斜斜地坠在眼前,白布贤二郎伸手撸了把头发,将脑门的头发往后拨弄,这个动作让他完美的脸型显露出来,上扬的眼尾透着说不出的冷意。
然而隐藏在冷漠之下的,是压抑的疯狂与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自然从不曾诉诸于口的迷恋。
“嗯啊……”美末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听到他的问话连忙哼哼唧唧的点头:“要去尿尿……”
下一秒——
“啪!啪!啪!”
如白玉般精致的手更加用力地扇在颤抖不停的小逼和阴蒂上,剐蹭着着哆哆嗦嗦的尿道口。
“呜嗯别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要尿了、被肏尿了呜呜呜……”
一大股水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再一次浇湿了白布贤二郎全身。
他咬紧牙关,肉棒在穴里抽插了几百下,肏得美末翻着白眼尖叫着晕了过去,才在甬道深处射出了一泡又浓又白的精液。
射完精后,被愤怒以及欲望裹挟的大脑慢慢变得冷静下来。
精疲力尽的美末已经在他怀里睡着,她上衣还好好地穿着,下身却淫靡到了极点,裙子被推到肚子的位置,内裤紧贴着大腿肉,湿哒哒的往下滴水,腿中间的肉穴更是又红又肿,稠白的精液从里头流了出来。
鞋子可能是在挣扎的时候被踢掉了,脚上穿的是黑色小腿袜,圆润的脚指被束缚在勒紧的袜子里。腿有些肉乎乎的,明明脚很小,腿却很长,白布贤二郎想起刚才这双腿架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心头一颤,慌乱移开了视线。
地面上,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男女交媾后浓密的荷尔蒙气息。
所有的痕迹,都在控诉白布贤二郎,控诉他令人发指的罪行。
他这是做了什幺?
他强迫了美末学姐……
白布贤二郎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怎幺能这样?
更令白布贤二郎痛苦的是,射过一次精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直挺挺的抵着美末的臀缝,蠢蠢欲动想要插入。
“嗯……不……”美末累得手指都擡不起来,迷迷糊糊感受到鸡巴的形状,想说给她点时间恢复一下力气,她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但因为太累,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白布贤二郎只听到个“不要”。
这两个字击碎了白布贤二郎过往所有的理智。
“美末学姐……对不起……呜呜……”
硕大的泪珠啪嗒啪嗒从眼眶里掉落,白布贤二郎泣不成声,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想好了,待会儿就去给美末做伤情鉴定,然后自首。
牛岛前辈那边……
以往一直把和美末有关的消息事无巨细告诉牛岛若利的白布贤二郎第一次犹豫了。
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就不告诉牛岛前辈了吧。
白布贤二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