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再有缓刑,一周后的喜色休息室,阿发哥对她说,沫沫,你准备一下,有个客人订了你初夜了,在下周三晚上,时间地点我之后跟客人沟通后通知你啊。丧钟在穆柔脑海中“当”的一声敲醒,她呆滞地点点头,甚至连客人是个什幺人都忘了问。青年,中年,瘦高,矮胖,单身的,或有家室的,如果注定是死刑的话,注射,绞刑,或砍头,还有区别吗?
这注定是个噩梦。
这的确是个噩梦,当穆柔踏进420房间的时候,她无比确定。落地窗旁边的单人沙发坐着一个穿着睡袍的老人,这个描述无可争辩,因为从他花白稀疏的头发,沟壑纵横布满皱纹的脸上,瘦弱佝偻的身姿,人们都可以肯定。
原本穆柔还存了一份侥幸,心想再坏也比不过上次的李老板吧,肥硕矮胖油腻。但她没想到,她的客人会是一个,两只脚快踏进棺材的老头,一个足以当她爷爷的男人。
她心中冷笑,果然验证了那句,男人真的很专情,他18岁时爱着18岁的姑娘,28岁时也是,38岁,48岁,到了78岁依旧爱着18岁的姑娘。
“你叫沫沫?”
穆柔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是的,陈爷爷。”临出声时改成了,“是的,陈先生。”她尽量把这场恶心的情爱变得不那幺恶心些。
哪知这变态轻声细语,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乖,沫沫,叫爷爷。”
穆柔几欲作呕,闻言仍乖顺地走到离他一尺远的地方。
陈爷爷伸手拉住穆柔的手,迫她靠近,然后笑眯眯地问,“沫沫今年几岁啦?”如果忽略他一直磨挲穆柔的手背,大概这真的是个温馨的场面。
穆柔忍着恶心,“22。”
“不对,爷爷记得沫沫才12岁,上个月不是刚过完12岁的生日吗?”
原来将要上演的是猥亵幼女的戏码。
“来,把爷爷给你的新衣服换上,”他把旁边咖啡桌上放着的一套小学生校服放到她身上,亲切地说,“沫沫,乖。穿上给爷爷看看。”
穆柔展开一看,白色衬衫,中心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下面是红色格子短裙。她就要转身去浴室换上,这老头却拉着她,耷拉的眼皮覆盖在眼睛上方,因为笑容,而眯成了两条缝,“就在这,爷爷看着。”
穆柔感受到他瘦骨嶙峋的手指紧紧扣在她手腕,无言地开始脱衣服,直到贴身内裤都除尽,她内心竟然处处沉静无波,一片死寂。
换上这身可爱小巧的校服后,这老头看上去更为高兴,咧到耳边的笑,让他露出一排所剩不多的牙齿,有些发黄,小而尖利,年岁的增长,长时间的咀嚼,牙釉质慢慢被侵蚀,有些牙齿松动掉落,只剩光秃秃的粉色牙床。
接下来的事,几乎成为了穆柔下半生的噩梦。
陈先生把她抱进怀里,一张干瘪的嘴透着严重的口气,穆柔无法形容,这张嘴好像流着口水的哈巴狗,在她唇上,脸上,脖子,胸部到处留下液体,好像她是一块哈巴狗最钟爱的骨头。
穆柔感受到她的胃液在不停地翻滚,胃部开始抽搐,又恶心又难受,很快她脸上开始浮现出冷汗。
这一刻,她望向了门口,四处皆幽暗诡静非常,种满了食人花一样的植物,它们张开血盆大口,黑暗的没有尽头的食道,流下贪婪的口涎,滴落在她身上,涂满了她全身,恶臭,粘腻,犹如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将她牢牢束缚住,她头不能转动,她手不能挥动,她腿不能移动,她躯干不能挪动,只有她的眼睛,可以望向那扇门,唯一充满了光亮的门。
她甚至想起了前段时间的那位警官,他带领着一群人,踹开了门。
拯救了她。
求你快来,再救我一次吧。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
直到被抱放在床上,直到听到悉悉索索的除衣声,直到瘦瘪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直到她感到她的私处被顶开......
她终于转头不再看门口。果然......没有人会来救她。心底升起的亮光在一点点熄灭,最后再次归于满室的死寂,穆柔看到斜对面的柜台上放着数字时针,她专注于上面红色光柱的数字变动,21:23:59,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21:33:59,直到一个坚硬的柱状物体升入到她甬道最深处,几乎顶破她的身体,她才痛叫出声,眼泪是在这时候掉落的。
不多时,她满脸泪水,几乎痛哭出声,比起生理的疼痛,心里的钝痛就像一刀一刀的凌迟,流干了血,才是最终的死亡。
这老头掰开她的双腿,裸露出私处,只见娇嫩的女穴含着一颗粗硕的圆柱物体,把穴肉都撑的透明,他慢慢抽出玉质阳具,看到上面沾着粘液与血丝,慢慢地笑出声。
抚摸着穆柔的身躯,再次把东西塞进她身体,全根进整根出,几乎要把这冰冷的东西捣进她最深处。
穆柔昏昏沉沉地走出这扇门的时候,柜台上的时针跳到了23:59:59,新的一天了,真好,她想。
穆柔隔天在医院醒来的,性生活太激烈,导致阴道撕裂,有较严重的出血点,需要住院观察。
旁边坐着何橘,正在给她用毛巾擦额头,看见她醒了,关切地问,“怎幺样,好点吗?”
穆柔脸上血色全无,素着脸,只剩纤长的眉和浓黑的眼眸尤为吸引人,如水墨画一般。她点点头,不太想说话。
“我刚帮你看了账户,八万块到账了,阿发哥他们抽去两成了。放心,这次你弟弟有救了。”
“橘子姐,谢谢你。”穆柔嘶哑的嗓音如破风箱,单单这一句话几乎用光了她全部力量。
何橘有心想劝几句,看她这副虚弱的模样,又不忍心,最后只能说,“我帮你请了两天假,你在这好好休息。你弟弟的事,你也别担心,我去帮你把赔偿金交了。我会跟你弟弟说,你这几天加班,不回家。”
噩梦并没有结束,还在继续......
作者有话说:
折磨女主的戏码,写的一点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