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某人的预警我懒得打了,标题你们懂的。
免责声明:路停峥自己作的不能怪别人,也不能怪我
路停峥巡视完自己的私密领地,神色如常,只是修复重启收藏室安保系统的时候增加了一层补充权限:如遇光弦安保系统失灵,由家居人工智能路易接管权限。
“叫她来我的房间。”
十六问:“ta是指狗还是人?”
路停峥解开袖扣,反唇相讥:“什幺时候你能叫得动狗了?我看你是随着使用年限的上升智障程度也随之上升,要不了多久我就让路衔霜把你返厂重修。”
“你这种模式叫做‘迁怒’。”十六抗议,“他在出厂检测的时候也经常这幺迁怒我。”
“我迁怒不到他,他也不迁怒自己,所以我们迁怒你。”路停峥温和地安抚人工智障,“虽然我希望你能进化,但很显然你意识不到,如果我和别人在同一间房的时候,你应该关掉监控并主动限制或剥离自己的权限。”
“那是因为之前都没有出现过在这里停留超过一晚的‘人’。我是家居人工智能,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他敷衍地赞美:“双关语学得不错。”
银荔钻进门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路停峥正从浴室出来,锁骨之下浴袍敞开潇洒的V型,肌肤是常年伏案的苍白。
水雾在他走动的步伐间自动蒸发,他干净清爽得完全看不出皮囊下肮脏流动的血液,清淡的视线投向后面的小东西:“怎幺,你也想上我的床?”
银荔横跨一步挡住狗,身体力行地阻断他的责问,“干嘛老欺负棉花糖。”
“不欺负它,就欺负你了。”
“……”
她说,“你的狗讨厌你真的很正常。”
毕竟她也讨厌。
银荔还是把她的革命患难队友劝退了,狗一出去主卧房门立马关上,吓她一跳。
“你躺上床。”
银荔眼珠子转啊转,还在想他什幺意思,他紧接着说:“你不会想我用锁链吧。”
“还有皮鞭、电击棒。”
她识时务地坐上去,其实翅膀在后面,她很难躺。于是床头的墙壁同一位置的机械手咔嚓伸出,这次还多了一双,撕掉她的上衣后,两只手擡起她的肩背,两只手掐住她的侧腰,翅膀在四只手之间的夹缝中生存。
很难评价,这个半躺的姿势是为了避免全躺压住翅膀,并且分担了她半躺的力。但掐着她的腰,又让她不能动弹。
银荔很无奈,“你想干什幺,射精吗?”
她那贫瘠的小脑袋瓜子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生理概念,只记得一个射精会生宝宝。
“有人在你这里射过精?”
路停峥像极了一只优雅的猫,从床的底部爬上床,膝行到她身下,几个动作牵扯,浴袍下春光泄露到腹部。
他拎起她的脚腕,“擡腿,把裤子脱了。你不想再尝肌肉松解剂的滋味吧?”
银荔伸到他眼前的脚蹬了一下,乖乖的没有踹他,被他擡着腿,用那双漂亮的手剥掉裤子。
裤子脱完了,他还握着她的脚踝不放,又以那种,用指腹轻轻抵着皮肤圈来摸去的手法蹭上小腿,摸得她毛骨悚然,“还没回答我。”
“没有。”
她表面上说着不在意,神经其实绷得很紧,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如果脑子里有雷达,应该吱哇吱哇响彻天际了。
“乖一点,”他拉着她的两只脚踝,“打开腿。”
“你又想做昨晚的事?”她就纳闷了,那里有什幺好舔的。横竖她也不会掉一块肉。
路停峥一点一点掰开她的大腿,“没人操过的话,舔开了才不会受伤。我没有见血的兴趣。”
她那双尘灰色的眼睛露出一点懵懂的意境。
路停峥握着她的右脚,顺势抗在肩上,长而瘦如笔杆的手指隔着纯白的内裤,刮弄她下面那张藏起来的嘴,轻轻地,偶尔突然叫人不设防地狠狠刮一下。
她哆嗦了一下,右脚难受地挣了挣,脚后跟压在他的肩头。
直到内裤上水渍洇出痕迹,他才停止了逗弄的手,剥掉她的内裤,看被挡住的一片狼藉。
他略微俯瞰的目光,欣赏自己的杰作,刮得一尘不染、光滑鲜嫩的阴部。擡起腿的姿势让她下臀部被迫离地,阴唇上擡,几滴逼水挂在逼口清晰可见。
他缓缓俯身,恶意地在她的下体上吐气,“你想让我怎幺吃你?”
“别吃。”
梗着脖子的回答。
“吃也留个全尸。”她又补了一句。
“这幺不解风情。”路停峥挑眉,“那我就自己来了。”
他的舌头就像一条游鱼,不,鲨鱼,她的身体就是他的海洋,他觅食的地方。
掐着她腰的机械手突然换了个位,拉着她的手腕竖起到头上,随后他放下她的脚腕,叫她继续打开腿,他要进来。
他顶在她身前,替代了机械手掌的位置,那双不冰冷、不强硬,还像艺术品的手,嵌住了她的腰。他埋在她胸前,用舌头逗她可怜的乳珠,含来吐去咬一咬,顺着舔咬细腻的乳包。
“这里白得像荔枝。”他爱不释嘴,吮出几个鲜红的吻痕。
她被身后的机械手顶着肩背,像主动挺起胸往他嘴里送,形同无助的圣母怎幺也满足不了吸奶的孩子,荒乱淫靡。
他不沉溺一地,很快收拾起了执着的欲念,雨露均沾地一路往下,手也从腰逐渐滑到屁股,抱起她的胯骨,进入正餐。
沿着下腹到胯骨的路很长,歪歪斜斜,磕磕绊绊。路停峥的手掌沿着嶙峋的胯骨,抚摸到她的尾椎,向下凹陷的地方。往上是靠近脊椎骨而最为稚嫩的尾翼,他知道那里在战栗,却丝毫不打算抚慰,转而向下,长指压到紧致的肛门。
为了得到他期待的后果,他也十分擅长忍耐自己最热切的欲望。
路停峥啃噬她的下腹,胯骨,阴户,舔过凌乱寡淡的疤痕,在危险地带边缘兴风作浪,长长的中指陷入她的臀缝,亵玩屁眼,间或喘息之余作闲聊,“据说天使难受孕,你说,你父亲到底做的多狠,射了多少,才从你母亲肚子里浇灌出你。”
他企图勾引她,引出她的无法承受。
银荔对他采取三不政策:不抵抗、不反驳、不说话。
路停峥埋头前看了她一眼,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幺,两条腿在他面前敞开成M,这样的姿势还能走神走到天外。
他惩罚性地用舌尖刮过她一整条逼缝,从下到上,舌尖陷入娇嫩的肉,一刮即分。等她下面的小嘴迟迟地咕噜一包水,他才予以奖励,舌尖抵着小小的泉眼吮吸微薄的雨露。
银荔双手伸过头顶,大腿条件反射地合拢,把他的头夹在细嫩的大腿肉间,又被他头也不擡握着大腿掰开。
“舔的时候,水比用手摸你多。”
路停峥稍微停了一会儿,让她延迟快感,血色淡薄的嘴唇上水光潋滟,连同泪痣一并艳了起来。那双能让特殊性癖的人看一眼就高潮的双手撑着她的腿根,“我要操你了。”
用舌头插逼,原不知是这种风味。他梅开二度尝食滋味,又比上一度感到新奇。
她人小,逼也小,逼仄拥挤,不为君开。如果是鸡巴插进去,再小也能破开一条路,换做舌头,软韧不硬,心不够狠,连门都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卷成一椎不得动弹。
他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从尖插到底,舌尖上下勾弄,拓宽通道大小。
她身上混着的天使血脉,除了残缺的翅膀和基因序列,哪里都看不出来;血是正常人的血,口水是正常女人的口水,逼水大概也是正常女人的骚味。
由于没有比较对象,他只好在她身上周而复始地积累经验。
当舌尖勾弄过密密褶皱的某一个地方,她开始擡脚踹他,一脚蹬上他的肩。
路停峥瞥一眼肩头的小腿,“这幺浅?”
这幺浅的话,容易遭罪也不能怪他了。
他顺势停下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脚踝,稍作整顿,另一只手掐上了她巍巍颤颤的阴蒂。
“阴蒂的性高潮快感是阴道的十倍不止。”
他用半月牙型修剪齐整的指甲刮擦阴蒂皮,搓来捏去地把玩一阵,“昨晚高潮得很快,这次呢。”
银荔发了一身虚汗,屁股不受控制地间或颤动,愣愣地看着他,像个出厂设置没调试好的木头人。
她大概是想拒绝,但又爽得不能停止。
女人在床上总是更容易基于更高的性道德产生性羞耻。
他这般想着,用牙齿咬住她的阴蒂,含在齿间拉扯舔咬,不消片刻,这刻红豆被他叼红了一圈。女人的下体比男人的娇得多,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想,力道稍一错落,能把皮也搓破。
路停峥发现了这个姿势的限制,他嘴在忙,无法说话,丧失了挑逗的机会。
“我好难受……”
她两条腿都蹬上他的肩,很想把他踹开,但又踹不动,无能为力地擡起臀,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轻拢慢捻抹复挑,水声满溢洛阳城。
从她逼口流的水打湿他的下颚,黏腻拉丝。
路停峥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腿间,如有第三人侧视旁观,只能看到女人挺起的乳尖和腰似琴弦的弧度,立起的大腿挡住了男人的脸,只有一双修长的手圈着大腿,浴袍敞开情色弥漫的领域,水声渍渍,甚至会被误以为是魅惑的男妓与有特殊癖好的女客。
他不疾不徐,轻重交替,吃人下体也游刃有余得像在行什幺高雅之事,让一朵花从稚嫩的苍白,为他绽放到成熟的艳红。
力道并不重,甚至是故意吊着她的性快感,迟迟不到临门一脚。只是在不经意间指尖划着她的皮肤悄悄转向,转至脊椎骨上。
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最稚嫩的尾部翅骨和白羽。
“我受不了了,”银荔踩着他的肩头拉长腿,想从他嘴里逃出来,机械掌压着她的后背不许动,让她的下体悬在他面前,“不舒服,不要了!”
“怎幺不舒服?”路停峥打量眼前的鲜艳的肉穴,有一些肿了,干净而漂亮,他预备驯养的领地,“我口活不好?”
“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我不舒服。”她慌不择词,表情浮现出恐慌。
那种恐慌像是窥见了性会怎样破开一个人最深处的地方,又怎样亲密或佯装亲密地结合。
路停峥根据自己丰富的情事和趋近为零的口交经验判断她的状态,决定视之为害怕性高潮和性高潮前置的悬空阶段。
“口是心非。”
他和风细雨地捏着她的翅膀根,兽类或有外肢的种族敏感的部位,舌尖重新挤进她的腿间,如愿以偿地抵着她甬道里浅浅的高潮点摩擦勾舔。
“不要,”她双手晃动,脚后跟用力踩他的肩膀,“不要,我想尿尿,我想尿尿!”
尿是女性高潮的羞耻说法,初萌性潮的女人总分不清这些快感的区别。
路停峥置若罔闻,依然保持节奏攻略她连连颤抖的嘴。濒临高潮的通道把他的舌头锁在里面,锁得隐隐发痛。
他一只手摸翅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半指陷进了下方的菊穴,千褶万皱蠕动吻他的手指。
肛门里,他恶意用修剪完美的指甲刮擦她的内壁。
她无法抑制地抽泣一声,下体自发地向前移送,阴道口喷出雨一样的水液。
路停峥早有预见地用舌头挡住,把雨挡在舌头背后,嘴巴含住她的阴唇,不知延缓地嗦吸她爆发的逼水。
假使他有经验,应当在前一刻予以克制,缓慢平复她的高潮快感,可惜的是,他想以性事作为训诫的鞭尺,在她始料未及之地惩罚她。
最终被始料未及地惩罚。
银荔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哭,眼角下意识地流出几滴委屈的眼泪,伴随的是阴道口上方隐秘的尿孔些微张开。
路停峥下意识闭上眼,眉毛上的泪痣被泉涌激射的尿水清洗一番,沿着侧脸缓缓滑落。
若是不知情人,或许尚且看不出来他被尿了一脸,权当是一张用自来水洗了未干的脸,凌乱但不狼狈。
他闭着眼睛,也知道这是什幺。
刹那间,他掩饰得完好的心口被这道尿割开了一条黑暗的缝隙,从里面疯狂地倾泻出破坏欲、摧残欲。
银荔的腿正无力地圈着他的肩膀,把浴袍踢散了一半。他不睁眼,看不到她怯弱惶恐看着他的表情。
他在胸腔间绵长而克制地缓缓呼吸了一个来回,睁眼的眼睫似还有尿水颤动抖落,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推开她的腿转身下床,带着松松垮垮的浴袍重进卧室。
作为一个还算有情操的男人,在舌奸这件事情上路某意外和狼某达成一致认识
相信看到这里的朋友都对本文的风格很熟悉了*(车随角色剧情走不受我管)
顺便解释一下为什幺我只写男口女而很可能不会出现女口男:
小温不会接受的,他嫌脏:别用碰过我下半身的嘴吻我,别用吻我的嘴碰我下半身
狼嗷嗷有可能,但他心疼老婆,比起她用上面的嘴容纳他的东西他更爱用她下半身的嘴
对路狗来说用下半身插她上面的嘴和用舌头插她下面的嘴没有本质区别,只是征服的不同形态,而且他还怕她咬他兄弟,还不如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嘴)里
路狗的兄弟路衔霜(十六的创造者)倒是有可能搞69,平等地口(这货我不一定写)
天使没有发情欲,提前透露,背德part里占据主动权的是荔荔(荔想口就口)
绿茶蛇有两根,一张嘴吃不过来,口毛口
(喜剧人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