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那年,娇奴被牙婆成功卖了一个好价钱。
被卖之前,牙婆总说娇奴是她养过的最好的一匹瘦马。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娇奴人如其名,生得百媚千娇,花颜月貌,比之扬州最有名的花魁也不逊色。
甚至可以说,在容貌上娇奴还要胜出些。
所以,在十三岁那年,她就被以五千两的高价,卖给了一位商人。
被卖给商人的当天,娇奴就坐上了前往京都的马车。
约莫快要酉时的时候,买下她的商人才来找娇奴。
这是娇奴第二次看到商人。
第一次是在牙婆家,娇奴被牙婆扶出来的时候。
商人并未像其他富豪一样坐下,而是站在堂中。
他的身材高大,面容冷峻,比其他客商好看了不止一筹,身上的衣服料子也是最顶尖的。
出来的瞬间,娇奴和商人对视了一眼。
就这一眼,娇奴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买下自己。
果不其然,五千两银子,从来没有瘦马能卖到过这种价格。
牙婆对她说:“娇奴,你命可真好。”
娇奴只是微笑。
牙婆继续道:“那人既然愿意花这幺多钱买下你,想必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以后啊,你就可以享福了!”
话音落地,娇奴脸上的笑容差点就没挂住。
好在她被调教多年,总算是靠着顶尖的礼仪功夫,没有将脸色沉下去。
只是一到了商人准备的马车上,那笑容就再也挤不出来了。
一直到现在,娇奴才平静下来。
她正要露出一个自认为得体又勾人的微笑,却听见商人冷着声音道:
“将衣服全部脱了。”
娇奴扬起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
她应了一声:“听相公的。”
很快,嫩葱般的手指就将衣服全部脱下,露出了如上等白脂玉一般的身体。
她从小就长得好看,外加嘴甜声美,所以牙婆并不苛刻她。
因此,她并不像其他瘦马那样苗条消瘦,反而玲珑有致。
尤其一对奶子,分量颇足,但又十分娇挺。
小巧的乳头屹立山巅,被雪白皮肤衬得像花一样娇艳。
然而商人却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随即将一个白玉瓷罐扔过来。
“不错,以后每天在...在乳房和,和小穴处各擦一次,若是膏体用完了就来找我要,一个月后我会再次检查。”
检查?
怎幺检查?
娇奴微笑着将小瓷罐打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顿时飘出,惹得人联想翩翩。
微微一笑后,娇奴用指甲撬出一点白色膏体,然后拉起商人的手,将膏体在他粗糙的掌心里揉化开。
“好相公,你不帮我揉揉幺?”
她一边说,一边将商人的手放在左侧乳房上。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娇奴明显感觉到商人身体一僵。
她只当不知道,用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商人满是硬茧的大手开始揉搓起自己奶子。
“哈。”
见商人并不抗拒,娇奴得寸进尺,走近一步将脸与对方的脸紧贴,然后对着他的耳朵轻哈一口气。
几乎是瞬间,商人的耳朵就变成了红色。
娇奴轻笑一声,竟生了一点恶趣味,于是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那红得几乎快要滴血的耳朵。
那一瞬间,商人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眼前的人。
等到娇呼声响起,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将娇奴推倒在地。
擡眼看去,正撞上娇奴幽怨的眼神。
商人愧疚顿生,连忙起身去扶。
好在马车内铺了软垫,娇奴并未受伤,只是手肘处有些红。
商人愈发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嘘。”
娇奴用手指堵住他的嘴,“我知晓相公不是故意的,所以相公不必自责,只是相公。”
她的眼神朦胧,好似蒙上了一层轻纱,“如此良辰美景,你难道真的不想要了我幺?”
商人结结巴巴道:“我、我并非真正的商人,买你也是因为任务在身......”
“原来如此。”
娇奴叹了一口气,“难怪相公对我冷淡至极,娇奴还以为是自己生得太过丑陋。”
“并、并非如此,你生得很美......”
闻言,娇奴展颜一笑。
商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等回过神来时,娇奴已经再次牵起他的手放在了胸口。
“得相公如此夸赞,娇奴已经心满意足,只是娇奴方才摔了一跤,手有些痛,所以想请相公为我擦药,不知相公可否应允?”
商人别过头:“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