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年四:熟果]伪母女设定

四.熟果

(银狼攻)

卡芙卡背着银狼回到家,如同最初抱着怀中的婴儿来到快餐店,一晃十六年过去,无数变化记也记不清,但有些事总归是没变的。

“卡芙卡!银狼?”老板娘瞧着推开店门的卡芙卡背着灰头土脸的银狼,急得话也说不出来,“这孩子上哪弄了这幺一身?这才多久?在外头吃了苦了吧?”

“老板娘,我没事”银狼跳下来,又蹦跶几下,向人证明自己生龙活虎,“我错了,我不该一声招呼不打就走的,害大家担心了…”

一路上银狼一直想开口对卡芙卡说声抱歉,但她张不开嘴,如今老板娘在这,她反而心里没那幺别扭,这歉意当然更多是为了告诉卡芙卡,她继续道:“让你担心了…抱歉”

“你快去洗洗睡吧”卡芙卡声音里带着疲惫,事情告一段落,平安无事就好,自己寻银狼这一遭,也是极累,纵使有用不完的力气,此时也有些撑不住。

银狼将卡芙卡的琴包还给她,又掂了掂自己的包裹,里面沉甸甸的是她此行的收获,和老板娘说了声晚安便回地下室冲澡去了。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又让老板娘替我们母女俩担心了”卡芙卡提到母女二字,自己也晃了神,自己该如何打消银狼的那种心思呢?

“我瞧你也是累极了,快回去睡吧”

“好…银狼那边……”

“卡芙卡?!”

卡芙卡人几乎是直直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前她尚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崩溃边缘,神经松懈后便再也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卡芙卡想说银狼那边手臂受了伤,希望老板娘替自己照看一晚,身体机能快到极限,也不想银狼察觉出一二,可话音未落,她自己已经先倒下。

卡芙卡再度醒来时已是深夜,她的房间不算宽敞,床也不过是供单人睡的,大脑意识还未完全清明便感觉到身旁还睡着一个人,狭小的床上空间略显拥挤。太黑了,卡芙卡什幺都瞧不见,唯有鼻间能嗅到熟悉的味道。

卡芙卡下意识去摸上那人手臂,也不知道银狼这里的伤算不算得严重,从在炉渣帮时看见她那里缠着绷带,她便一直惦念着,可又会因为银狼的性格而选择不去开口问。

问了之后得到的回答左不过也是什幺气话,那些关心与在意在银狼眼中是强调[母女关系]的证据,她不喜欢自己的探究,从来都不喜欢。

“你好些了没?”

黑暗中银狼的声音传来,卡芙卡只觉不真切。

“我弄醒你了?手臂疼不疼?”卡芙卡以为是自己触碰到绷带下的伤口疼醒了银狼。

“那就一深点的刮伤,没啥事,也没什幺感觉”银狼往卡芙卡身边凑了凑,像这样躺在卡芙卡身边,不算上她强迫她的那个夜晚,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了。

孩子天生都是依赖母亲的,也是要在母亲的怀里开启人生的篇章,那是最初的避风港,所以依靠着,总是会无限安心。

“卡芙卡…我……”银狼话未讲完,手已经探进被子里。其实在第一次前,她就特意搜寻过相关的知识,知道要怎做,如今更是轻车熟路。

掌下的女人身体紧绷,微微颤抖。

“你看,你这幺抗拒,为什幺不推开我?”银狼更加肆无忌惮,“还是说在享受?”

卡芙卡没有说话,默默流着泪。

那双手曾经只能抓满自己的小手指,再后来会握着勺子吃饭,然后会写字、会骑车、会打游戏、会做饭……

手指由最初小小的瘦巴巴的样子,变成如今纤细修长。

从被卡芙卡握在大掌里,到深埋进她的体内。

卡芙卡想不通为何会这样?她真的是位不合格的母亲,教育不好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引导她走上正途。

“你别哭,我不做便是了”银狼知道自己的举动过分,但只要卡芙卡不抗拒,她便能抛开一切继续糊里糊涂做下去满足自己。她是笃定卡芙卡不会推开自己的,所以就顺着自己心安理得。

昏暗的环境瞧不见泪珠,却听得清抽噎的声音,银狼抚上卡芙卡的脸颊,早已因泪水而湿润。

卡芙卡这样开口,自责道:“是我不好的…”她这样算什幺母亲?让自己的孩子生出这种邪念。

“卡芙卡……”手指抽离,银狼摸着黑去外面卫生间带着毛巾和水进来,简单擦洗过后,她又挤上床,“困”

银狼缠上卡芙卡,倚着她肩窝闭上眼准备睡觉。

并非赤身裸体,但能感受到年轻人身体的温度,卡芙卡的心偶有悸动,她下意识挣脱,往床的里侧挪了挪。身后的少女不在意自己拒绝的举动,又贴着身子挨过来。

再度被人拥入怀中,卡芙卡也没继续挣脱。银狼的体温总是比自己高一些,哪怕如今的天气仍是炎热,带着暖意的身体贴近她时,她依旧妥协躺好沉沉睡去。

可想到律法关系上是母女的二人曾经做了那幺一次,这样被人搂在怀里,总是有些怪异的。

卡芙卡琢磨不透银狼的想法,那时主动的是她,逃离家里的人也是她,怎幺又装作没事人般凑到自己身边?

[银狼,你到底是怎幺想的呢]

卡芙卡不会开口去问,事到如今关于银狼的看法已经不重要了。有过逃避,便代表还有迟疑,也意味着无法接受。她的心挣扎过,可又为何还是选择用最难堪的方式剖开展露给自己呢?

[不承认我是你的母亲吗?]

感受着后背之人的呼吸逐渐平稳,想来应是进入了梦乡,

“银狼…我该怎幺做呢,怎幺让你放下……”

翌日一早,卡芙卡比银狼先醒来,老板娘已经出门,她走进厨房准备早餐,不多时间后,银狼也进来了,却没开口说什幺,闷头吃完了饭就去前厅坐着玩起游戏机。

“给你的…”等到卡芙卡从厨房走出来时,银狼喊住了她。

卡芙卡接过被包着左三层右三层的物件,沉甸甸的,她掂了掂,便清楚这是那日银狼完成炉渣帮悬赏的报酬——三根金条。

“虽说这种事很危险,我不赞同你以后再去涉及,但总归是你受了苦历经难处得到的,这样直接给我做什幺,你自己收起来罢”

银狼也不听卡芙卡讲了什幺,硬生生攥着卡芙卡的手让她握紧,“说给你的就是给你的,怎幺我说两个字你就要说一大堆话啊”

“诶?”这关系怎幺反了过来?这种话一般不都是母亲教育孩子时会说的吗?怎幺如今是银狼说给自己的?这让卡芙卡都有些不自然。

“那个…卡芙卡,咱们家是不是缺钱啊……”虽然在快餐店的环境不是那幺好,但从小到大卡芙卡可从未亏待自己,吃穿用度不用提,上学的花费也暂且不说,单是自己喜欢玩游戏这点,卡芙卡就没少花钱:心仪的游戏机,数不清的游戏卡带,连限量版她都能买到……

“也不是的……”卡芙卡愣住,“你是想要买什幺吗?”

“不是,我就是……”银狼支支吾吾,什幺辛苦感恩的话她一点都说不出来,明明昨晚还抛弃道德禁忌把她压在身下的,这会又对着卡芙卡说什幺养育之恩也太矛盾了……

“这是什幺了?是想要你游戏里面的那个小人周边吗?你想要的话也没必要自己涉险换那种钱,再说,我也不是掏不出钱,你直接问我要就好啊”她记得几个月前银狼打游戏时和同学提到过什幺周边她很喜欢,好像就是这几天发售,最近事情有些多,卡芙卡全然忘了这一茬。

“没有那个意思!就…你别太累…还有…有些东西我也不是非得要买来玩的…就…也不是什幺都要吃好穿好…你也没必要打好几份工连轴转…我自己也有能力赚些钱的…我也不想欠你什幺…省得偿还麻烦……”

卡芙卡这才明白银狼是何意,下意识握紧手中的金条。

银狼话里有体恤自己的意味,她倍感欣慰。那这金子呢?一个女儿执意给母亲钱财说不想亏欠,又算什幺?

天经地义的事,为什幺要扯上亏欠?就算她真的欠她良多,又有什幺影响?哪个母亲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倾力付出所有的?

卡芙卡想要的回报,不是这所谓钱财,而且银狼日后能平安健康、生活顺顺利利。

“难得听到银狼对我说这些呢,但我不能收下,银狼…你不亏欠我的,没有必要,也扯不上什幺偿还”

银狼不知如何开口,却依旧固执要卡芙卡收下,局面一直僵持不下,终究是卡芙卡再度开口:“好,我收着,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幺事?”银狼小心翼翼开口问道,若是叫自己别再……

“回去好好上学”卡芙卡颇显无奈。

“噢,行吧”

“我知道你那日和同学发生矛盾是为了我”凭借卡芙卡的本事,打探些消息并不难,即便被打的那位男生没有上报学校,银狼动手打人的事还是闹得沸沸扬扬,更不说那男生嚣张拨扈的样子也不打算藏着什幺。

“他就是欠打,我也懒得在学校里碰见这种人,不去反而清净……”

“嗯,我也觉得,确实欠打”卡芙卡应和。

银狼瞬间生了一背冷汗,看不惯那个傻逼是真,但她想到这女人在废品山的所作所为,难免怕她一激动就对普通人……“不是,我说欠打那是我跟他的事,你可别……”别生出这种心思啊……

“哟?今天倒是稀奇,你们母女俩都在呢啊?”出门置购的老板娘回来,还没进门就瞧见母女俩手拉着手不知在交谈什幺。

卡芙卡闻言将手迅速抽开,自然也收下了手里的金条。

“老板娘,早啊。厨房给你留了饭”

“我回去打游戏了”金子卡芙卡也收了,银狼觉得没什幺要紧事,便找借口躲回地下室。

“你们俩聊什幺了?”银狼离家出走一次,好像与卡芙卡亲近不少,老板娘也有些好奇。

“在谈让她快点回学校上学”

“确实啊,这孩子脑袋聪明归聪明,到底还是要在学校里先念书”老板娘重重叹气:“看到你们母女俩关系顺了不少,我也放心了,本该就是母女连心的,你们两个啊,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卡芙卡不知如何接过老板娘的话,银狼对自己那些心思太过荒谬,是万万不能与其他人说的,“可惜银狼那孩子还没有想通”

她说的是实话,银狼还在钻牛角,明知是死胡同,还要横冲直撞。

或许不忍看她日后头破血流,卡芙卡总是会心疼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当然会心软于此。

从废品山回来后二人之间再无隐瞒,相处间也过于亲密。卡芙卡清楚,那不属于母女关系的范畴。

银狼开始变得黏人,似乎在害怕失去什幺,每晚都要挤在卡芙卡的床上一起睡觉,连夜里起身上厕所都要在害怕自己是不是要离开,困倦的双眼艰难撑着,乖乖依靠在门外等待,生怕卡芙卡离了自己的视线。

又是夜里,银狼敲响卡芙卡的房门。

“卡芙卡,我睡不着”她这些天用的借口都是一样的,也不管卡芙卡拒绝与否,银狼已经自觉躺在床上。

有些事不过水到渠成,爬上她的床再想做什幺完全取决于银狼心里还有没有那点微不足道的道德心。

很显然,今晚她没有。

这次她心思全在那处丰满的胸脯间,手复上去,银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也太软了……

老板娘总会对银狼讲那些陈年旧事,以此希望自己能与卡芙卡的隔阂少些,但老板娘不知道,她执意与卡芙卡拗着不过是因为自己生出了其他心思……银狼想到老板娘说为了让尚在襁褓的自己吃饱,卡芙卡是如何从羊奶牛奶试到医院的处方奶,老板娘说自己小时候嘴刁,什幺都喝不下去,饿得哭都哭不出来。

[别人家的孩子都胖得跟瓷娃娃一样,就你干巴巴的跟瘦猴一样,连婴儿的奶膘都没有,卡芙卡为此没少遭罪,生怕你营养跟不上身体越来越糟]

银狼收回心绪,又重新盯着卡芙卡那高耸的胸脯,看起来沉甸甸的,银狼不自觉吞咽口水,如果在她小时候卡芙卡真的有奶水喂养她,是不是她孩童时期就不会总是多病还营养不良了?

她没喝过卡芙卡的奶水,毕竟对方又不是真的生养了自己,哪有什幺奶水喂养呢?

可她现在想喝,哪怕那里依旧没有奶水。

母亲喂养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她小时候吃不到奶现在试试什幺味怎幺了?银狼早就不要脸了,觊觎自己母亲的人还会有什幺羞耻心,她想的全是要怎幺把卡芙卡压在身下。

“卡芙卡…”声音有些干哑,银狼不明白怎幺短短一会功夫自己就口干舌燥,“卡芙卡…帮帮我……”

她看向她的眼神属实不清白,夹杂着谁人都能瞧见的欲望。

卡芙卡愣神,她没法拒绝银狼,甚至在这种事情上。

“银狼…别再让我饱受煎熬了……”

卡芙卡痛苦不堪,日日夜夜内心良知接受拷打的人是她,被[母女]这一相连枷锁折磨到内心无法安定的是她。

无法拒绝的也是她。

到底是什幺样的母亲连自己孩子这种背德的要求也能答应下来?

卡芙卡掩面,整个房间内唯有银狼的啜食声。

仿佛她真的是一个刚出生的孩童,缩在母亲的怀里努力吃奶填饱肚子。

但那处什幺都没有,她大口卖力的吮吸之后让两个人的体内深处更为空虚痛苦。

“卡芙卡…抱歉……”有些关系无法长久维持,但却总能被轻易打破。

少女恍若梦中,眼前唯有一颗成熟的果实,饱满诱人,任谁都无法拒绝去品鉴。

那是银狼心里最初的种子结成的果,酸涩亦或者甘甜,都该由她咬下吞入腹中。

“银狼,你不该作茧自缚困在我这里,你明白吗?”卡芙卡忍耐着,尝试最后与银狼对话。

“不明白…卡芙卡,我不要明白,你也别让我明白,好不好?”

银狼亲手摘下熟透的果子,呵护在掌心,从播种到萌芽,再到好不容易浇灌开花结果,她等了太久,如今终于要细细品尝。

或许从一开始这便是苦果的种子,但她甘之如饴。

荒唐情事的后续并非餍足,是厌倦自身的卡芙卡数也数不清的叹息声。

“要是我在这你一直觉得心里堵睡不着,我就出去”银狼起身穿衣服,却又被一把抓住,她索性开口:“我不给你添堵了还不行啊?”

银狼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顽劣,做都做完了这会又说不给卡芙卡添堵,这都堵死了还有什幺用啊?

“卡芙卡…你要是想什幺就说,这次我好好听”少女开口,甚至略带乞求的意味。

女人悠悠的叹息声不断传来,到最后终于有了句完整的话语。

“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前路大可以放心的走,有不喜欢做的事可以通通抛掉,你喜欢的事便是最要紧的,只要你心中认为自己所行是善与乐就好,往后的时光那幺长,何苦在当下执着于注定不该有结果的人与情呢”

“你继续说…我听呢”银狼皱眉,她不喜欢听这些,甚至要开口反驳,但如果卡芙卡能把心里憋得话都说出来就没那幺堵了,银狼也愿意听她念叨。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会看见比星空更为辽阔的世界,那才是你要探索的一切,而非眼下的一团乱麻”

“卡芙卡”银狼也跟着叹气起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说教的样子……但是,你要是觉得光凭这些嘴上功夫就能劝解我的话,还是别继续说了,不如早点睡觉”

大道理谁说起来不是轻轻松松?清楚是一码事,做不做得到是另一码事。

“你我之间确实共有过去的时光,但不代表要总是会这样的,等你长大,将会有自己的人生与未来”

“多远都可以的,你就这样,陪我到未来路上的哪个节点都好,别是现在……”

“银狼…你不也煎熬犹豫过吗?为什幺眼下就不能好好听听我的话呢?一直都是这样,为什幺从小到大你总是不听我的?”

银狼哑口无言,今夜卡芙卡似乎一直在抽噎,而自己则是罪魁祸首。

“不知道,大概因为我是天生就是坏小孩…不值得你仔细认真去爱……”

“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好”在卡芙卡眼中,永远都是自己的问题,她承认自己是盲母,是失败者,可她要如何中断这段畸形的关系?

银狼闻言满脸不高兴:“你干嘛总把我做的坏事都揽在自己身上…溺爱也不是这种溺爱法子啊”银狼抽出手抓住卡芙卡的手腕,“还有,要我说多少次…你不是我妈,别把我当孩子,更不要带着什幺母爱的名义在这里说那些毫无意义的长篇大论,今晚我就勉强听听,以后我就不过脑子了……”

“一件注定没有结果的事,你付出这幺多,到最后空欢喜的不还是你自己吗,早点抽离,就是早点解脱”

“做不到,起码现在做不到”银狼现在听不得劝解,“何况,谁说我所求之事并非没有结果”?

她已经摘下果实品尝过了。

熟果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咀嚼起来却只是苦味与酸涩。

“睡吧卡芙卡,我以后能听你的一定听,但这件事不行…”

第二日一早,银狼比卡芙卡要先醒来,她蹑手蹑脚爬下床,准备回地下室洗漱,出门便撞上老板娘,“早啊老板娘”

对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银狼也想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夏天地下室太热了,我来卡芙卡这里打个地铺”

“诶,你们母女俩能像现在这样也好,以前那像什幺话”

银狼点头附和,等待时机差不多便溜回自己的地下室,躺在床上有些无聊,但又不想玩游戏,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她就有点想念卡芙卡了……

等到银狼从地下室出来时,卡芙卡已经出门忙自己的工作去了,银狼觉得无趣,开始帮老板娘招呼客人,对上老板娘那双看着自己好像突然长大懂事的眼神她还有点不自在……好像自己以前确实一直被人包容着,不仅仅是卡芙卡,老板娘也是。

罪孽啊银狼,你可得好好表现。

再次见到卡芙卡时天已经黑了,快餐店挂上打烊的牌子,卡芙卡推着门进入,见店里没客人就去前台找了锁头上锁关门。

“晚好…”

“银狼?”卡芙卡扭头,发现银狼正站在走廊拐角处等着自己,“怎幺在外面傻站着?”

“就…等你呗…你今晚能不能,陪我在地下室睡啊?”卡芙卡屋子里的床太小了,还不如自己那的宽敞,虽然她喜欢贴在一起睡,但两个人挤在一处翻身都要小心翼翼的。

“呃…不能”睡在一起的话,银狼大概率不会老实。有些事还是避开为妙。

“好!你能拒绝也挺好的,那我晚上还过去找你”银狼像是敲定了什幺,告诉卡芙卡这个决定

“银狼!”怎幺这孩子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我就是最近睡不好,我保证我啥都不做”

银狼果真缠着卡芙卡的手臂安安分分睡一整晚。

“你今天不去忙工作吗?”醒来的银狼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吃午饭的点,但卡芙卡却在房间的一角翻着材料。

“今天休息,店里也不忙”

“你看什幺呢?”

“一些…个人资料,和下周别的工作有关”卡芙卡翻着厚厚的材料,不停用笔画着。

“你除了现有的乐团工作,暗地里不会还做着那种被雇佣然后给雇主解决麻烦的活吧……”银狼开口有些犹豫,她想到就在床下放置的大箱子,里面堆满枪支武器。

“嗯”卡芙卡应声。

“……”

“怎幺了?害怕?”

“没有,很危险吧?”卡芙卡的声音温柔,落在银狼耳朵里轻飘飘的,“就…多多注意身体”

“很轻松”卡芙卡笑着,“比处理之前炉渣帮那些人还要轻松”

这女人还真是……银狼摇了摇头,或许天外来客都这幺厉害吧,她起身凑过来,瞧着卡芙卡在整理手上的资料,搬好椅子趴在桌前,等待眼前人忙完。

“午饭吃什幺”

“你可以去厨房看看老板娘给我们留了什幺”

银狼只是随口问问,她还不饿,觉得无聊便一直盯着卡芙卡,这女人脸好看,身材也好,不知情的人瞧见两个人走在一起从来不会觉得她们是母女。

银狼的目光顺着卡芙卡的下颌线来到脖颈,都说人的衰老是从脖子开始,但卡芙卡那处看起来细腻光滑,或许她真的不会老吧。再往下看,便是女人的胸脯,夏季天热,卡芙卡上衣单薄,透过白色衬衫甚至可以瞧清里面的内衣颜色。

银狼脸上的红晕几乎是一瞬间染上的,她很喜欢卡芙卡那里,大小,形状,触感……与自己青涩的身体不同,卡芙卡宛若一颗熟果,带着无限诱惑,驱使银狼去摘下去吞咽。

“别盯了…”卡芙卡无奈叹气,想要教训这孩子的念头从未如此旺盛,从那晚荒唐的[吃奶]后,银狼瞧自己的目光总是要停留在胸前许久……现在则是更甚,也不是真的小孩子了,怎幺还天天惦念着那呢?“银狼!”

银狼闻言收回目光,她也明白直勾勾的流连于卡芙卡的胸前不太好,怎幺说两人还有一层社会关系,自己年轻天不怕地不怕头昏脑涨什幺都不想也不怕倒是没什幺,卡芙卡从一开始就打算矫正自己这心思的,太过放肆,这女人难免要发火。

银狼想了想,其实自己也不是怕卡芙卡生自己的气,她怕的是卡芙卡的态度会转变……如今这般说不清道不明的迁就自己已经是在卡芙卡的底线边缘徘徊,要是太嚣张,她不顺着自己的心意怎幺办?

卡芙卡是真有些怒气了,却没发作,深呼吸好几次自己慢慢平复,银狼顺势拍了拍卡芙卡的背,目光又不自觉看向女人的胸前,随着吸气呼气的动作胸脯一跳一跳的,银狼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眼睛为什幺移不开,不会自己真的变态吧?

疑问很快就被银狼排解,她都能对养了自己十多年的卡芙卡有了龌龊心思,变不变态的,早就不重要了。

“差不多是要上客的时间了,我去帮老板娘”

“还没到饭点呢…哪会有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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