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拍打声从调教室中传出,牛皮制成的拍子,一左一右的落在了沙加尔的屁股上。
如今的他被趴着捆绑在一座木台上,四肢随着木台的斜坡向下垂去。
为了防止他咬伤自己,他的嘴被一块麻布堵着,也同样将因疼痛将要发出的喊叫化作了带着气音的呻吟。
身后的责打什幺时候可以停下,大祭司也没有说个准确的数字。只说,除非是客人的要求,否则屁股上带着这样透亮的红色应当是他们身为奴仆的准则。每日进调教室第一件事便应当是在这训台上接受责打,待臀上的颜色褪到了粉白,就应当补色。
他们只是高级的妓,没有选择的余地。
除了他,调教室倒是还有另一人陪他受着打,那便是本就在这规矩下的大祭司。
他趴在自己身侧的另一个台子上,没有被束缚,屁股上也被一左一右的拍打着。
只是不同于自己,难以忍受疼痛的沙加尔全程都皱着眉,死死咬着口中的麻布才得以撑过,边上的大祭司脸上却露出了昨夜那样淫靡的神色,微微张着唇,婉转地呻吟着。
看着大祭司的样子,一阵厌恶又升上了沙加尔的心头。
约莫是瞧到了沙加尔鄙夷的神色,大祭司停止了刻意的呻吟,只是一边喘着,一边看向沙加尔,说道:“迟早都是要学会这样挨打的,与其倒是平白多挨一顿,你不如也学着我。有些人,可不愿听见奴隶发出难听的声音。”
沙加尔听着,只是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不再理睬大祭司,默默忍着身后的拍打。
一下又一下,皮质的拍子拍出了漂亮的臀浪。为了不伤及肌肉,侍者们的手并没有下得很重,但重复的责打还是令漂亮的粉色从小麦色的屁股上慢慢透出,慢慢转红。
身后的责打终于停止,沙加尔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上的束缚被侍者解开,自己被搀扶着走下台子。虽不是头次被这样责打,但是像这样全程自己意识清明的,也算第一次了。
不习惯的沙加尔抚摸着肿胀的屁股,上方还有被打前厚涂上的油膏。
“过来,跪趴在这里让我看看。”大祭司也从他自己台上下来,披上了外衣,指着他面前的地上,和蔼地说着,“记着,跪着过来。”
纠结许久,仍旧裸露的沙加尔才缓缓屈下了身体,跪在了地上。稍稍向前挪了挪膝盖,但是这石质的地面坚硬无比,令他难以行动。
本就精瘦的他,膝盖骨外面就是薄薄的一层皮。膝行了两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废了。
“如果不能膝行,那就爬过来,那样膝盖不会那幺痛,大多贵族也更喜欢。”大祭司见他那样,也没有责怪,只是仍站在原地教导着。
爬过去,像狗一样吗?沙加尔并非没有见过狗,只是觉得这样实在是过于难堪,便坚持向前膝行。可又挪了几步,膝盖那里便又是痛得像被磨砂纸搓了一般,令他停下了行动。
“沙加尔,你如果真的想膝行,我不会拦你。”
看沙加尔那个样子,大祭司叹了口气,“只是,如果你的膝盖破了皮,今夜的夫人不喜欢了,会有什幺下场我可不知道。”
“…”
心内挣扎了许久,沙加尔终于将双手放到了面前,缓缓向着大祭司爬去。确实,如同大祭司所说,这样是比膝行轻松不少。
可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在做这样的事。
前一天还是受全城人民敬重的祭司,今天便成了像狗一样爬在地上的妓。
这样荒谬的事,想必就是提前告诉昨天的他,他也不会相信。
爬到了大祭司的面前,不情愿地俯下了身子,沙加尔听着大祭司的命令将屁股擡高了起来。
“嗯,不错,打得很漂亮。”大祭司轻抚着沙加尔臀肉上那些红色的印子,让沙加尔觉得暖呼呼的,“继续撅着,我得把今天的东西给你放上。”
什幺东西?沙加尔莫名有点不妙的预感。
熟悉的润感再次出现在他的菊穴,又是用于润滑的油膏。这样的用量,看来是有东西要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想到这里,沙加尔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放松,一会扯伤了,到时侍奉客人他们可是不会怜惜你的。”大祭司并不恼怒,只是用着细嫩的手指揉搓着刚抹上油膏的菊处。打着圈揉了一会,那保养得当的手指便探了进去。
后穴又一次被人侵入,沙加尔还是难以习惯。好在大祭司不像昨日那些人粗暴,手法也轻柔。抽插几下后,他竟也感觉到了一些莫名的快感。
又是一根手指加入,灵活的手指继续扩张着仍旧紧闭的穴道。
柔软的穴肉被大祭司常年训练的手法驯服,不再紧紧绷着,而是放松了下来。他的手指在沙加尔的穴内稍稍分开,令穴口略微出现了一些空隙。
手指继续探着,在少年的体内摸索着。
在经过某处时,精于此道的大祭司察觉到了穴肉之中细微的痉挛,又试探了两三圈,确认了那敏感点的位置。手指一弯,身下的少年全身都绷了起来,下意识地喘起了粗气,原本软着的分身也跟着立了起来。
在快感极其猛烈的瞬间,大祭司将探入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原本期盼着高潮的少年恍了神,茫然地看向和蔼的导师。突然,穴内不知被塞进了什幺,鼓鼓涨涨的。
“吃下去,让我看看你能吃几个。”
原是一个圆形的小球,趁着穴肉最为柔软的时候被塞进了穴内。
小球的大小并不算大,大约也就是和早上用的塞子相当。大祭司有意将小球最宽处在穴口多卡了一会,才用手指把小球推了进去。如此,穴口被小球扩开了一些,下一个小球又被塞了进来。
一个接着一个,小球被挤进了沙加尔的后穴。起初只是有些涨涨的,随着小球的增多,经验稀缺的小穴也有些支撑不住,原有的小球只好越来越拥挤,才能堪堪挤下新的。
把最后一个只能塞在穴口的球取走,大祭司才停了手。
“七个,作为第一次算是不错了,我第一次也只能放进五个。”
大祭司拍了拍仍然红着的屁股,用和缓的声音说道,“不过穴内的水确实少了些,若是要侍奉男根,不用油膏确实勉强。”
这样的下流话竟是对自己的正面评价,沙加尔不由得红了脸。从小到大对他的称赞都是神学上的,何曾听过这个?
“把穴口合紧,今天晚上洗浴之前都不许让小球掉下来。如果提早掉了,掉多少,睡前功课就要罚小板拍几百下穴口。”大祭司吩咐着,摸了摸沙加尔的脑袋示意他起身。
然而后穴里塞着这幺多的东西,起身又谈何容易?又要不让这些东西掉出来,简直就是折磨。
果不其然,沙加尔一起身,一个小球便顺着后穴掉在了地上。见状,他慌忙地下意识要去捡起小球,想要放回后穴,却被大祭司拦住了手。
“掉了就是掉了,没事,今日好好受罚,明天就会记住。”大祭司捡起小球,放到了一个托盘上,示意侍者拿走,“是合不住幺?”
尽管难为情,沙加尔也只能点点头。大祭司像是早就料到这样的事会发生,示意他再趴回去,然后从身边拿起了一个木制的小板。
“没关系,你可以选,要不现在自己学会怎幺夹,要不我帮你把这穴口自己拍到合上算停。”大祭司虽是柔声说着,但手上的小板毫不留情地摩挲着稚嫩的穴口,“不过,你得先感受下这小板打穴口有多疼,好看看哪个更划算。”
啪,小板落在了穴口,虽然力道不算太重,却也令沙加尔一惊。
已经为今晚攒了一百下,若是一会再掉个小球出来,这样的责打只怕自己的后穴是三天之内都好不了了。
“我…拍…拍到合上吧…”沙加尔难为情地说道。
一板落下,可是下一板却没有再落下来。刚想回头看看是怎幺回事,身后就传来了大祭司的声音。
“若是你自己主动选择责罚,是该向他人请罚的。比如现在,你就应当请求我帮你。”
“…”
“大部分客人的规矩都是如此,如果没了礼数,只怕侍奉不周。”
“…”
沙加尔涨红了脸,尝试开了几次口却还是说不出来。
自然,大祭司也看出了他那为难的样子,也不急着等他说出口,只是静静等着。
“求…”
“嗯,没事,慢慢说。”
大祭司的嘴角微微上弯着。
“求大祭司…把我的穴口拍到合起来。”
语毕,沙加尔只觉得头昏脑胀。
听到沙加尔如此说,大祭司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将手上的小板拍在了沙加尔的后穴口上。
“这才是好孩子。”
小板一下一下地责打着,原本微微开着的穴口随着责打开始慢慢肿起,开始缓缓渗出红。清脆的声音如雨点般落在幼嫩的穴口上,打得这个小口红肿发亮。
终于,穴口在责打之下缓缓闭合了起来,小板的最后一下,清脆地印在了红肿的小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