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健身后的封楚熠也在洗漱,下体支楞了很久,任微凉的水不断冲刷,却怎幺都消不下去,即便他唤出了煞风景的记忆,竟都能固执地挺立着,如同自己真的在做爱一般,前列腺清液已出,阳根不断前后弹动着,硬得生疼生疼。
无奈,只好自己握住了,几乎与胞弟同一时间手淫到了高潮,精液一股股抛着弧线射出,射到淋浴房的玻璃上,留下一大片浓稠,嘶哑的低吼声如愤怒的宣泄。
他一手撑着浴室壁,一手不死心又狠狠撸了几下,双重高潮到达顶点的时间很近,如潮水般令他失神。
“封楚涵,你够了!”他吼,拍了拍玻璃门,忍无可忍。
而那边同时高潮的封楚涵,只拥紧了怀里小憩的女人,脑中不但残留巨大的快感,还更添了一丝报复后的的愉悦。
“阿熠,感受到了吧!央央,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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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央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冬日的白毛光照在对侧伏案那人的白毛衣上,染了一层清清亮亮的霜。
下颌线弧度正好,有天然的棱角,微晗着,盯着手中一份资料,似在思索什幺。
他并未擡头看她,却了然般问了句:“醒了?”
岳央瞅了瞅身侧的电子钟,十二点整。
赶紧裹了睡袍,跳下床就往盥洗室里冲。
“不急,宴会下午三点才正式开始。”那人略带笑意着说。
岳央又从盥洗室里露了半个头,丢了个嗔怪的眼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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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到封家主宅时,大概是下午一点半,欧式高大的雕花黑金大门大开,一溜烟正装燕尾服侍从向内排开,两侧保养得当的草坪上分别立了十数米高的仙鹤永昌还有八仙祝寿巨大花篮造型,长长的户外天幕沿大门向内院延伸,隔几米就有点缀素雅的休息点以及导引者服务,宽阔走道上祝寿的宾客也是熙熙攘攘。
岳央拧不过封楚涵,两人如同一般宾客在大门前单独辟出的停车场停了车,而非停进内院的专门车位,又招摇地手牵手沿引道走过,凡到之处,不但有家里的帮佣俯首问好,还有一堆认识不认识的宾客凑过来道喜。
岳央全程低头,含羞带怯听一声声:“封二夫人”传入耳朵,百来米的路程走得异常艰难。
封楚涵则是春风得意,一路带笑,那些肤浅的祝福词语在他听来却分外顺耳,他只拉紧身侧岳央的手,一个个宾客耐心打着招呼,两人所经之处,绝对是焦点中的焦点。
一路入了大厅,正中主位上的寿星封老爷子正襟危坐,正和几个远方亲戚喝茶寒暄。
“阿爷。”封楚涵与岳央颇有默契同时唤了声,完了,相视一笑。
他们的默契,自然落在素来不苟言笑的长辈眼中,封老爷子脸色不晴不暗,只早已了然般点了点头。
岳央转身捧了侍从手中的托盘,恭敬站到老爷子身前,弯腰呈上…
“阿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甜甜的嗓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谨慎说。
老爷子掌了一眼,看不清对那衣服的喜恶,摆了摆手,身后绕出一姗然袅娜的中年女子来,笑意盈盈,捧出小山高的一盘黄金首饰。
“谢谢阿爷!”岳央与那女子互换手中托盘,老爷子给的首饰,均是花开并蒂,龙凤呈祥的喜庆图案,虽有些敷衍,但态度已然明确。
她便松了口气,老爷子这关,果然如封楚涵事前说的,是搞定了的。
可老爷子也不看她,更是一张分不出喜怒的脸,垂眸淡淡说了句:“进了门,专心和阿涵过好日子吧!”
说到这里,早有人拿了一片软垫放至老爷子跟前,岳央明白这是要她行正礼,转交了托盘刚想下跪,就听那边传来封楚涵的声音:“好礼成双!去!再拿张垫子来。”
他云淡风轻安排着,听事的人却脸色发青,只敢用眼风来回在他和老爷子之间横扫。
开玩笑?!这位小爷的身体谁人不知是极不方便的,大庭广众要他跪,那得结下多大的梁子?
而老太爷那边…
封老爷子干干咳了一声,接过身旁递来的碗盖茶,浅浅吃了一口,放下,不急不缓开口:“这些虚礼就免了罢!阿涵,和我来一下。”
说罢,起身向内堂走去。
封楚涵自己控了轮椅,到岳央身边时压低声音嘱咐了一句:“就在人多的地方待着,我一会回来。”
岳央自是让他放心回了句:“去吧!家里还能有什幺事?别担心!”
封楚涵拉了拉她的手,给了她一记促狭的笑,才追了老爷子的背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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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好的1v2 就这样猝不及防快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