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仑有些不符时宜的胡思乱想。
在世界变成这样之前,他倒是知道有些女生会戴蕾丝或缎带的项圈,说那是一种穿搭⋯⋯
但也听过损友说过,有些项圈其实是情趣用品,给一些有癖好的人用的。
他摸上那个石头项圈,碰触到的一瞬间传来阵阵电流,吓得他赶紧抽开手——这什么鬼东西!还会电人的啊?!
「妳、妳是抖m吗?干嘛要戴这个会电人的玩意?」
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才抖m。」即使张妍樱浑身无力,却还是忍不住回嘴。
这小屁孩过了两年怎么还是一样蠢?
之前问她是不是天生胖就算了,现在还来问她是不是抖m?
「哼,爱说不说,反正也不关我的事。」谢敬仑撇撇嘴,但还是把怀里的人一把抱起,往唯一能躺的卧室走去。
他垂眸,心里想着,但她也太轻了点,抱起来像拎小鸡一样轻松。
「呃,谢谢⋯⋯」张妍樱有些尴尬的回应。
他脚步一顿,才发现原来自己把心里所想的说熘嘴了。
男人刚到床边,就呆站在原地没动,因为两人都看见了床上复盖的厚厚灰尘。
下一秒两人四目相对,女孩率先笑了出来:「你抱着也累,还是放我下来吧。」
对方听闻,愣一下还是照做了。
原本应该是完美的英雄救美场景——眼下情况也令他有些窘迫,他神情尴尬的搔搔头说:「我看妳好像发烧了,我⋯⋯」
张妍樱猛然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比着耳朵,示意着外头好像有人。
男人虽然吓了一跳,还是乖乖地闭上嘴,仔细聆听——但嘴上触感还是使他有些别扭,这小手勉强遮住他的嘴,还软软冰冰的。
好在人声不是在门外,而是从上面传来的。
似乎因为这个防空洞比较靠上,因此地面上的声音能轻微的传到里面来。
再来他们才把防空洞草草的打扫一遍,躺在床上休息之馀,精神也松懈了下来。
这时走了大半天的一男一女终于觉得疲惫了,没一会儿双双累得睡着。
「唔⋯⋯」张妍樱半梦半醒的左右扭动,自从她清醒之后觉得更不舒服了。
热⋯⋯真的好热。
就好像呼吸不过来了一样,此时的领口居然显得特别的紧。
为了让身体舒服一些,她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但下半身发热的感觉却更加严重,内裤闷着的地方好不舒服⋯⋯
而且脚底发痒,好痒好痒——就像几万只蚂蚁在爬似的,她摇摇晃晃的起身,在摇摆的火烛灯下,张妍樱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双脚。
原先冰肌玉骨的脚掌如今爬满青丝,指甲片用着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在变黑。
很明显,这是在变异化。
这个东西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成变异人的那阵子,看了数百次的模样。
但容不得她继续思考,浑身燥热的感受硬生生压过了脚上带给她的恐惧感。
实在抵不过有如春药般的催情效果,脑袋不受控的冒出一句话,一遍遍的煽动她的情欲——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压抑不住对身体的欲望,她凝视一旁熟睡的男人,侧过身体面向对方,一边用手伸进内衣里,大力搓揉自己的双乳,挑逗着被弄挺立的小红莓,旋转、搓揉,再轻捏,她轻咬着唇,不停地低声喘息着。
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看着男人自慰的一天,而且还恨不得想强睡他!
丛林的甬道隐隐发麻,一股黏腻的蜜液从里一涌而出,内裤被浸湿的一蹋糊涂。
一只手往下抚摸,隔着内裤摸着自己的花核,随着指尖的晃动,一声娇喘不小心从嘴里溢出……
「嗯⋯⋯」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张妍樱的双眼布满血丝,望着熟睡男人的她理智逐渐失控。
下一秒,她脱下了黏在小穴口的内裤,上面还牵丝着她流出的透明液体,全裸着身躯爬到男人身旁,直勾勾的望着他的下半身。
他们早在休息前洗过了澡,换上了这里存放的干净衣服,看着对方穿着的不合身的格子衬衫,还有一个短到他膝盖上方的运动裤,真不知道在那裤头底下,是怎么样的尺寸?
「⋯⋯唔!」手指直接触碰到的花核特别敏感,没揉个几下,她就浑身颤抖。
——下半身好空虚,好想用让他把它填得满满的。
女孩肆无忌惮的摸向他的胸膛,此时被情欲支配的她丝毫不在乎对方会如何,迳自解开他的扣子,一敞而开的是一身明显有运动的胸肌,眼前的画面让她又流出不少淫汁。
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那上面还未绽放开来的小豆子。
身下还在睡梦中的男人不自觉抖了一下。
他渐渐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开眼却看见全身赤裸的少女跪在他身侧,她的眼眶泛红湿润,两颊红扑扑的模样,从她那粉唇中探出的舌尖不断地舔拭他的奶头。
「嗯?!」
同一时间,竟然有股温热的触感连着他的裤子一起包复了他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被猥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