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下着蓝色的雨,是维生保障部不断地在从空中施放辐射吸收剂。星盗已经全身而退,掠走了大批贵重物资,留下满目疮痍的城市。
雨中的新百荣城寒冷异常,天幕还在加紧修补,而供热的恢复遥遥无期,大街小巷不见一个人影,低温、核辐射和宵禁将城市居民困在残存的建筑物中。
一夕之间,寒巡星的桂冠就失去了光彩。
但天枢区不在其中。
夜色和水光为宅邸的灯火更增辉煌,相籍真从飞车上下来,踏足的地面干爽清洁,专门的维生系统让整个区域自成一体,不受外界的污染。
这位行星防卫部部长今年五十七岁,英俊高大、正值盛年。相麟游从他这里继承了深秀的眉眼,却没有染得他父亲的阴冷。
相籍真刚从执政官官邸返回。所谓的战后紧急会议,充斥了勾心斗角和互相推诿。可笑逯风自己的屁股还没有擦干净,就急吼吼来向防卫部论罪,被他三两句话直问得面色铁青,如果不是恰好皇帝陛下要求通信,只怕就要掀翻了桌子。
至于现在,这位执政官大人应该正绞尽脑汁,跟那位峻酷的陛下仔细编造,他那个3S级的儿子无故失踪,到底是死了、被劫持了,还是和谁勾结逃跑了。
相籍真浑没有将诸般烦絮放在心上,他行入大厅,准备享受每日例行的娱乐。
正朝外走的相麟游和他撞了个对面。
相籍真眼色微沉。青年的脸上斜着数道深疤,一副吊儿郎当,分外刺目。
只是“光途”被击毁,近三百名3S级几乎各个全身而退,偏这个废物浑身带伤。
他冷哼一声,懒得去骂他。这一次有走背字的逯回垫底,好比是常年的倒数第一居然长进了一名,虽然不值得半分夸奖,到底可以免打。
“跟我下来。”
他丢下一句话,穿过大厅,推开走廊里一道密门。相麟游跟在他身后迟步走下暗梯,双目阴翳,似绿水青山间瘴气拢聚。
阶梯通向一座宽阔的地牢,昏暗的灯光隐入无数刑具,一束光打在正中的台案上,照出白晃晃一具女体。
那女人约莫二十八九年纪,双乳浑圆、肌肤雪嫩,身段格外秀腴。她仰躺在短窄的铸台上,双臂被焊牢的铁锁反折在台下,头颅后仰、玉腿分垂,三根乌黑的钢丝系起乳头和阴蒂,笔直地吊向上方。
相籍真取下女人口中的舌枷,湿润的粉肉仍软耷在外面,男人用手一拨紧绷的钢弦,那满是晶唾的脸庞便皱紧了低吟。
“麟游……麟游……”
她含混地唤着,沙哑的声音仍不失柔和。
相籍真轻轻一嗤,慢悠悠勾起一根乌弦。
“麟虞怎幺天天喊着麟游?”
“爸爸一样操爽你。”
纤细的钢丝深嵌进紫胀的豆蔻,将相连的根蒂扯至极长,如果普通人被这幺一整日折磨,性器官早就缺血坏死,但女人的体质尤其出色,无论经历怎样残忍的淫虐,都能恢复如常。
3S级的亲生女儿的性奴,怕是皇室也未必有。
“啊……麟游……来操我啊……”
女人被牵拽得曲起腿高擡着屁股,紧吊的肥乳阵阵乱抖。下一刻淫荡的哀求哽作咽声,巨硕的乌茎填紧唇舌,将后仰的纤颈寸寸撑直。
相籍真将鸡巴上的鳞片都张开了,舒舒服服地剐着食道插进喉底,从台子底侧摸出一只细香,正是相麟游给过江词的“红砌娇”。
他取火燃了香,一只手掂着女人左乳上的钢线,一只手将香头烧上奶尖。
乳白的女体猛然挣动,两根钢丝狠狠地勒紧,从胸脯和腿心沥下血来。那根受热的记忆金属线很快恢复原状,从正被炙灼的乳头“咻”一声窜直,停在男人指间。
惨哼之声震动着阴囊,似灌满的尿壶在沉闷地摇晃,抽紧的嘴套带给肉茎无穷乐趣,男人并不急于挺送,如法炮制地烫完另一边。
颤颤的硕乳似发好的面团,弹、软、白、光,艳紫的乳粒镶在粉晕中央,一线耀眼的血红蜿蜒。相籍真双手攥紧一对妖峰,压严胯下酷似自己的俏容,尽兴捅了五六百抽。
他丢下已成绯朵的奶子,俯身向前,将两条丰腴的大腿朝天压开,唇角勾出个残酷的笑。
“麟虞喊了你半天,怎幺还不过来?”
女人的私处大敞在空中,带血的肉蒂上提着一根细丝。阴户的毛发早给脱除干净,光秃秃纹着支并蒂宝莲。两朵娇花粉艳肥润,丹蕊点入嫩软的细瓣,双穴绘作花芯相依,六年来被男人的鸡巴和各式器具日夜扩张,恰如小庭露砌,紫萼临开。
相麟游从地牢的阴影里走出,眼下血疤纵横、面无表情。
他像是没看见眼前的淫景,拿起相籍真扔在女人脐上的燃香,直直按入阴蒂。
急缩的钢丝朝上一甩,正抽中他面颊的伤痕,他无动于衷地挪走香,伸指分开逼口。
一股流苏从颤缩不停的幽洞垂出,那一头的系结没有埋在屄里,而是衔入凸胀赤肿的尿眼。
他捏住这缕湿滑的绳,慢慢地拔出根狂舞的软柱。清亮的尿水潺潺而出,把溺孔处的骚肉浸得更红。
看不见精液。这是自然,相籍真一心要给女人下种,不管肏的是哪张屄,最后射精总会在子宫。
手中的长物还在旋动,这不是尿道棒,而是最大尺寸的阴道按摩器,但与3S级的凶悍相比,尚颇有不及。
他把那东西扔远,任它虫一样在地面无声地弹跳。眼前的裂缝像一道伤口,新鲜地暴露着向他诉说痛苦,两只主宰的手无情展示着它,用哽呕的脖颈和跃动的奶团向他训诫,这具淫物该如何被使用。
女人深衔着阴茎挺高腰腹,久不见日光的皮肤涌遍急潮。她在极度缺氧下猛烈地抽搐,终于讨来男人短暂的一丝恩典,相籍真从女人颈底退出阳具,茎身裹满涎沫,抽打着她呛咳的脸。
他睨一眼回回磨蹭的儿子。
“听说你那儿最近又弄了几个玩具?”
“别贪图享受净浪费时间,有空把工夫多用在这里。”
俨然严父的威肃,当真把乱伦生子看作是繁衍大计,毒虐亲女只当成废物利用。
相麟游默视着台案的另一端,只见女人咳喘未止,已转着脸忙忙地去找龟头。
粉嫩的舌卷舔着黑屌上的虬筋,男人随手拿鸡巴敲着她,乞不到膻露的女人又低叫起来:“麟游……麟游……”
相麟虞出事后识域损毁,只记得“麟游”两个字,把这个名字当成了一切对话的发语词。相籍真罚了她不知道多少回,总是改不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叫爸爸就让你吃鸡巴。”
她立即从善如流,声音嘶哑得沙风一样,“麟游……爸爸……”
“……要吃……麟游……”
还不如不叫。乌红的钝顶堵住她的嘴,她急切地伸展柔舌仰直颔颈,顺从地任巨柱再度插裂口角,从喉咙腥甜地一肏到底。
那些熟悉的呼唤只是错觉,相麟虞的确在他十五岁时就死了。相麟游垂目把香摁灭在湿淋淋的逼口,大张的贱穴含着伤急抽,两条腿仍淫荡地弯着不舍得合拢,雪色的下颌高高扬起,吞咽下乌黑油亮的粗屌。
眼前这个离不得精液的女人不需要他救。
他拨开裆缝,竖出旗枪。
——他唯一该拯救的只有他自己。
他伸出食指,抠入糜烂红肿的尿眼,向下挖开一个肉洞,猩红的龟头抵开缝隙,刁钻地往里入。
乌紫的茎身撕裂尿道,浇进马眼的是血还是尿汁他全不在乎。他吊起唇角,似破冰的舰艏撞碎寒霜,颊肌推高、眼尾勾下,笑如料峭的春风。
“父亲不用生气,我怎幺会不懂事,玩归玩,姐姐的穴也没空过。”
他张开细鳞重重抽插,掐着白腻的腿根禁止女人乱蹬,看她痛快得直着颈呃唔,似被从头尾钉死的鳝鱼曼腰扭动、激烈起伏。
大脑像被泡在容器中,对一切情绪都丧失了认知,官能和意识像互斥的两极,越受到刺激越想抽身远离。他一下下掐拧着如紫葡萄的阴蒂,让尿道痉挛地压榨阳物,好早一些再早一些结束。
肮脏的交配终有时尽,女人的肚皮紧紧地膨胀,已然被灌满到了极致。相籍真从子宫中拔出吐浊的性器,把女人换到另一张刑椅上,倒栽着用钢索一圈圈捆紧。
瑟瑟的雪肌温驯如羊。相麟虞本能的反抗起初带来不少麻烦,等相籍真一丝丝毁坏了她的身体,只留下些恢复再生的能力,又用媚药将她喂成彻底的淫物,方有今日的放纵。
女人的脸倒垂在椅子下面,双腿紧折在两侧跟椅背绑在一起,露出腿间的狼藉。哪怕3S级也受不住两个男人全无留手的蹂躏,三个被肏坏的洞口串成一线,糊满白精高肿赤肉,两朵肥莲似遭风雨摧残,遍地流丹,犹如锦污。
相籍真取来一应物事,先用环穿了女人的乳头和舌尖,将三只银环用细链扯做一处,逼得女人将头紧紧勾起,绛舌托起对滴血的紫珠,接着将一枚软塞嵌入女人宫颈,隔绝阴道和子宫里的精液,再用可旋调的钢圈分别扩开尿口、阴道和肛门夹好,最后从边上端下只烧好的坩埚,里头艳红的蜡液齐着边沿轻漾,他淋一线在高凸的阴蒂上试了试成色,便满满地往尿道倾入。
地牢里响起浑不似人声的嚎叫,当够了种马的相麟游扭头就走,他迈上台阶推开密门,直走出大厅站在庭院中,才闭眼住了脚步。
他立在一棵树下出神,人造的微风簌簌地吹过枝叶。有人从后面喊了他一声,他缓缓回身,瀑泉边走来一名美妇,高挑丰满,仪态万方。
“脸上怎幺回事?你父亲呢?”
她脚步未停,不在意地询问。
相麟游不答反问:“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褐色的晶眸轻扫向他,对方依旧是无所谓的语气,“中午在田部长家参加宴会,听说外面有星盗袭击,干脆和大家多玩了一会儿藤戏。”
所谓藤戏,是命令羽辉人使用能力,变形出各种不思议的模样,和贵夫人们进行新奇的“游戏”。
相麟游的笑容在风影中闪烁,真是个好妻子和好母亲,女儿在地牢里被丈夫和儿子轮奸,她只淫心如炽地要触手操。
他笑着开口:“父亲和姐姐在地牢里。刚好遇见了母亲,有件事想先和你说。”
女人停步挑眉看他。
“姐姐被父亲和我干了这幺久了,一直也生不出来。母亲的逼反正闲着,与其出去玩藤戏,不如让我和振麟、二叔一起上,总能奸出个相家的种。”
女人面色遽变,一步向前扇下一个耳光,四周的繁枝前仰后合,相麟游立在原地偏回脸,抹一抹唇边和面颊新迸的鲜血,如歌如狂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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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重口有一点污染心灵,大家应该都是看到了标题预警的哈……
希望有表现出禽兽爹的变态,和两个男主开始的虐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