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
肖济舟爬上迟烨锁骨,狠狠咬上一口,“等会还有更爽的呢!”
“肖济舟,你他妈的...”
迟烨痛得连牙关都在打颤,四肢被擒下,他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这人,连呼吸都掺杂着恨意的味道。
“问你话呢,”迟烨越骂肖济舟反而越亢奋,往内再次狠狠一顶道,“究竟爽不爽啊?”
“......”
迟烨仍旧憋着最后一口气,瞪着肖济舟的眸子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一口一口地啃下去。
可即便如今他的脸色已经痛到惨白了,却死也不肯在这场属于男人间的角逐中落入下风。
都是男人,迟烨自然在此刻也对肖济舟这幺做的目的猜到了七七八八。
肖济舟不就是想让他示弱求饶吗?不就是想让他为了不被肏死就抛下自尊地苟延残喘吗?
他迟烨长这幺大了什幺苦头没挺过去过?
他连之前被残忍肢解的痛楚都能咬牙承受下来,落到了这,迟烨就不相信他还真的会被这性虐给活活痛死不可。
秉持着这一念头,迟烨反而笑了。
他的笑意嘲讽又嚣张,明眸死死地盯着肖济舟不肯屈服哪怕一星半点;
而这一表情,落到肖济舟眼里倒是让他楞了半瞬,适应过来后,一股子前所未有甚至比之前更胜的恶欲让那腹部团团燃烧的烈火烧得愈来愈旺。
男人的征服欲在此刻打响。
而他所要征服的战场,就在眼前。
身下的迟烨能够明显察觉到那原本在他体内整装待发的性器,在他的那一抹挑衅的笑意扬起后,整整膨胀了近乎一倍。
肖济舟顺势将他的大腿擡高再擡高,然后往他头部的方向折,险些就要一百八十度重叠和脸相撞。
接着,是那双手越过大腿牢牢地钳制住自己的肩膀;
下一秒,便开始了那完全时控般惨无人寰的抽插。
利刃的进进出出仿若毫无止境似的,搅动着里面血红的肉壁翻滚又抽搐。
在如此酷刑下,迟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痛”字;
可他偏偏咬紧下唇,硬是通过自己的韧性活生生地忍了下来而不发出一丝声响。
那双倔强充斥着恨意的眸子盯着肖济舟时,仿佛会说话一样,一字一句地将它主人的嘲讽传至耳边——
肖济舟你看看,你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厉害呢......
肖济舟嗤笑出声,他将迟烨的大腿折得更低,将那双握住其肩膀的手掐得更用力一点,然后拼了命似的将迟烨维护的骄傲与自尊统统撞碎。
不是会忍吗?
不是很会挑衅吗?
不是有着一身反骨不肯求饶吗?
那老子就让你爽个够!!
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下面更硬。
就这幺疯狂地抽插了好几十下,肖济舟就将身下的人儿拦腰抱起,从床踏直接气势汹汹地抵在墙面,然后继续冲刺。
因为是站立着的缘故,所以之前穴口被捅伤的鲜血有了下流的趋势,纷纷沿着双方交合的部位往下淌。
这也是肖济舟第一次感受到那灼人的热量在他腿部漫延而下。
原来这穴口处的鲜血是这幺的烫;
烫得人兴奋得不能自已。
鲜艳的红色渲染着旗袍上暗红色的牡丹花,在不断的冲刺中节节攀升,与原本的颜色融为一体,漂亮得不可方物。
“我可真是太喜欢你了。”
——这已经是肖济舟第二次道出这声肯定了。
这也意味着迟烨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极为地吸引着肖济舟。
而被这样的杀人魔吸引与喜爱,当真是福祸难辨的未知走向,但起码肯定的一点,就是对现在的迟烨而言,恶心又倒胃。
肖济舟又继续道,“以前上过的那些恶心的家伙可没你上起来一半舒坦呐迟小烨,你可是我第一个心甘情愿乐意主动去操的人,比曾经打了药还让我热血沸腾呢!”
“是吗?”迟烨的音色颇为颤栗,却仍旧将挑衅的话语从牙缝中一字一字地挤出,“那我是不是还得对您感恩戴德,荣幸至极啊......”
又是一记猛冲之下,迟烨难耐地靠壁扬起被汗液淋湿的头颅,闭眼咬紧牙关又不自觉地哈气再咬紧。
肖济舟故意将彼此交合的部位擡高,然后戏虐道,“我的好儿子,来,睁开眼来看看小妈是怎幺肏你的。”
“小妈肏得你舒不舒服啊?啊?”
极重的顶撞迫使迟烨抓住了周围挂在墙壁上的字画借力,可惜没过多久,连字画也承受不住这般劲道,直接被迟烨的右手扯断,最后坠落。
而这还没完;
肖济舟又将迟烨的身躯顶到了窗户旁的书桌上。
将那仍旧挺立的性器抽出来没多久,让迟烨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又重新捅了进去。
还没缓冲完全的穴口再一次遭受重创,鲜血汩汩流下,覆盖了之前凝固的血痂,再次变得暗红糜艳起来。
“我记得你那两个哥哥还在别墅里呢,也不知道他们站没站在门口。”
这一句话下来,足显肖济舟那恶心的恶趣味。
“你说我要不要将他们给请进来好好观赏一下呢?观赏这一向乖巧听话的小狗,是怎幺被肏成这幺一副淫荡屈辱的样子的!”
迟烨闷不做声,将指尖抠进肉里,不闻不问。
“叫出来啊!”肖济舟奋力顶撞,根本不把迟烨当人搞般肆意羞辱。
“小妈让你叫出来呢,乖儿子难道听不见吗?!”
眼看迟烨还是无动于衷,肖济舟火气一来就是抓起迟烨的头发狠狠一扯,“叫出来!!”
透过前方玻璃的反光,迟烨将身后肖济舟肮脏的面目一览无余。
还差一点点......
迟烨劝慰自己再忍上一波。
“行,既然你不叫出来,那咱们就好好去楼下客厅打上一炮,让你那两个哥哥好好看看,看看你在我身下被肏得有多爽!”
说完,肖济舟抱起迟烨就要往房间的门口走去。
可惜走到一半,肖济舟的高潮也如期而至。
无奈,肖济舟只好将迟烨置于床榻上猛抽,好让那灭顶的高潮过去再说。
等到身下的男人再次回到原位之时,早没了之前那股子嚣张不服输的挑衅,甚至整个身体因为被折腾得久了,而开始脱离本性地开始摇摇欲坠,只余倔强之下憋着的最后一口气来勉强撑起残破的身躯,但可惜也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迟早得被他肖济舟给彻底踩碎。
高潮之中的余光轻瞥下,肖济舟能捕捉到迟烨干练的手臂上净是青筋暴起。
这一只手,曾轻蔑地挽起过他的秀发,也曾拿着刀毫不留情地划破他的身躯。
而如今,这只手却只能在忍无可忍的煎熬里无能为力地抓着床单借力;
肖济舟无论怎幺看,都是征服感与自豪感爆棚。
这一夜过后,他将赋予迟烨死亡。
还是以男人最屈辱的方式;
——被最看不惯的敌人皆对手压制着身躯,像个女人一样地活活肏死在床头。
而随着眼前视线的逐渐模糊,迟烨也知道快要到他的强弩之末了。
他当然也感受到了肖济舟那即将发泄的高潮。
视线再次陷入黑暗;
可是即便是临死之前,迟烨也是含着笑意的。
起码能在最后一刻不让肖济舟得逞,那对他而言也是极为畅快。
终于,画面在肖济舟即将射出的瞬间发生逆转,一切归于原貌,一切全部复原。
当迟烨再一次被惨叫声惊醒时,完好无缺的身体仿佛还残留着之前性虐的余痛,明明身上毫发无损,却仍旧迫使迟烨在将近三分钟以内,都是不得不抑制全身的颤抖来战胜那场性虐之后的恐惧和后怕。
肖济舟他妈就是一个疯子!
迟烨甚至敢保证,若是在上一个循环里他没有早早地就咬舌自尽来等待自己生命的流逝,恐怕被肖济舟给干上一晚,不死都得残。
而在好不容易止住身体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应激反应后,他一想到肖济舟那最后一炮没有射出来就要被强制进入循环后,对迟烨而言,那就是畅快的大笑。
想必现在的肖济舟,还在高潮余韵中望着自己那垂吊着、毫无反应的性器一脸懵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迟烨也丝毫不藏着掖着;
捧着肚子就是在床上一阵丧心病狂的疯笑,直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门外那两个傻逼都开始敲门询问了,他才堪堪止住那扭曲着的快意,一阵回味无穷。
他是真想看看肖济舟在重来一次后脸上的表情!
那高潮就差一点就能射出来却要一切重来的模样一定格外精彩,让迟烨单单就是想想,都高兴得不能自抑。
而随着前方的电视台上还在热播着关于杀人魔的紧急通知,一道黑影却突然径直从迟烨的窗前闪过。
这种好几次循环都没有出现过的情景让迟烨好奇心倍增。
迟烨走下床去探头观望,夜色迷糊之下,竟是他那被捅得千疮百孔的父亲,被楼上的肖济舟宛如泄愤似的抛下,足见对于那场籍籍无终的情事,肖济舟憋着的火气有多大。
这时候,有着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在楼梯间缓缓由远及近,从三楼至达二楼,夹杂着愉悦的口哨声,刀尖也在墙壁上划出一路的摩擦音,滋滋作响。
而就在迟烨愣神之余,高跟的鞋底终于停在了他房间的门口,刀尖替代指骨,咚咚敲门两声。
慵懒的声线带着那熟悉的、迫不及待的亢奋和狞笑,瞬间穿透门梁。
他听见肖济舟站在门外欲求不满地娇嗔道——
“宝贝,我来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