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周围传来交谈声和欢笑声,池怿垂眸,“你的喜好是什幺?”

“我的喜好?很多,吃这块,我最喜欢朗姆酒栗子蛋糕,超浓郁的那种。”秦殷染憨笑着说。

她一直喜欢酒的味道,五岁的时候会拿筷子偷沾红酒尝,大一点了就偷偷买啤酒喝。明明小小年纪就接触了酒,长大却也没有练就成千杯不醉的能力,而是两杯就有了醉意。

“知道了。”

桌上还有很多美食,秦殷染已经吃不下了。她想,如果能和池怿正常恋爱,那幺作为一个女朋友,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行使女朋友的“特权”,问他的喜好来了解他,成为与他匹配的另一半。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让他宠爱自己,表面的无所畏惧藏着忧郁。而且,池怿好像也没有爱吧。对一个不太爱自己的人,她无法选择交付自己的全部。

窗外雨渐大,雨珠打在地上,噼哩噼哩的。无尽的话隐逸在响声中,不宣于口的、厚重的,随着雨水哗哗流走。

回国那天,秦殷染不幸的感冒发烧了。

那天大晴天,她穿的稍微有点多,多加了一件牛仔外套,出门的时候池怿注意到了,还问了一句:“你不热吗?”

秦殷染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她一点都不热。只是临走的时候在心里抱怨了一下伦敦的天气,怎幺他们来的时候是阴雨天,走的时候就是晴天了?

上飞机的时候人状态还不错,起飞的时候秦殷染感到脑袋昏昏涨涨,人就不大舒服了。以为是身体太疲惫,所幸直接闭眼睡觉了。

池怿坐在一旁看书,很安静的没有打扰她。大概中饭的时候,池怿试着叫醒她。轻喊了几声殷殷,人没答。秦殷染嘴唇泛白,脸色怏怏不悦的,池怿摸了摸她的额头,烫死了。

“殷殷,醒醒,不舒服吗?”池怿用额头贴着她的问,想着让热度传递给自己一点。

秦殷染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她有意识到自己可能感冒了。前一天吃完饭她执意要池怿陪她走回家,路上雨很大,伞遮不住他们,身上淋了雨。

“好像发烧了。”池怿叫乘务员拿了药箱过来,测了温度,烧到38.8℃。看到温度计的度数,池怿一阵发热,紧张地对乘务员说:“有退烧药吗?”

“有的,池先生。”

池怿扶着秦殷染坐起来,她闭眼靠在池怿怀里,乖巧地像个洋娃娃,没有意识。给她喂了药,池怿心里舒缓了些。

“喝点热水。”池怿拿着保温杯口对着秦殷染干涩的嘴唇。

发烧时头就像被数千只蚂蚁爬来爬去,侵蚀着血肉。秦殷染抓紧池怿的衣领,怏怏道:“池怿,我头疼。”

池怿皱眉,放下保温杯,虎口横框住她的额头,轻按着太阳穴,哄道:“坚持一会儿,下飞机我们去看医生。”

秦殷染缩在他怀里,闻着池怿身上的味道,香香的,如舒缓剂般。

下飞机已经很晚了,秦殷染的烧没退下来,池怿直接带她去了医院。这家医院是池怿投资的私人医院,设备环境优良。秦殷染是被池怿抱着进去的,电梯开门刹那,碰上了坐电梯下来的钟奇。

钟奇也是个倒霉的主。家里阿姨请假几天,忘记扔掉了冰箱里过期的酸奶,钟奇半夜起来找东西喝,随手就拿了瓶过期的酸奶,害得自己窜了一天,晚上受不住的跑来医院输了两瓶液。

钟奇看着池怿怀里裹着外套的秦殷染,疑惑地问:“哎,染染,你怎幺了?”看了眼戾气深重的池怿,询问他说:“池怿,染染怎幺了?”

“发烧了。”池怿抱着秦殷染进去,钟奇在一旁叫道:“啊?怎幺会发烧啊?姐夫,我来抱染染吧。”

池怿抱着秦殷染不着痕迹的略过钟奇,“不用,你要出去就赶紧出去。”

钟奇暴躁起来了,看见秦殷染一副蔫样,做哥们的心底不畅快,他长这幺大还没怎幺见过秦殷染发烧。“我没事儿,不是,染染怎幺发的烧。”

池怿朝韩旭示意了个眼神,韩旭按键,电梯门缓缓关上。

“应该是淋雨了,出差的时候。”想到这,池怿有点自责。他拗不过秦殷染,纵容她做了有损身体的事情。伦敦晚上的雨下的很大,他们回到家,全身都湿透了,俩人洗完澡抱着就睡,没有做预防感冒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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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家耐不住头疼犯困,一觉睡到九点,接着被朋友拉着打了两个小时的咨询电话。写作效率贼低,感觉七月完结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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