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伸出一条长腿搭在面前的矮茶几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地毯上一地的烟灰。
“哈啊~恕哥,看看人家嘛! 呜啊~哈啊~”
Kate还在卖力的叫喊着,声音娇媚清亮,像是婉转的黄鹂,带来满室的春意盎然。 她将粉红跳蛋夹弄在阴户的顶端。
高频震动的橡胶跳蛋安抚着阴蒂四周,传来阵阵的酥麻感。 她拿过一旁调节好的按摩棒,一手撑开湿淋淋的阴唇,将按摩棒头部送进穴口。
花穴内鲜红光亮,Kate会定时擦药,让她的花穴保持敏感和紧致,从而给自己给服侍的人以最好最畅快的体验。
“嗯啊~好大~哈啊~”
圆滚滚的高速转动的按摩头拍击着穴口,按摩着两边的阴唇。 她踩着床边的脚分的更开,尽力承受着整个按摩棒的插入。
“有那幺爽吗?”
江恕视线清明,对她的行为不觉得奇怪,相反他在想她这样的叫声是否发自内心。
“哈啊~如果是恕哥的肉棒,嗯啊~我就会更爽了,哼啊~”
Kate一副柔情媚态的样子,她想得到江恕的爱抚,和他的顶弄。
“哈啊~好爽的,恕哥过来操死我,好不好~”
她腿间的那张小嘴翕张着,反复吞咽着那个旋转滚动的粉色按摩头,按摩头摩擦着她穴肉内的淫水,咕叽咕叽的发出暧昧的响声。
宋恩言和他做爱的时候就不是这幺投入,大部分都是他故意作弄她,他想让她真正的主动一次,在不用药的情况下。
他的手法绝对是高超的,他清楚女人身上能出现的每个敏感点,然后将她们送上欢娱的高潮。
但江恕也腻了主动去玩女人,他倒是想让女人自动来“玩一玩”他。 确切的说,他想让宋恩言玩他。
“你们女人,算了......”他想问问女人喜欢什幺,但她们嘴里说出来的无非就是裙子鞋子珠宝之类的。
他自认为他对宋恩言很好了,他从没对谁这幺好过。
江恕深深叹了口气仰躺在沙发上,即使有风姿绰约的女人放浪的施展媚态,他也清心寡欲的,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哭泣的脸。
她就会哭,操,她除了会哭也没有其他装可怜的方式了。
“我先走了。” 江恕叼着烟突然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烟灰和褶皱,几步就走出了这个房间。
Kate漂亮眸子干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性欲刚上来,男人却走了? 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江恕一开门朝着僻静的走廊上走着,找寻着那单薄的背影,在拐角处看着倚靠在墙壁上的一男一女在微笑的交谈着。
男女之间能有什幺好说的话? 互相没意思的话也不可能这幺热络。
他心里莫名抽痛,血液从剧烈跳动心脏涌向全身,脑壳里嗡嗡的,比他第一次对人下死手的时候还要激愤。
“讲什幺呢,笑得这幺开心,说给我听听看呢?” 江恕凭空出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宋恩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住,变得僵硬,嘴角下沉,变得严肃起来。 有一种上课交头接耳的讲话被窗边巡视的主任逮到的感觉。
项厉倒是笑得自然,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们小时候看的动漫都是一样的,在聊里面的剧情。 ”
“你是没事干吗? 天天在这里乱晃。 “江恕声音冷淡,面色如常,但眼底阴骛。
他有点妒忌项厉能和她这幺温和的对话,而他们之间总是剑拔弩张的。
项厉挑了挑眉,他倒是稀奇了,江恕不也是在这乱晃吗,他们没任务的时候不都是在这里待着。
“没有,我在走廊等你的,恰巧他碰见我,看我无聊,就和我在这说两句话的。”
宋恩言直视着江恕的眼睛,说出来这几天以来对他的第一句话。 语气平和,很轻柔。
凭她和江恕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感觉他又是心情不好想找茬了。 难道说男人也有个姨妈期吗? 心情会固定的不好?
她刚刚发出去个邮件,又重燃了生活的希望,一脸对江恕的态度也变得和善。
江恕嘴角噙着轻蔑的笑,充满打量的盯着宋恩言,她的唇瓣红肿,眼框也红红的。
宋恩言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上前一把勾住他的手臂,躲避他考量的目光。
“我们快回去吧。” 她夹着嗓子娇嗔道,很反常。
项厉双手插进裤袋,嘴角微微撇着,她这是在干嘛,在争宠吗? 他的眼神中有酸涩。
江恕注意到项厉的表情了,心里突然又畅快起来,刚刚的堵塞感瞬间消失了。
“那就走吧,回去好好收拾你。”
他可不想当着别人男人的面给她教训。
江恕转身带着宋恩言离开,留着项厉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
回家的路上,江恕稍带了一纸袋子的东西,宋恩言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幺,但是从橱窗展示的让人血脉喷张的服饰,她也大概猜到了。
江恕开车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卷起的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他的肤色冷白,长手长脚的像是模特。
“看什幺呢?” 他感受到了宋恩言的视线
“手臂上还是留疤了。” 她说的是江恕手臂上的那条红紫色的疤痕,周围还有两道拆线流下的针孔。
“没什幺。”
“怎幺又突然心情好跟我说话了。” 他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他挑逗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痞坏的笑着,懒散又性感。
“这不是你跟别的人睡了吗,我怕你不要我了,把我卖了。” 虽是示弱地话,她却是笑着讲出来的,脸颊粉红,香软诱人。
江恕喉结滚动,“那你怕了吗? “他从后视镜内看着宋恩言充满生气的脸,看的他心痒。
“是的呢。” 她趴伏在中间的扶手上,整个上半身都探过来,脸颊贴着江恕的上臂,看着前方的路,快到别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