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让的地方先是腿根,再是心口和肋下,两只手绕着那雪白丰腴的双峰,伴随着她逐渐失调的呼吸巡了个遍,再顺着她身体的默许,顺理成章,踏上登顶的路途,捏在手里的乳肉又软又热,贴着她心脏那一侧,能听到知堇逐步加快的心跳,和起伏不定的情绪。
“唔…嗯……”
指尖带着热意,一路攀绕上了山顶,采摘那颗娇嫩的红梅,或捻在手中,或放在掌下,小心按揉,俏生生的乳尖硬鼓鼓地起立,美人柳眉微蹙,发出难耐的喘息,眼神朦朦胧胧的,看看神色如常的他,看看胸前色情至极的大手,敞开的腿间,腿根处又热又湿,她感觉浑身都在冒蒸汽,柔滑的肌肤上裹着层暧昧的油意。
不是…按摩来着的?
她不满地看着只穿了条亵裤,还顶得老高的远致,却没什幺说话的想法。
太热了…太渴了,想喝水……
“我扶你,来。”
她的渴望全都表现在脸上,远致轻易将她搂在怀里,某物顶上她赤裸的腰后,烫烫的。
双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揉捏,目光触及她刚刚躺着的地方。
已经…湿了一小片了。
没什幺特别的反应,仿佛只是在对待一块酸痛的肌肉,他的指尖触及肿胀的下阴,抵在缝隙之间一滑。
“嗯啊……”里头湿得一塌糊涂,花核在穴缝间鼓鼓挺立,刚刚做得那幺激烈,没那幺快消肿,轻轻一碰,颤抖得厉害。
知堇靠在他怀里,抖了一下,只感觉下身失控似的流水……手上不知所措地还捧着杯子,远致亲了亲她的发顶,低声说:“里面太肿了,我有药膏可以帮你消肿,要吗?”
她其实没有同意的,只是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直觉认为自己被欺负了,可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俩人是夫妻诶…按摩比较没有界限一点,好像很正常?
夜已深,烛火熄灭,但房子设计得巧妙,窗帘一收,大片大片的月光洒进来。
小俩口的床做了帘子,月光徒劳打在帘子上,只能显出剪影,讨人厌的模糊,只看出两人胡乱叠在一块,其中一人的身后有一条不安分的尾巴。
亲热的声音响了很久,许多话听了就让人烧红脸,不时也有哭叫和求饶的声音,后半夜,像是闹累了,一直在叫的那人说不出话了,只听见沉闷的啪啪声和水声。
直到承欢的那人被掉了个头,一双白嫩的小手拉开床帏,无意识地掐紧边缘的床单,这副男欢女爱的美景才显露出来。
知堇满脸是泪,白眼微翻,失神地哭吟着谁也听不清的音节,身后的远致拉高她的翘臀,掐着她的细腰,生猛地捣进抽搐喷水的花穴。
“呜呜……”她张着小嘴喘叫,眼前一片水雾,语气里满是委屈。
远致牵过她的双手,把瘫软的小狐狸拉起来,骑马似的后入肏干,粗长的肉物没进红肿的阴户,性器摩擦出几乎看不见的一点粉色,那是一个时辰前的药膏。
小腹鼓鼓胀起,满是男人的精水,肉棒也在湿滑不堪的甬道里顺利肏进胞宫,她哭得厉害,淫水颤抖着喷涌到床下,哽咽着喊:“我…我不要了……”
他喘着粗气,满脸是汗,用力按着她,一刻不停地凿入她敏感多汁的身体:“再忍忍…乖……”
床帏再度拉上,里头的一切不与外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