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安遇见了她的崽崽阿遂,她最大的心愿便是周边人平安顺遂。
他依然很黏沈年安,沈年安拒绝不了他任何请求。
在床上也是,沈年安苦苦哀求,她感觉自己真的承受不住阿遂的索取。
她本来便是病弱身体,夜夜经受阿遂玩弄,她竟然只觉得累得慌。
两人如今模样,沈年安也记不大清,似似乎是她想尝试多年闻都没闻过的酒精,然后意乱情迷。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阿遂…轻点。”沈年安的手胡乱的抓着身下被单。
巨物又凿开那处柔软,撑开里面软肉就肏到最深处去了。
沈年安无助时只能不断呼喊他的名字。
不断抽插溅出来的汁水洒在交合处,花穴被男人狰狞的性器没入进去,将外边花瓣都撑的发白甚至透明。
啪啪不断晃着的囊袋又将沈年安双腿间拍的绯红。
只能看见硕大性器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没入进已然殷红穴道里。
复古红犹如放置几天的鲜血一般的床被铺在两人身下。
“我在。”阿遂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人儿,里面暗含几缕压抑的暴乱。
他语气轻柔的说,一边往她子宫里面撞进去。
粉色如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撬着里面那道小口子,不断的撞击。
沈年安眼神放在天花板复古花纹上,并没有看到身上人眼里的情绪。
浓烈的占有欲仿佛一头等候美食的野兽,只待落入他掌心被他嚼个稀巴烂全都吞进肚子。
“呜呜呜…好酸。”她哭唧唧出声,常年打针吃药都没这幺磨人。
那种酸酸麻麻被撑开身体让肚子变得鼓胀的快感都让她想要逃离。
阿遂勾着她下巴微微擡高些,堵住她溢出的声音。
性器也停下来,缓慢拔出来后又再挺猛入,鸡蛋大的龟头带着狠意般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
送着湿漉漉棒身就入了进去,插到里面被撬软的口子。
沈年安本迷离眼神在一瞬间睁圆,口中也溢出尖叫,却被身上男人吞进肚里。
微凉的舌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贪婪的汲取她的津液,留下一寸 一寸男人的味道。
慢慢的沈年安就沉沦在这个吻中。
男人温凉的身体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强有力的臂膀捞起她,粗壮的性器瞬间塞进粉嫩的花穴里面。
里面水汪汪的,性器快速的捣入捣出带出大片大片淫水。
纤细泛着白的小腹都被捣的可以看见一个恐怖狰狞的性器在里面不断的进出。
良久,直到女人有点喘不上气,阿遂才擡头结束了这个侵略的吻。
阿遂也急促喘息,花穴因为被次次顶到子宫口,箍的更紧了。
重重的插了两下,就被穴肉包裹,一个劲的在绞。
花穴越是这样,就越是让男人想要狠狠对待。
另一只手握住因为发软而往下滑的女人细腿,便发了狠往上撞。
这样的姿势几乎不费什幺力气就能入到最里面去,没一会儿腿心就一片红肿,流出更多的汁水,瞬间就淋湿两人的腿根。
“安安,爽吗?”阿遂吻了吻她发红沁出眼泪的眼尾,把泪水都舔进嘴里。
沈年安被肏的眼泪都情不自禁泛了出来,只能可怜的呜咽,听到阿遂这样问,本就泛着桃花的脸上更添几分红晕,没有回话。
“呵呵..”男人一阵轻笑。
有些凉的薄唇密密麻麻的吻上沈年安白皙的脖颈,甚至会舔会咬。
狠肏几百下,涨得不行的阴囊终于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
“啊...呜呜。”有力的精液被抵住宫口射进内壁,沈年安被浇的直打颤,也迎来高潮。
男人没有给她多少休息的时间,肿胀的性器就肏进还在高潮的花道。
夜晚似乎才刚开始,直到床上人儿平坦的小腹被喂进好几次精液,喂得肚子鼓起来才停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