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笑楚非玥不懂追男人的温兰真正去实践这事的时候,其实也犯难。
她琢磨着自己的最终目的应该是和那个黑衣服男生睡一觉,如果睡得好,那就一直睡下去,规律地睡,变着花样地睡。
至于一般人向往的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她没什幺兴趣。更何况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个追求浪漫、体贴入微的类型,这几天她也观察了,支教队氛围那幺好,他却习惯独来独往,非必要不说话。
希望他不是非必要不做爱。
可不管怎样,她也不能直接跑到他面前,大声说“请和我做爱”吧,这太不矜持了。
到底该如何走迂回路线达成目的呢……
温兰叹了口气,趴在机房的桌子上,闷闷不乐。
支教队平时住在镇子里的中学宿舍,有课的时候就会骑上自行车下村子教小学。中学不注重微机课,干脆就把一直闲置的机房给了支教队做备课室。
现在是午后,支教队里的人三三两两地回宿舍午休了。温兰懒得动,便一直在机房里窝着。她不开心的时候,就想自慰,那爽劲一上来,烦恼也就烟消云散了。
环顾四周,人都走了,看看表,离午休结束还有两个小时。
温兰说干就干,窗帘拉上,门反锁,洗好手。
她坐在椅子上,轻手轻脚把内裤褪了下来。
她夏天爱穿裙子,就是为了方便自慰这点好处。
小穴潮乎乎的,或许是刚才想男人想的。她用食指和中指围着阴唇打圈,不急着去刺激阴蒂,她要慢慢地享受那种下体微微战栗、快感由少积多的感觉。
就像爬山,一口气爬到顶没什幺意思,总要走几步,看看风景,倘若迷了路,就更有趣了。
花穴里流出的水液一点一点多起来,黏在她手指上,她的动作越来越顺滑,越来越流畅,以至于最后好像不是在抚触唇瓣,而是在搅动淫水了,“噗噗”地作响。
温兰用指甲轻划唇瓣,偶尔也临幸一下那硬起来的花核,每动一次,她就娇声吟哦一下。机房位置偏僻,附近根本不会有人过来,她索性没太控制音量。自慰这种事,就是要叫出来才爽,又叫越爽。
羞耻感和身体上的快感交织叠加,热潮涌到脸上,她双颊红艳欲滴。
她开始频繁揉压阴蒂,呻吟声也大起来,“啊啊”地连声叫着。温兰声音偏细,呻吟起来软得像小猫似的,她自己听了都心跳过速,暗叹自己真是越来越浪了。
但这次好像不太顺。她是摸自己摸得很爽,可是所有的快感就像被封住了口,堵在了她敏感的神经末梢里,迟迟得不到释放,攀不上最高的那座峰。
她急得快哭了,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叫得也越来越促,可就是到不了高潮。
手臂高频甩动之下还把放在椅子上的内裤挥了出去,她只得低下头去捡。
可低下头,视野里赫然是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再往上,是男人遒劲有力的小腿。
“啊!”她吓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跳起来,手里还攥着她的小雏菊内裤。
“是谁?”
距离她五六米,她这条长桌的最末一个位置处,一道黑色的身影默默站了起来。
看清他那张清俊的脸的瞬间,她裙下光裸的私处突然抽动了一下。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排山倒海,直冲上头。
温兰硬生生忍下这极致的快感,没叫出来。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脸热得仿佛要被蒸发掉,浑身轻飘飘的,像是站在云端。
穿黑衬衫的男生低着头,努力不去看她。
尽管温兰此时衣着整齐,没有露任何关键部位,可她脸上的红潮和泪汪汪的眼睛,却是最动人的春宫画。
一颦一笑都在勾人。
温兰两股之间甚至还落了一两滴水液,啪嗒啪嗒打在地板上,在安静的机房里尤其响亮。
男生脸也红了,他把一包抽纸顺着长桌滑过去,“擦擦吧。”
温兰眼泪落得更凶了。
他想让她擦什幺?上面还是下面?
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骂自己。
骨子里那幺浪,怎幺遇到这种情形就羞窘得不行?而且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喜欢的那个气质独特的男生,这到底有什幺好哭的啊!
然而眼泪就是不受控地往外掉,小穴也是,还在往下滴着水,她根本不好意思擦那里!
男生也有些慌了,沉稳的声音第一次有了裂痕,“对不起,我之前在睡觉,醒来后你已经……开始了,我没想偷看,也确实什幺也没看到。”
只是听到了。
那些比AV里还娇媚的声音。还有密密匝匝的水声。
他忍得也很辛苦,汗水浸湿了衬衫,在黑色的布料上洇了深黑色的一圈。白净的脸上泛着红,还有眉宇间些微的窘迫,都让他这张本来古井无波的禁欲脸,落在温兰眼里,变得性感极了,甚至还有些漂亮。
如果这把剑真的拔出来了,又会是怎样漂亮的图景?
裙子下的小穴又涌出一股蜜液,温兰确信,这不是刚刚高潮的余韵,而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渴望。
主人公抓起书包掩在胸前,打算逃离,然而经过温兰身边的时候,一只纤细洁白的手拽住了他。
“你,要不要和我试试?”温兰的声音细如蚊讷。
“试……什幺?”他说得发涩。
“做爱,”温兰嘴角上扬,语气里还残存着哭腔,“你不是也有感觉了吗?”她指了指男生腰下的凸起。好大一块,鼓鼓囊囊的,很突兀地挺在那里。
竟然忘记捂住那里。他默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抱歉,我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不是要和你谈恋爱,只是做一次,就……随便做做看。”温兰也确实想不出理由了。
那男生真的停住脚步,仔细思索了好一阵。温兰心神不安地等在旁边。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水都干了,他的小兄弟倒一直擡着头,虎视眈眈地对着温兰。
窗外蝉鸣个不停,就在温兰都不抱希望的时候,他突然出声,“可以。”
温兰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为什幺答应?”
“我也想做。”丢下这句话后,他不再开口。
温兰偷瞄了几下他双腿间的隆起,咽了几口唾液,“那来吧。”她把手上的小雏菊内裤往椅子上一放,胸一挺,坦然道。
“现在不行,没有安全套。”他面无表情,说得一本正经。
温兰开始怀疑片刻之前他的那缕紧张不安是否真实存在过。
“我有。”温兰从书包里掏出一只冈本。
他震惊地看着她。
温兰微微笑着,她就喜欢他破功的样子。那天对他心动后,她做了不少功课。没留神听他的自我介绍,便去查了支教名单册,根据排除法,知道了他叫张昀楚,一个和江云初发音很像的名字。她还偷偷去镇上的超市买了避孕套,以防不时之需。
“午休时间不多了,我们抓紧吧。”温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