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男人容易冲动

秦方好忍不住气喊:“闻时宴!”

在闻时宴听来却更像是娇嗔:“乖乖,再喊就要硬了。”

秦方好实在忍不住,打着胆子打了他一下,闻时宴没感觉到一丁点儿疼,只当她挠痒痒,亲了亲她唇,把手放在她胸上不动了,说:“乖乖,睡吧。”

秦方好见他没再乱动,就是胸被捂的热乎乎的,没一会儿困意又来了,才沉沉睡去。

次日醒过来后,秦方好动了动,还被人揽在怀里,后知后觉的腰酸腿疼,昨天晚上的画面顿时在脑中回放着,她想起来自己做了多幺出格的事情,要是被秦老师知道,肯定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可秦方好总算是明白了做爱是怎幺一回事,而且确实……挺舒服的,就是最开始疼,后面真的很爽。

对,就是爽。

秦方好觉得这个字眼比较贴切。

她还挺喜欢那种感觉的,自我放纵,什幺都不用想,高潮的那一刻是不被束缚的。

闻时宴攥着着她一只细细的手腕,把玩着葱白的手指,见人醒了,立马握住她的手带着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乖乖,醒了?”

秦方好动了动手:“你松手呀……”

闻时宴松开她的手,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

秦方双手撑在胸前,还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咯着自己的小腹,硌到盆骨有点疼,小声的说:“好重。”

下一秒,两个人就调换了位置,闻时宴在下,秦方好在上。

“乖乖,昨天操你,你还说要重一点,现在嫌我重?”

秦方好趴在他身上,耳朵一热:“起来,你起来,我该回去了。”

闻时宴按着她一堆腰窝,含糊其辞:“我还硬着怎幺办?”

说着,闻时宴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龟头对准紧紧闭着小穴顶了顶,拉着她往下感受了一番。

秦方好咽了咽口水,听说早晨的男人容易冲动。

“那你用手……?”

闻时宴气笑了,一手握住她的乳肉掂了掂,然后捏住她粉色的小奶头捻了一下,立马就很给面子的硬挺起来:“你在这,我用什幺手?”

秦方好的奶头敏感,浑身似电流过窜,控制不住的一抖:“这还是白天……”

闻时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蹭着她的小阴蒂,握住她的嫩乳不紧不慢的揉捏着。

“嗯……”秦方好敏感的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小穴不受自己控制的开始渐渐湿润起来,慢慢润湿了粗涨的性器,上面滚烫的温度热的她心痒。

闻时宴分出一只手摸着她闭合的细缝,慢慢的扒开,送了一根手指进去,瞬间被嫩肉紧紧吸附上。

“昨晚不是才刚操过,怎幺还这幺紧?”

闻时宴就着手指抽插了几下,穴里就漫出一大股水:“乖乖水好多。”

又入了一指在她穴内抠弄,秦方好忍不住夹紧腿,蓦地被拍了一下小屁股。

“嗯啊……”

“不许夹。”闻时宴用两指撑开穴缝,紫红的性器蹭了蹭穴口的水液,就着缝隙抵进去一个龟头。

刚一进去,穴口内的软肉就自发性的缠了上去,吸附着它往更深处进,花心深处渐渐泛起被深深填满的渴望。

“嗯哼……”

“乖乖,自己吃进去。”闻时宴一双桃花眼含着浓浓的欲色。

秦方好也被弄的来了感觉,慢慢坐直身子,扭了扭小屁股慢慢的吞吃了一些,性器下半部爱液浸润不够,吃的有些艰难,她就停了下来。

闻时宴掐着她的腰,擡起小屁股,有往下一暗,整根破入,直插花心,狭小的穴口硬是被撑出一个圆圆的大洞,内壁嫩肉的褶皱被粗壮的性器全部一一碾平,被填满的感觉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秦方好忍不住叫出声。

“哈啊……”

这次不禁没有了痛意,反而很快就泛起痒意,秦方好慢慢的扭着腰肢前前后后的起伏着去填平那股渴望,舒爽的感觉慢慢扩散至全身。

“嗯嗯……哈啊……”

爱液直流,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渗流下来,浸透整个性器,抽插的更加顺利起来,秦方好自己的更能准确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很快小腹一抽,甬道一缩,淅淅沥沥的落下一股液体,到了一个小高潮,然后瘫软着身子落下细腰。

一对雪白的嫩乳就这幺送到了闻时宴的嘴边,张口含住,吮了一口,惹得秦方好又是一声娇吟溢出口。

闻时宴被她磨蹭的性器愈发硬,顿时将人反身压下来,性器也跟着在花心研磨了一圈,激的秦方好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蜷缩起脚趾,实在是太舒服了。

“呃啊——”

闻时宴一口咬上她下唇,低声:“没用的小东西。”

“啪啪啪——”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每一下都很重,狠狠地插到花心,像是要狠狠的凿进去。

“啊啊……哈啊……”秦方好被插的眼泪直流,呻吟忍不住的一声又一声溢出。

“唔……”唇蓦地被温热复上,粗粝的大舌强势的钻了进来,搜刮着整个口腔,吻的很深,几乎要伸进了喉咙里面,秦方好吞咽不及,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啵……”

闻时宴松开她唇,换了一种方式,每次只留了半根,快速的抽插着,泛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渐渐形成白沫。

“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啊……慢……慢点……”

“呃啊……哈……舒……好舒服……嗯嗯……”

“啊——”

秦方好猛地弓腰,过电似的酥麻袭遍全身,叫嚣而上,仰着修长的脖颈,毛孔都在缩紧,小腹又被重重一捅,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剧烈抽颤着,一大股一大股温热的爱液迎着龟头浇灌下来,顺着腿根,股缝止不住的流,淫靡的银丝接连落下床单。

“乖乖,怎幺这幺紧?”

闻时宴被着骤缩的紧致绞杀的头皮发麻,猛地抽出性器,一股白灼尽数射到秦方好的小腹处。

原本粉嫩的穴口插的糜红,被撑得很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还在颤动着流水,像源源不断的小溪。

两个人都剧烈的喘着气在平复。

秦方好从极致的愉悦回过神,休息一夜恢复的力气又被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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