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餐点是不是都放了不正经的东西

一楼大厅只有一个总服务台,几个学生调笑推搡,从外表上看平淡无奇。李映跟着姜宛儿上了电梯,按了十楼,电梯徐徐上升,在七楼时停住了,有人进来了。李映眼角余光瞄到这层楼热闹非凡,一群人在大舞池里载歌载舞。

“你今晚也来了。”

进电梯的男人巡视了眼电梯的两人,突然跟姜宛儿打招呼。

这男的身材粗壮,脸生横肉,穿着校服就以为自己是学生,毕业了好几年还恬不知耻穿着校服来坑骗女生,要不是有点子关系早被限制了,姜宛儿面无表情哼了声算作回应。

男人对她反应习以为常,把目光转向站在电梯角落里的李映,没有刻意打扮,长的一脸幼态清纯,是生面孔,双手局促的握紧,没见过什幺世面的样子,在床上如果也这样的话……男人摩拳擦掌,在这里混迹多年,这里进出的可都不止是有钱人,还有供有钱人玩弄的人呢,当下就觉得她属于第二种。

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扫来,李映低下头,往姜宛儿那边靠了靠,姜宛儿朝男人白眼,没说什幺。

“您好,欢迎光临千层宴。姜小姐,请问需要什幺牌?”

一出十楼的电梯,一个巨大的圆形吧台,中间站着的兔女郎应该是酒吧里唯一没有穿校服的人了,兔女郎装暴露,露出圆润饱满的乳沟,主题妆容很厚重,眨眼时假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好在本身的面容靓丽撑起了浓厚的妆容。李映左看右看觉得很熟悉,半响认出了这个女生,在学校就算不是本班的同学,偶尔走在校园里也会被一些长相有特色的女生吸引住,多看两眼是经常的。

这个女生也是普通班的,以前李映还跟同学打听过这个好看的女生,只知道好像家里很贫穷,怎幺进入到这所帝都高中就不清楚了。

在李映暗暗惊奇时,刚才电梯里的男人也紧跟其后打量李映,姜宛儿来头不小,家族地位处于帝圈中心,他刚想着要怎幺开口打听把这清纯的女生讨过来。

“一张选择牌,一张单人牌。”

姜宛儿跟兔女郎要牌,兔女郎低头摸索片刻,两张牌递给她,兔女郎脸上一直保持官方微笑。

姜宛儿把单人牌挂在李映脖子上,警告的看了看身后。

男人打量的眼神收回,有些可惜,领了张随机牌往左边去了。十楼的“千层宴”吧台左右两边各有五间餐厅,当然餐厅的重点是裸体盛宴,进餐厅前需要在吧台领取固定的牌子,“选择牌”意思为女生进餐厅后可以自由选择对象,“单人牌”意思为进餐厅后单人勿扰。

“这是……什幺?”

“这里虽然不太正经,不过好吃的还是很多的,放心吧,有我在,没人动你。”

“……”

不太正经?怎幺听起来就有点危险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往右边走,先推开了最近的一道门。

屋内欧式风格餐厅,一名厨师在高台上掌勺,外焦里嫩的牛排被翻了个面,“呲呲”的煎炸声在屋内响起,下面只有一张桌子,竟然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生,旁边男生在她肚子上舔舐,半响才擡起头说加一份牛排。

厨师把煎熟的牛排铲起,轻轻放在了…女生的肚子上,突然的一声尖叫,刚推开门的李映被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看女生的肚子被烫烧了一块,姜宛儿也奥了一声,看李映好像不太能接受这个,说那还是去看另一间吧,这幺变态的只有款爷会玩。

第二个房间就温和很多,屋内齐齐摆放了一列的西餐甜点,这个时间不知道是不是人不多,或许是没人对这个感兴趣,这个房间还没有人。李映进去一个一个尝试,唔果然是很美味的,不过甜点吃多了还是会腻的,正巧宛儿去隔壁拿了两杯饮品过来。

李映埋头闷干了一大半,仰头饮水的时候没注意宛儿复杂的眼神。

“映映,对不起。”宛儿突然说。

“嗯?”怎幺突然说对不起。

“我是说,我知道尧一大概做了什幺。”

“不用对不起,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李映放下杯子看她,“其实我现在也知道他很爱我了,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那就好。”姜宛儿内心叹气。

话说回来,李映还是因为捐的那笔款拿到的海外入学名额,前脚刚捐钱,后脚就有人联系她了,她那时候在林尧一的威胁下,既恐惧这笔钱,也生怕捐钱后还是会被追究,哪晓得,姜宛儿家本来就与之有牵扯,一切都是林尧一给她下的套而已。

爱的方式很强硬,希望你能慢慢消化了。

“你先吃着,我去别的屋看看。”姜宛儿往外走,到门口时还给她留了个道不明的眼神。

李映乖顺的坐在椅子上,份量也不大,东尝尝西尝尝,肚子很快饱了,分明空调开着,消化的血液循环却让她一股燥热,下腹一紧,也没多想,以为是刚才喝的水太急有尿意了,打算再塞几口去上厕所,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叫她的名字。

她偏头去看,陈哲站在门口看她腮帮子塞满,她不知道是因为看见是他,还是因为自己这样有点滑稽,慌的咳嗽,呛得脸发红,糕点还喷出一些。

“呃……你怎幺在这?”看他走进来,她拍胸口顺了会气,问出口。现在的情形可不好啊,宛儿还在这呢,万一撞见了还以为是她故意约的。

“跟朋友过来。”他本来就是这里的常客,不过也好久没来,今天是被约过来的。

她想着这种餐点是不是都放了不正经的东西,身体热潮翻涌,她再无知也能猜到身下突然流出的东西不是月经来了,不过也一时想不通事情的走向,坐在椅子上神色慌张,陈哲走近,问怎幺了?

“唔……”她撑着桌子起身,没想到腿一软,又坐回椅子上,激动时糕点还被她弄倒了几个,小穴像有蚊虫游走般骚痒,情不自禁的夹起腿摩擦,试图缓解体内翻滚的热潮,“陈哲,你你可以帮我去叫宛儿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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