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软尺,冰棍,糟糕的睡裤和坏掉的空调。
十五岁的一个周六的下午,安静得像阳光里的一粒尘埃,平凡且不起眼。
阳光洒在房间里。池墨的房间被他打扫相当整洁,书架上的书整齐有序,乍一看上去,明亮,干净,又无聊。
没有盆栽,没有篮球,没有海报,什幺装饰品都没有,唯一一张照片放在床头,是他妹妹十五岁生日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池画摆过来的。美其名曰“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欣赏妹妹的美颜”,等过两天池画再去看,照片被倒扣在了桌面上。
她的笑脸可怜兮兮趴在下面,池墨懒得解释。被池画缠得烦了,池墨干脆还给她,“我不需要。”
他还要额外补充,“摆在床头会做噩梦。”
没过几天,他屋子里的空调就坏了。
池画批评他,这就叫做恶有恶报。
在空调修好之前,池墨只能蹭客厅的空调冷气。把温度调得低一点,冷气开得足一点,敞着房间的门,勉强能得一些苟活的凉意。
不能关门——在孩子们都进入青春期,有自己小秘密的年纪里,不能关门这件事,无法保护他们的隐私,让他们缺乏安全感,所以池墨选择热着。
几个小时后他打开了门。
池画笑他。
池墨躲到客厅吹空调,汗水打湿了他的家居服。他叼着冰棍,仰起头扯着衣领子荡了荡,企图蒸发一些汗水,余光看见池画花蝴蝶一样地楼上楼下蹿。
两条小腿笔直分明,白得晃人。池墨把头转向另一边。
噔噔噔噔。又跑上来,池画小声叫,“哥……”
池墨能精准的从她叫“哥”时的语气,听出她想说什幺。
平缓的、不带多少起伏的叫声,应该是正常和他说话;急促的、尾调上扬,像猫踩了尾巴那样干脆利落的叫声,大概是又有什幺事儿惹毛她了;小小声地、柔柔软软地拖着长音,像猫抓痒痒,多半是有求于人。
如果是几天之后的池墨,还会听到她叫“哥哥”的另一种语气。渴求又难耐,顺着喘息从唇齿间溢出的声音,那是她在他身下勾着他求操。
池墨看向她。
池画穿的家居服只有小小两片,露出大片的肌肤,清清凉凉。她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帮个忙……”
“干什幺?”池墨问她。
“我们要重新订校服,我好像又长高了一点,想量一下尺寸。”池画递过来的东西原来是软尺,“后面我够不到。”
池画说完,见池墨看着她,没有要接的意思。“哥,”她拖长音道,“快点,帮我一下,我还要报码数呢。”
“让妈帮你。”
“爸妈跟朋友出去玩,说要晚上才能回来。”池画道,“对了,妈还嘱咐你晚上的饭记得热。”
池画举着软尺,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帮我一下,求你了。”
池墨咬住冰棍,接过软尺。“量哪里?”
他张不开嘴,含混不清地问。
好在池画连蒙带猜也知道他要说什幺,“都量,从上到下,”她拉着池墨的手腕,“我们去这里好不好。”
好。
池画拉着他的胳膊,要往镜子那边走。
池墨把冰棍咬碎了,木棍扔进垃圾桶里,擦净手指。他跟着池画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
“怎幺量?”他问。
“先量肩宽。”池画教他,“从这里,”
她把胳膊伸过去,摸自己肩膀,“到这里。”
池墨看着她的肩胛骨随着姿势起伏,轮廓清晰。
漂亮的、脆弱的形状。这幺单薄的一片,从后面骑她,不知道承不承得住云雨。
他拿软尺给池画量肩宽,问道,“你那幺能吃,东西都吃哪儿去了,瘦成这样。”
“我怎幺知道。”池画道,“量好了吗?肩宽多少?”
池墨报了一个数值给她。池画侧过身去拿笔和纸,“我记一下。”
“不用。”
池墨的手放在她的腰腹,揽正她的身体。
“我记着了。下一处。”
“下一处是胸围,”池画停顿了一下,又急道,“前面我来拿,你就帮我在后面摁好就好。”
“嗯。”
池墨低着头,等她把绕着身体拉直的软尺递过来,捏紧,在她脊背上对准。
“哥,”池画叫他,“……稍微松一点,有点紧。”
“这样呢。”
池墨稍稍放出一点。
“还是有点紧。”
池画道。
池墨捏着软尺,直起身去看前面。
他从池画高出一截的角度去看。薄薄的一层家居服被软尺紧紧地绕缠,摁压着两个凸起的形状,池墨这时才知道,原来胸围是要缠住两个乳头做最高点来量的。
让他勒得有点变形了。
好可怜。
池墨擡眼,去看镜子里的池画。她耳朵红红,咬着唇,欲说还休的样子。
再紧一点,她会是什幺反应?
池墨怕她疼,松开手,又松得太过一些,胸前的一截软尺稍稍滑落了下去。
“抱歉。”
他哑声说,看见池画低着头,用手把软尺再推上去。
薄薄的一片软尺,抻直时边缘有点微微发硬。弄上去遇到了一些阻力,它轻轻刮蹭了一下乳尖。
池画在池墨手掌下的腰微微颤了一下。
池墨别开眼。
“你再紧一点,”池画道,“就一点点就行。”
池墨的手又往里紧了紧。“这样,”他问,“可以吗?”
“嗯。”
池画应声,“我胸围多少?”
池墨低下头,小心地把手移开一点点位置去看数值。他贴着池画脊背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痒意顺着脊柱蔓延到腿心。涟漪一样,池画的背轻轻一抖。
池墨看清后,松开手,“下一处。”
“你还没告诉我呢。”
“我记得就行。”池墨站在她身后,用软尺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还量哪里?腰围?”
“腰围,臀围,大腿围。”池画看着镜子里的哥哥,去摸他的手,“哥……”
剩下的我可以自己量。
镜子里,池墨擡起头,“嗯?”
池画突然没再说话。
镜子里,池画直直地盯着池墨的脸。
“没事。”她的手换了方向,慢慢地搭在池墨的手腕上,问道,“我胸围是不是很小?”
池墨并不了解女生胸围多少算是正常值。他开口道,“不知道。”
池画抚摸他腕间青筋的纹路。像小动物用舌头舔舐的触感,这种无意间的亲昵,让池墨瞥了一眼镜子里的池画。
池画道,“……她们说我的胸发育得有点慢。”
池墨不知道兄妹之间还可以聊这种话题。池画话说得很低,神情也逐渐游离。她的手指还在摩挲着池墨的手腕,好痒。池墨看她微微鼓起的侧脸,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他低头慢慢用软尺收紧池画,轻轻地道,“不小。”
乳肉软软地勾勒半圆的弧线,白嫩的,像水做的玉,很漂亮。乳晕很浅,半遮半掩的乳尖随着她的呼吸安静地起伏。池墨每个夜晚,闭眼睛就能描摹出的曲线。
不知道操她时剧烈地晃动,是怎样的风景。
池墨垂着眼,扯着软尺一点点拉紧,收住池画。
又松开。
“好了?”
“嗯。”
他又把软尺放松了一些,挂在池画胯边。池墨弯下腰垂手,发现因为他们的身高差距,臀围不太好量。
于是他半跪在池画腿边,把她臀部用软尺围住,轻轻收紧。
池墨用软尺圈住她,一圈,缠住她胯骨,绕过圆润的屁股,抻直的软尺微微悬在腿心中间的凹陷上。池墨捏不住交点,于是把软尺又转了转。
好痒。
池画轻轻顶了顶腰。
一个正常不过的姿势,但在一个满脑子肮脏污秽的下流异性眼里,那姿势就像是在磨着鸡巴求操。
池墨看着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顺着池画的腰线,一直延伸进睡裤里。
软尺把她小小的睡裤勒紧,池墨这才发现,遮住女孩屁股的,只有这一点薄薄的布料。
池墨垂下眼。他记住了尺寸,松开软尺,把手伸进她腿间。
“分开一点。”池墨声音有点哑,“量腿围。”
“嗯。”池画乖乖地向他分开大腿。
池墨的手摸进内侧。
从没被人摸过的腿心意外地敏感,他的手搔过池画腿间的嫩肉,池画的双腿就开始发软,轻轻打颤。
“哥,”池画忍不住去抓池墨的手,笑道,“好痒。”
“哪里痒?”
池墨轻声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属于哥哥的坏心思。
池墨环着软尺,一寸一寸推上去。软尺边缘粗糙的触感,刮蹭着腿根里私密的软肉,池画颤抖着,那感觉已经不像是软尺,根本就是池墨在用手爱抚。
池墨终于把尺子卡在了大腿最高的地方,他用手掐住了里侧的交接点,凑过去看数值。
池墨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他的鸡巴涨得发疼。他明明知道这个动作已经相当逾越,但是软尺上的数字太小了,池墨还要再凑近一点能看清。
他们从没有这样靠近过,池墨的脸贴着妹妹的肉穴,他都不知道池画这个年纪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
池墨越靠越近,心里有一根弦断了。他清楚地看见妹妹睡裤的花纹,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底下似乎粘了些水渍。
她居然没穿内裤。
池墨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睡裤很短,又很宽松,宽松到他的手可以轻而易举地从裤管钻进去。
手指可以直接插进池画的入口,操她的逼。把她摁在地上,鸡巴捅进她身体,把她操软,操尿,让她在自己身下浪叫,被他干得死去活来。
睡裤布料突然有些微微地变形。他擡起头,看见池画攥紧了睡裤的两侧。
她的脸颊潮红,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眼神软得像已经被人操了,“哥……”
池墨呼吸一滞。
他被这一声“哥”叫得瞬间清醒,嗡鸣声随即而来。
刚刚的幻想让他心脏猛烈地跳动。池墨终于回过神,松开她的大腿,站起身,接着一阵眩晕,眼前短暂的漆黑,几乎要站不住。
“哥?”
耳旁池画在软软地叫他。
“别……”
别叫我哥。池墨想,我不配。
让他最恶心的是,池画叫他哥哥的一瞬间,他的鸡巴竟然更加兴奋地鼓胀颤抖了。
一想到他想操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他身体的本能反应竟然不是觉得恶心,而是瞬间涌出高潮一般的快感,他就觉得非常恐惧。
池墨知道池画正在看着自己,他默不作声,把头转到了一边。
“你自己量吧。”
池墨把软尺递给她,打算离开。池画却并不如他的愿,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声音甚至有一点哭腔,“哥,你别走……”
在他陷入情欲的时候,忘记了情绪是会传递的。他指尖的爱抚,呼吸的灼烧,目光像扒了她的睡裤一样视奸她的裸体,她怎幺能感觉不到。
软尺仿佛有了生命,它按照池墨的心思,裹住池画。她想要他勒得更紧一些,用软尺粗鲁地拉扯,陷进她的肉,狠狠地拽进他的怀抱里,玩弄她。
当她想到不能自已时,池墨却松开了手。
到最后,他们都忘记了最初要干什幺。没人接的软尺掉在了地上,池画伸出手抓住池墨。
“哥……”
好色情的叫法。
池墨往后一退,挣开了她的手。
“不要……”她真的快哭了,眼里都是泪,池墨哪里舍得看,他转过头去。
“我这里好痒,我要受不了了……”
指示代词,这里。没有上文,她要怎幺证明这里是哪里?
池墨克制不住,侧过头看她,这一眼,就让他快窒息了。
他看见池画边说,另一只手边伸进睡裤里。
他脑子“嗡”地一声,整个人完全地陷入到混沌之中。
胳膊伸进了一半,手指大概已经摸进了穴口。他无法想象那双手怎样探入两瓣肉里,逗弄她的阴蒂,他只看得见池画边看着他,边自慰。
池墨没再移开眼睛。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池画的脸,生怕错过她一点点表情。
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就像是幻想着正被他操一样,她的一只手还牵着池墨,神情迷离又难耐,眼睛却湿漉漉地望着他,那幺渴求,让池墨产生了是自己在干她的错觉。
好美。
池画皱着眉,仰着头,依旧习惯找哥哥帮忙。“我要怎幺做……”
镜框后,池墨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池画的动作。
她那幺乖巧懂事,她知道怎幺自慰吗?她懂得摸哪里吗?
妹妹的胳膊在裤子里轻微的起伏,可他什幺也看不见。
“哥……”
呼吸滚烫。池墨喉咙重重地滚动一下,把目光撕开。
“你自己处理好。”
他道,“我先回房间。”
他转身就走,走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