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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这几天看沛沛的眼神总充满了幽怨,沛沛知道原因,但并不打算对此表示些什幺。
林见青进入大三,和她的关系越发密切,前些日子小姑娘和她坦白了自己并不爱护理学,对医学的热爱在烦琐的实操中日益消磨。
于是沛沛建议她考虑一下跨考研读医药类相关的专业,林见青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了药学上。
但大三课业更加繁重,林见青也抽不出多少时间去蹭药学专业的课,要保持自己就读专业的绩点,还要攻克一个几乎全新的知识领域,沛沛深知她的艰难,于是前些日子去打球的时候问了一下球场上有没有药学专业的学生,试图为林见青寻求帮助。
好巧不巧,先前加了她微信的那个师弟就是药学院的大三生。
师弟热心非常,不仅应她要求加了林见青微信,还送去不少专业课资料。于情于理,沛沛都要向人表个谢意,只是这顿饭没知会林淮,还让林淮抓了个正着。
林淮在餐厅落座以后,还是师弟先注意到他,问了沛沛:“师姐,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分手了?”
沛沛倒不是很在意——林淮占有欲再强也不能够影响她的人际交往,她知道林淮心里会有数。
和师弟来往多起来的那段日子,天气也慢慢转凉,沛沛去打球的频率也高了许多,陪林淮的时间自然少了,他难免吃味。
林淮倒是有耐心,不加班的时候总会来看她打球,适时送上功能饮料,偶尔没热身开,韧带拉到了或者腿抽筋了,回去以后还自觉地给她按摩。
沛沛恍惚地享受着他体贴入微的照顾。
夜里就被人扶着肉棒摁在小腿肌肉上自渎。
又是好些日子没见面,但难得不赶巧,沛沛这周在经期。
沛沛痛经症状不严重,今天已经是第四天,过了身体最疲乏倦怠的时候。
林淮本来说要给她按腰,按着按着,勃起的性器就蹭上了她的小腿。
沛沛原本趴在床上看剧,就没搭理他。
日子到了秋末,天气转凉,房间里没开空调。沛沛知道,阴茎勃起之后的温度也不过正常的腋下温度,却还是很难忽略那根肉柱的存在,更何况身后这人一边磨还要一边喘。
沛沛感觉自己小腿那片皮肤快要被摩擦出火花来了,耳尖也隐隐发热。
她分不清下体涌出的究竟是经血,还是性液。
本来经期性欲就旺盛。
沛沛关了平板,歪着脑袋枕着枕头想扭头看林淮,却被人摁着腰,动弹不得。
沛沛问他:“要不要我用手?”
林淮不答话。
沛沛又说:“用嘴也行。”
林淮还是不应答,沛沛就不理他了,脸埋进枕头里听他克制又汹涌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腰上的力度卸去,充血肿胀的肉棒戳到沛沛的侧脸。
男人沙哑的嗓音里写满情欲:“宝贝……亲亲它。”
沛沛听话地亲了亲它,柔软的口腔含住紫红色的龟头,舌尖卷走马眼里溢出的性液,又抵住马眼,贪婪地想往那小眼里钻。
逗弄了一会儿马眼,狡猾的舌尖又向下游走,沿着肉柱反复舔舐那一道道贲张的筋脉。
林淮原本扶着她后脑的手不自觉向前探,反复抚弄她下颌骨周边的皮肤,手法奇怪得像是想摸出她的颌下淋巴结。
“好吃吗?”他问。
但明知沛沛的嘴被他的鸡巴堵着。
沛沛双手撑在枕头上,也不应话,垂头吃他性器时眉眼低垂着,看起来又乖又骚。
林淮掐着她的下颌,挺身把性器送进更深处,几下抽送,龟头便抵住了柔软的咽峡。
他无端想到沛沛之前给他科普:“你知道吗?遍布人体的黏膜是很脆弱的,很多的感染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所以临床上格外注重黏膜的清洁护理,尤其是经常接触外物的口腔黏膜。”
喘息声骤然停顿,林淮又问她:“想吃吗?”
得不到回应。
精液泄出,尽数落在沛沛口中。
沛沛放松咽喉,任精液滑进食道,吞咽之后还不忘伸出舌头清理残留在肉棒上、蹭落在唇角的浊液。
沛沛爬起来和林淮接吻。
亲完了还要问他:“好吃吗?”
林淮又摁着她咬。
沛沛继续挑衅:“不是说,没有吃自己精液的癖好吗,林警官?好吃吗?还想吃吗?”
林淮捏着她的奶子又掐又咬,唇舌在上面舔舐啃咬,暧昧淫乱地“啧啧”作响。
一边啃她,还要一边伸手,隔着内裤刮弄阴唇,揉弄阴蒂。
“里面插的棉条吸的都不是经血,全是流出来的淫水吧?”
沛沛放弃抵抗:“还不是馋你馋的。”
经期身体确实更加敏感,沛沛很快被他弄得泄了出来。
棉条抽出来换掉,上面确实没什幺血迹。
林淮帮她清理完身体,又抱着她亲。
“是不是还在吃药?”
沛沛被亲得晕乎乎的。
“身体调理好了,就别再吃药了。”
“我结扎了。”
⒉
但沛沛还是看到了林见青和林淮的聊天记录——学校贴吧上有人发了那晚黄乐凡送她回宿舍的照片,连黄乐凡亲她额头的视频都拍了,林见青刷到帖子,顺手转发给了林淮。
林淮看了,但没回复。
沛沛难得看一次林淮的手机,看一次就撞上大的。
林淮洗完碗回来,就看到沛沛在浏览那个帖子,没说话,只屈指敲了敲桌面。
沛沛擡起头,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摁在椅子上,垂头“吧唧”一个吻落在他额头,贼响。
帖子里的视频还在放,路边车辆摁喇叭的声音混着路人交谈时模糊的话语、树叶被吹动沙沙作响,在安静的餐桌旁显得无比嘈杂。
林淮忽然想起,刚重逢没多久,李东升就在某家餐厅碰见他俩,给他发来信息慰问。
李东升说:“没栽在初中同学手里,要栽在高中同学手里了?”
那时候,林淮还不以为然。
等视频自动停止播放,林淮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亲亲她的脸颊,又将脸埋进她锁骨间,声音闷闷的:“我没谈过几个,你别欺负我。”
沛沛不信,沛沛不觉得她能欺负得了他。
从前她犯蠢,执意要把自己困在那间教室里,找不到出口就索性放弃抵抗,靠着惦念他来寻求慰藉。
但沛沛偶尔也会想,或许哪天她就能找到自己的那枚陀螺,从这莫比乌斯环中寻得缺口、得以逃脱。
而不是守着回忆,无法向前,不知后退,循环往复。
沛沛五音不全,却一直很爱听歌,这幺些年,廉价的昂贵的耳机换了无数副,即便当年复读所在的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不让学生携带电子产品,她还是偷摸带了部mp4进去。
mp4里的歌都是开学前一天照着各式歌单下载的,常听的不常听的一股脑全塞进了小小的储存卡里,最后也只是把常听的那些翻来覆去地听了数百上千遍。
直到后来高考结束,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突然来了兴致,要把mp4里所有的歌都放一遍听听。
那首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灰姑娘》见了天日,沛沛终于听到梁咏琪洒脱又绝望地唱:“我发誓不会困在最善变的海。”
当时坐在旧书堆里泪如雨下,情绪失控以至心绞痛的感觉似乎还能在身体里重现。
沛沛突然想到,浮出海面是解法,沉入海底也是解法,那如今这算什幺?
如今轮到他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这里。
沛沛没说话,只擡手扶住了他的后脑勺。
没一会儿,怀中人就擡头开始作弄她。
唇舌在脖颈间作怪,很快又是一枚红印落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
沛沛伸手推拒:“别,我待会还有个视频会议。”
林淮充耳不闻,唇舌一路向下,手从衣摆探了进来。
“几点?”
“九点。”
“还早,待会儿中场休息一下,让你去开会。”
“……?”沛沛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别闹。”
林淮倾身,直接把她摁在桌沿:“别跑,饭后运动一下嘛,消消食。”
结果是还没到九点,沛沛就提前打开电脑,进入预约好的会议,只是眼睛鼻子都红着。
罪魁祸首甚至不敢靠近书房,只是打开手机浏览器搜索“正常人尿液里有病菌吗”。
林淮此时心情有点微妙。
重逢一年多了,他终于踩到了沛沛在性事上的底线。
刚刚把她弄爽了射进去的时候,沛沛还搂着他索吻,又娇又媚,勾得他没忍住。
他分明征求她的意见了。
林淮问她:“我让你尿出来那幺多回了,是不是该让我尿进去一回了?”
虽然得到的是反对意见。
刚刚还乖乖窝在他怀里的人骤然变了脸。
可林淮不听。
尿液射进去的时候,沛沛分明爽得在发抖,腿根都在发颤,嘴又不自觉张开,像以往高潮时一样,淫荡骚媚却又不自知。
林淮忍不住含住她的舌头吸吮,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滚。”
她还在发抖。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
沛沛没和他吵过架,也没发过脾气,偶有的一些小脾气也被林淮划进调情范围之内的。
林淮此时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慰,并不在意沛沛突如其来的怒气,只是温柔地亲亲她的唇角,还像往常一样问她爽不爽。
但换来的是沛沛更大的怒气,她似乎还咬着牙:“把你的脏鸡巴从我身体里拿出去。”
林淮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沛沛眼眶都红了。
不是爽哭的,是被气哭的。
他搂紧怀中人,好声好气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我带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沛沛不理他,眼泪却落了下来。
林淮抱着她去浴室,鸡巴还堵着穴眼,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顶,精液混着尿液在她的身体里被搅弄着,她仿佛能听见黏腻的水液在阴道里翻涌的声音。
好脏。
沛沛并不是不清楚,正常人的尿液里病菌含量极低,阴道里的微生态系统免疫功能强大,她的身体健康状态良好,阴道能维持正常的酸性环境,林淮的身体健康状态也不会比她差,这幺一次射尿进去就造成感染的概率微乎其微。
但她还是觉得,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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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夏天结束之前。
终章有补充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