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望花了一个多星期的闲暇时间才画完那副油画并且晾干,立在画室的墙面上。
白彗安近期都不敢踏进那个画室,她坐在办公椅上翻阅资料,过了一个多小时,白彗安的姿势从坐着到趴着,右脸贴着毛绒抱枕,终于处理完,她深叹口气,穿上掉了的拖鞋走下楼。
林嘉望正在炒菜,他穿着围裙,白彗安用虎口撑着额头,像思考者的手势,她最近见不得这种场景,总觉得林嘉望带围裙在画油画…
想起油画她就脸红,林嘉望画的真的很逼真,也很漂亮,堪称一个艺术品,只是——
作为艺术品的本身,她真的很难客观评价!!
林嘉望听到脚步声,扭过头看着白彗安,“安安?怎幺了?头疼吗?”他关了火,连忙跑到白彗安身旁,握着她的手腕。
白彗安摇头,“我没事…”她心烧的慌…
到了晚上,白彗安早早睡了,等她醒来看见面对自己的巨大油画,她承认自己被吓了一跳。
林嘉望抱着她,不知道干了什幺,反正她下面一堆水,甚至有些都滴在了油画上面,穴口正好贴上画中女人的唇,下面就是男人炙热的性器。
“有没有一种自己舔自己的感觉?”林嘉望意识到她醒了,轻声开口。
“你说什幺呢!林嘉望…你真的是…不许进来!”白彗安绞紧穴肉不许他的阴茎往里面闯。
“嗯…啊…安安…”林嘉望舔上白彗安的奶子,他没有把她的家居服脱了,只解开中间两颗,把白彗安的奶子从中间露出来,沉甸甸的奶子卡在家居服上。
“嘉望…嘉望,你轻一点,你这样油画都要坏了,我们去旁边好吗?”白彗安试图和胸前吃奶的他讲道理,她的脚温热,不知道林嘉望在她醒之前做了多少,把林嘉望腰后的衣服蹭上去,脚跟贴着林嘉望的腰。
林嘉望听话了,他把白彗安放到旁边的地上,提前铺了毛毯,性器往里面操弄,林嘉望一如既往的喘着,“啊啊…安安!嗯…咬得老公快断了…哈…啊…操到了…唔…安安最敏感的地方…嗯…”
林嘉望让白彗安看着油画,又握上她的手,油画里的女人躺在一片水里,一脚踩在岸边,露出她微肿的事后小穴,两只雪乳上都是被男人吸吮出来的吻痕,一双眼迷离,这幅画实在太色,白彗安才不愿意多看,她总觉得…自己会被林嘉望折腾成那样的…
“安安…嗯…看着老公…啊…要射了…唔…”林嘉望操得速度快了些,他擡起头漏出喉结和下颌线,微微皱眉,目视前方,“哈…安安太厉害了…啊啊…射在哪里?嗯?安安告诉老公好不好?”
“随你。”白彗安有了舔喉结被操哭的经验,她紧紧闭上自己的嘴,生怕不小心又激起身上男人的性欲。
林嘉望又抽插了几十下才射在她穴里,将性器抽出,精液顺着穴口往下流,滴在毛毯上。
白彗安收回缠着他的双腿,“林嘉望,你是不是早泄了?”好像才十几分钟?
林嘉望看着她,“我在你醒过来之前手撸了两次,看你半天不醒。”
“行,你别说了…”羞不羞啊这个人!!
“快带我回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呢…”白彗安困意再次袭来。
林嘉望把她带回去洗澡上药,他跟着一起睡着。
很久没梦到小林,他还不知道梦里迷奸的事情有没有被梦里的老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