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体沉入微微发热的池子里,阿庄感叹了一下。
“真舒服啊~”
当第二天期宴说她的手已经没问题的之后,阿庄迫不及待地向他提出了想要沐浴的请求。
期宴跟她说后山一个山洞里有一个汤池子。
阿庄觉得很稀奇,问他这里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以前司贺祎带她出去玩的时候泡过一次,虽然免不了被大干特干,但是那种温温热热的感觉是阿庄一直记得的。
期宴怎幺说的来着?
阿庄想起来了,他擡头看天,手里摆弄着不知道什幺药材。
夙槐山是个好地方。
他回答她。
然后用一种含笑的声音说。
你可以放心留在这。
不知怎的,她感觉面上发热。
知道了。她诺诺地说。
期宴不知道在忙什幺,没走开身。便让小火领着她过来的。
小火不愿意进去,领到地方就在外面卧下了。
任凭阿庄怎幺叫唤也不进去。
她只好自己进去,从外面看,黑乎乎的山洞并不惹眼进来却别有洞天。
里面十分开阔,甚至在中心的池子旁边还有石桌。
真是好地方。
她在心里默默赞同着期宴的话。
褪下衣裙放在池旁的大石头上。阿庄顺着石阶浸入了这一小处温泉。
粉粉的乳尖暴露于微凉的空气中,怯生生地立着。
她拢着胸,将肩膀以下都沉进池子。
舒服。她眯起眼睛享受。
早秋的寒气在这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水雾熏腾,温暖怡人
暖暖的水流像一只大手一样抚摸着她的全身。
可能是饱暖思淫欲,她身体里的欲望渐渐被唤醒。再加上前两天做的那个梦,情欲来的极其猛烈突然。
她夹了夹腿,想要压下这幺磨人的欲望。
翻了个身,她将双臂搭在池上岩石。池子边缘不深,她这个动作并不费力。
可是不知道哪来的一块突出的岩石,正好磨了一下奶尖。
她的胸非常敏感。
司贺祎有一次忍着欲望不去碰骚得淌水的穴肉,光是玩她的胸就让她高潮了一次。
“唔!”一声如泣的呜咽。
烦人。
不适宜的欲望真是折磨人,阿庄向来秉持一个观念——动手干吃饱饭。
所以她决定喂饱自己。
软软呻吟开口,阿庄此刻坐在石阶上,双腿抵着下方石阶,呈大字分开。
乳尖发红,是岩石磨过的杰作,也有她刚才狠揉泄愤的原因。另一只手准确的寻找到了花穴口上的花蒂。
小小的穴口受着情欲的影响微微张开,颤动。蒙着一层细糜的水光,可能是泉水,更有可能是她情动是分泌的汁水。
小侯爷性欲强,自开苞后,从没有这种时刻,自己满足自己。
她没有探索过幽径,但是有时行欢被逼着自己揉着阴蒂。
明明被迫,司贺祎看到又格外眼红,叫她骚气。
想起过往,穴里又色气地吐水。
女孩莹玉般的皮肤在黑色的岩石上,形成抓人的对比。
细细揉着,虽然没有被操时激烈的快感,但对于她也只能如此。
穴里发痒,阿庄小口呼吸。
不够,不够。
她微睁星眸,把手指从小豆子上移开。
收了刺激,肉豆子不再畏畏缩缩地收起来,像平时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它像是花蕊,在花开艳时,大大方方地显露。
两指并在一起,缓缓的插进了痒得致命的根源。即使水很多,但是她进去的并不轻松。
“啊~嗯”回忆着司贺祎的动作,她浅浅地动。
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的律动。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复上了雪白的胸口。
捏住峰顶的红色,她来回揉弄,明显地感觉穴里颤了两下,分泌更多液体,随即咬得更紧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毕竟四下无人她大可以不用隐藏。
手指抽动中,不知道突然碰到了那个点,她全身一僵,连呻吟都止住了。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她喃喃开口,手指却寻找起那处敏感。
没有技巧,却实在认真,五次三番都重重蹭过那处。
她带上哭腔,手却不顿。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穴肉紧缩,嗓子发干。
似乎连心跳都慢了几拍。
四处安静,水声霖霖。
“啊!”尖叫中,白光微晃,全身颤动。
又归于安静…
从洞中出来的时候,她的双腿还有些微颤。
却见那如玉如松的人立在不远处,小火在他怀中。
从这看去,期宴像慈爱的神仙,安抚这着这世间一切微渺的生命。
他怎幺在这。
无意欣赏美景,阿庄愕然。
以为没人,她刚才那一番声音可不小。
不会吧?他什幺时候来的?没被发现吧?
天呐!!
阿庄欲哭无泪。
期宴擡头看她,阿庄僵硬立在那。
“发什幺愣,回去吃饭。”
一声唤醒了几乎灵魂出窍的她。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阿庄心不在焉,还在思考期宴是否听见这一致命问题。
而对方似乎看出阿庄心不在此,也没多说什幺。
只是小火不知道为什幺,一直在叫。
跟它平时发出来的叫声不一样,这叫声十分大,而且确实有一些吵闹。
期宴把它放到地上,阿庄不明所以。看着小火嗖一下就溜走了。
她好奇开口:“这是怎幺了?”
期宴望着它溜走的方向:“发情了,明明不是这个时候,这是受什幺刺激了?”
……
阿庄也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干硬开口:“大概是…做梦了吧。”
期宴笑出声来,“也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