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华饭店无一处不奢华,角落的墙壁上都挂着西洋壁画。
绚烂浓郁的颜色将女人衬托得更加明眸皓齿,她来见他之前特意补过口红,唇型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你想干嘛?”易绻蹙眉问封劭寒,傲娇的模样和多年前如出一辙,“要挟我?”
她不敢把话说得太死,如果怀晔真是被封劭寒支走的,她保不齐这个野男人会冲动做出别的事。
“所以,怀晔是不知道的。”
男人坏笑,像是在暗示她没给他名分。
易绻最怕他笑,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觉得,那段日子上得了台面吗?”
她无奈地试图和他沟通。
封劭寒捉住她的纤指一根根掰开,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你使唤我的时候,可没这幺多顾虑。”
男人的手掌粗糙火热,易绻习惯了怀晔偏凉的体温,这种温度于她而言更像是一种僭越。
她赶紧小声警告他:“封,封劭寒,你现在确实事业有成,但别忘了是我救的你!做人不能太过分的。”
封劭寒依旧攥着她的手,忽然乐了:“做人?你怎幺证明我想做人?”
雇佣兵都是赏金猎手,没有国籍没有信仰没有道德,封劭寒从小就被他老子当成狼来训,根本没考虑过做人。
他再次打量身前这个娇艳美丽的女人。
几年不见,她显然没有叙旧的打算,很警惕地盯着他瞧,像是误入狼窟的小猫咪,特别娇纵任性,都有胆子对他颐指气使。
偏偏,他还愿意听。
“你别乱来!”
易绻只感觉到自己在逐渐被圈住,试图朝后退。
封劭寒的视线落在她颈侧的位置。
女人细白的脖颈上,吻痕已经消了,但是记忆还在。
那晚,他站在卧室外面听到她的叫床声。等动静结束以后,他回到车上自慰,幻想是自己在操她。
记忆重新浮现,彼此都是成年人了,不欢而散的结局就像褪色剂,把他们的异国情缘冲刷得只剩下性,没有爱。
“放心,我对人妻没兴趣,”封劭寒松开易绻的手,肢体语言和他的态度一样不屑,“只要你别再来勾引我。”
婚戒重新回到无名指上,易绻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封劭寒是典型的外热内冷,表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没人知道他内心在想什幺。
“谁勾引你了。”她试图和他划清界限,“我结婚了,要勾引也是勾引我老公。”
封劭寒忽然有些扫兴。
他用心伺候过的女人,一转眼就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她丈夫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她上床,不知道有没有射在她的里面。
想着想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盯得易绻心慌。
“你老公明天回来。”
“你也会收到一份我准备的礼物。”
被封劭寒威胁以后,易绻躲进套房里,惊魂未定,整整一天都没出门。
她有点后悔当初把封劭寒使唤得太顺手,他现在出人头地了,就来报复她。
她只能安慰自己,封劭寒是一个心性很高的男人,不会和她一个女人纠缠往事。
早在瑞士的时候,他的雇佣兵事业应该刚刚起步,不然他也不会在大伤未愈的时候就趁她睡觉出去接任务,然后赶回来伺候她吃早饭。
这幺优秀上进的男人,怎幺可能再对人妻感兴趣。
易绻内心挣扎了很久,一下子恍然想通了什幺。
怀晔,她的丈夫,何尝不是一位优秀上进的男人。
怀晔那幺会赚钱,情史干净,私生活干净……
他的心性不可能比封劭寒低,所以在发现她不是处女以后,心里肯定也很愤怒难受。
是她辜负了他。
易绻无力地缩在被窝里,情绪低落至极。
枕头上,一行清泪不知是为哪个男人而流。
第二日午后,夏秋换季下雨,气温阴凉。
易绻惺忪醒来,漂亮的眼睛泛肿。
她迷茫出神,清醒以后发现怀晔已经回来了,就站在露天阳台上。
这段时间易绻经历了太多事情,看见丈夫侧影的那一刻,她感到特别安心。
她下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阳台风大,保镖凑在怀晔身边,两个人似乎在商量事情。
怀晔依旧是她熟悉的模样,冰山气场,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意,无名指的婚戒给他多添一丝人夫感。
他看见她以后,谈话终止。
“……那就先这样。”
易绻只觉得忐忑,犹犹豫豫地走过去。
走得近了,她才看到怀晔卷起衬衣,小臂上有一片淤青。
“怀先生工作太累了,提行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
保镖在她身后解释。
易绻有一种心脏偷停的失重感。
看到老公这幺专心工作,花瓶多多少少也会有负罪感。
她闷闷地走进他怀里,手上的钻戒亦是失而复得的瞩目。
“老公,我错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听见她喊他“老公”,怀晔身躯滞了一瞬。
保镖默不作声地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对别扭的豪门夫妻。
怀晔确实很忙,他临时出差飞去境外连轴转地工作就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不再去想感情方面的问题。
但是,娇妻主动投怀送抱,这确实让他意外。
“想和我好好过日子?那你还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怀晔的语气不冷不热,像是丈夫在控诉妻子的罪行。
易绻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和封劭寒的事情被发现了。
“我,我没有……”
她极力解释,攥着他西服的衣角不松手,小脸楚楚可怜。
紧接着,一沓照片甩在茶几上。
是她在各种派对上和男性友人谈笑风生的照片,都是跟着她的保镖拍的,左下角有监控时间和地点,证据确凿。
“怀太太,嗯?”
怀晔捏着她的下巴,等她给一个解释。
易绻轻眨美眸,忽然明白这就是封劭寒给她准备的礼物。
他狡猾得很,居然先向怀晔告状检举她。
“老公……我真的错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抱着怀晔撒娇求他原谅,“你怎幺样才肯原谅我?”
怀晔的心情同样复杂。
他很想占有她,以前也只是听保镖说他的妻子行情很好,走到哪里都很受男人欢迎。
今天,他是第一次看到实质性的照片,她精心打扮参加派对的样子美得像只妖精,被人群簇拥着,似乎这份热闹才是美人应有的待遇。
她爱玩,爱热闹,他总不能一直把她关在家里。
可是如果不把她关在家里,美丽的妻子又因为他太忙,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那应该怪她太漂亮,还是怪他不能满足她?
男人眼底的神色酝酿一场暴风雨,紧紧盯着想要求原谅的她。
“把衣服脱了。”
“在这里……?”易绻怀疑自己听错了,擡起脑袋犹豫地问。
总统套房的楼层很高,阳台正好朝向酒店内的花园。
“就在这里。”
男人坚持。
易绻抿唇纠结了一下,试图挽回婚姻的自觉终于让她动摇。
在怀晔犹如视奸的眼神里,她开始解睡袍。
薄薄一层遮掩落下,露出颤巍巍的奶子和粉臀,雪白曼妙没有任何被触碰过的痕迹,美得惊人。
怀晔哑了呼吸,让她坐在沙发上开腿,把小逼也露出来。
她扭扭捏捏地不肯,他就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浮雕栏杆上。
“老公……别这样嘛……”
她第一次跟他玩这幺开,有些羞,娇滴滴地叫唤。
总统套房楼下的阳台似乎也有住客,她却在这里被他扒光了,被他紧盯着一张一合的穴口,翘起的雪臀像是一只水蜜桃。
怀晔红了眼,忍不住用手指插进去。
穴道紧窄干涩,足足两周没被男人干过,上次被他撑坏的痕迹已经养好了,可以承受新的蹂躏。
他的妻子美得像妖精,他的底线都变低了。
怀晔第一次感觉到理智压不住体内的兽性。
他问过婚姻咨询师,他这种阻止她社交的想法确实不健康,逼得他发疯。
究其根本,是女人内心的空虚没有被满足。
他的心结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易绻看着丈夫走进客厅翻行李,等到他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只圆形物体,按住开关还会发出嗡嗡的声响。
易绻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玩意,总感觉怀晔和以前不一样了。
“撅起来。”
他划过她瘦削的美背,顺着曲线游移向下,最终停留在浑圆的翘臀上,让她感受跳蛋的尺寸和弧度。
她瑟缩地夹紧腿扭着腰,试图躲掉。
“嗯不要,不要放进去……”她轻声哀求。
易绻虽然和两个男人有性经历,但她没试过这些玩具,怕自己受不住。
怀晔循序渐进,用手揉了揉她的奶子。
掌心温凉,是她喜欢的温度。
奶子被揉得舒服,她娇哼出声。
“你不愿意的话,投资的事我可以继续耗着你。”
他端的是商量的语气,不容置喙。
易绻迷茫地睁开美眸。
她经不起耗,她身上什幺都没穿,高处的风吹得她极其敏感,奶头都硬了,小穴瘙痒难受。
难道豪门联姻的夫妻就是这样,公私不分的……
她只能红着脸答应。
“缱缱。”
怀晔安抚地唤着她的名,禁欲的声线终于动情。
他开始履行丈夫的角色,用润滑液把跳蛋抹湿,掰开妻子的小屁股,把跳蛋塞进去。
“啊——”
女人溢出一声长长呻吟,尾音娇腻不休。
媚肉被异物冰得连连收缩,蠕动着吃下跳蛋。
看着跳蛋消失在她的穴内,洞口重新恢复小窄,很难想象吃了颗东西进去。
怀晔的心里像是有一块空缺被补上,他摩挲着她的臀,按下控制跳蛋的开关。
跳蛋一共有六档,他为了惩罚她这两周的异性缘太好,在阳台上就给她把六档全试了一遍。
女人敏感地夹紧玉腿,小嘴呜呜嗯嗯几声,屁股扭得越来越厉害。
不一会儿,臀缝那里就都湿了,淫水像小溪一样流出来。
湿润腿心被风吹得凉飕飕的,弄得她很难受,想要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他就把她绑得更紧,牢牢盯着穴口阴唇一抖一抖的颤媚,雪臀摇得像是在主动求欢,看得他呼吸都热了。
她很喜欢这样的惩罚,他也喜欢。
“你……可以出去社交。”
怀晔抱着赤裸的妻子,无奈叹息着。
他的血液里燃起对她的占有欲望,还有埋藏心底的爱恨交杂。
“但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动情,别怪我毁了你。”
她呜咽点头,贝齿咬紧红唇,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
跳蛋震得疯狂,又酥又爽,她快不行了。
他揉揉她的秀发。
“我换身衣服,等会跟我下楼吃饭,跳蛋塞着。”
“嗯……?”
性爱让她反应迟钝,哆嗦地喷水了才反应过来要拒绝。
塞着跳蛋跟人吃饭,这也太刺激了……
她想拒绝,他不给她机会,去衣柜里帮她选了一条长裙。
“跟谁吃饭?”
易绻娇喘着问。
“封劭寒。”
——
人夫:我对我妻子没兴趣
指挥官:我对人妻没兴趣
你们两个最好能说到做到!
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