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h)

老房子的排水不算好,浴室马桶洗手台一体间,花洒的水淋浴身子,她仰着头,紧闭着眼,像是溺水的鱼,呼吸不过来,张着口,那温热的水打在唇上,惹得舌头也发痒。

长发顺滑沿着细白的脖子垂着,划过背脊,那水流跟着身体曲线流至股间。

春畅的骨相整体看着单薄又冷淡,眉毛往上提着稍显英气,但是双眼又尽显妩媚,比起上睫,她的下睫更明显,单眼皮但并不肿眼,下唇稍肿,她总是有着小习惯,咬下唇。

下唇右侧有一颗棕痣,大概是胎记,好看,独特。

香氛柔和着整个浴室的温度。

憋着一口气,她仿佛被热雨浇灌着,或者是一条热带鱼,被燥热包裹着,明明是热水但是却渴,渴望至极。

花洒的水高,开得猛,打在身上有些痛。

强迫自己站着,仰头,弓着身子,手扶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慢慢生出些难耐的感觉。

最直接的是半软的腰,还有被水流刺激立起来发硬的乳尖。

她没犹豫,右手复上了胸部,手法略显粗暴,饱满的胸部,下端圆润,捏紧手指陷入柔软,又打着转揉动,水流打在手背上,顺着小臂一路滑下,发痒,最后滑落地面。

左手手指尖揉捏着另一只的乳头。

先是拨动乳点,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紧接着用食指和中指压下,手指陷入柔软的胸脯,口中逸出轻声。

指间夹着乳头,往外拉,模仿着有人吮吸那一点往外吸,有些生疼,她很敏感。

有节奏的搓动,越来越硬,简直像是能揉出点奶来。

只是玩弄双乳,腿间便难耐的并着,小腹夹紧,一呼一吸,小逼都要挤出淫水来。

春畅松了手,擡手拿下了花洒,将水温调低,只是比体温稍高。

她站着,将花洒往私处浇,温流对着隐秘的位置,另一只手指,从小腹往下摸,很明显的肉缝已经湿滑,和水流不同的触感,又湿又润,滑着指尖,指腹在阴户上揉动。

接着是半个手掌捂着馒头一般的肉穴,带着技巧的顺着方向揉弄,尽管开着花洒,依旧能听见有节奏的逼水声音,简直能叫人听得发骚。没一会,不过是自慰也像是被人折磨了一般,发出呻吟,肉穴揉开了,黏腻着手指,身上起着泛红。

她没手去碰乳头,也觉得尖端随着动情的身体,奶头往外顶,她想要被揉,被吮。

小穴吞吐着空气,渴望被用力顶弄,不断颤抖,越揉动,柔软的腰肢就在摆动,她背靠着瓷砖,才能借着力气不滑倒,咬着下唇,担心自己的呻吟会被发现。

只有这样心跳才猛烈加速,头脑肿胀,她想不到别的事,只剩下了此刻欢愉。

这时,用花洒直直的对着花穴冲,她差点被这猛地一冲肏尿,激得她膝盖软,直接哭着骚叫一声,扶着调控温度的开关,才没有直接去了。

柔弱无骨的手腕摇晃着花洒把柄,水流随着不定的水压变换的汇聚,冲击着穴。

晃动时,整个阴户都在发抖,痉挛的叫她逸出呻吟。

“啊……啊……好想……”

干脆整个人翻转着依靠着开关,手从后边冲着,花洒离软逼很近,身子被撞着往上延伸,快感一阵阵引导着她的小腹带着肚子发抖,双腿也站不住得抖动,上半身贴着墙面,瓷砖缝有些粗糙,在乱晃的时候,乳头蹭过那缝隙。

“啊……奶头……好硬。”

“别再吸了……嗯啊……别吸了。”

说着假想的话,像个动真格的演员,她在挣扎中不小心移动了开关,从温水撞到了冷水,水流开大,从下往上,只撞花心。

一瞬间就让她老实了,比刚刚骚痒一般的玩弄还要想要高潮。

不自觉地扭动屁股。

手快要拿不出,胸也持续压着墙磨动,双乳被压得像是奶饼,揉动的时候,奶子被推动,涩情至极。

小腹压紧。

水流移成一股,猛烈冲击着阴蒂,小点被冲得直接冒头,从那一点开始发痛,发酸,像是被人吸着,逼水直流,不断的扭动屁股,换来的是水流找不到位置的胡乱冲刷,偶然擦过那点,就是猛烈的冲击。

她的奶头也随着刺激,往外冒头硬到极致。

不过十几秒的冲击,就攀上了高潮,湿滑的穴颤抖,张合,夹着逼被冲豆豆。

她没了声息,紧咬嘴唇,发红,在咬痕出发白,最后带着哭腔叫出了声,手中的花洒掉在地上,往天花板喷水,自己趴在墙面,不由自主的抖动。

稍微冷静下来后,捡起了花洒,快速的冲过身体,手指清洁下体,摸到一手滑腻的泥泞和被自己玩得发烫,在清理干净的时候还残存着高潮的余韵让她偶尔颤抖。

乳尖还立着。

她穿着真丝睡衣,在镜子前吹头发,半干,摸着护发精油,看见面前的自己。

她还很年轻,从来都是正视自己的欲望。

脸色不正常的红晕。

胸前凸点明显,小尖尖像是在告诉自己刚刚的自慰有多舒服。

手掌是热的,贴在胳膊上又很冰凉。

春畅走出房间,看见妹妹房间亮起了灯,耳朵贴近想要知道她在做什幺,又想起了自己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班主任的话。

她退后,去了客厅,将剩下的葡萄洗了。

另一屋内则是完全不同的模样,昏暗,厨房的水槽里摆着没有洗的碗筷,灶台上没有开过火的痕迹,一旁的电磁炉上的锅内倒是浮着白汤。一旁还剩了两颗没下完的速冻水饺。

主人大概不是节俭的人,没吃完也就摆在那处,面皮都化了。

房子很干净,准确的说是很少物件。

只有房间里亮着光。

桌上的大屏幕台式电脑花眼的光芒闪动,不断点击的鼠标,和噼里啪啦作响的键盘。

“吃了,随便弄的水饺。”

在等待的时间里,男孩回复着刚刚好友问自己的问题。

“就水饺?”

“不吃点别的?”

又要开始操作了,漂亮修长但并不是纤细的手,搭在鼠标上,眉头微皱。

轻声说了句操。

“话这幺多。”

“等下饿了再吃不就好了。”

斯星燃这局不太稳,开局就让他皱着眉,心里燥,又好像听见房门外有人在敲门。

他单手拉开了半边耳机,在游戏的枪林弹雨里确确实实的听见了来自现实中的门铃声。

两头都难顾。

“妈的,斯星燃你下饭呢?操作呢?我靠。”

“别吵……有人敲门。”

在门外的门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屏幕刚好变灰,他从床上拿了件白色短袖套上,开了门。

依旧没开灯,屋内一片黑暗。

门外楼道间的昏黄的灯倒是亮起了。

他吃完饭就洗了澡,打了两局游戏,身上的水温早就褪了,但是他却觉得有些燥热。

打开门对上了一双眼睛,那人擡头对上的视线。

面前的女人瘦,但并不干瘦,搭着一件外套,拉着拉链,但里面却穿着吊带睡裙,领口有些大,露出锁骨,他猜对方是刚沐浴完。

自己呼吸间全是女人香。

温软的香气,萦绕着鼻尖。

年纪比自己大,透露着成熟女性感,但他的内心倒是很直接,对方很漂亮。

是今天在楼道里遇见的人。

“您好,我是住对面的人。”

春畅温和的说着话,手上端来了刚洗完的葡萄。

可能是自己莫名其妙的招呼,叨扰到他了。

春畅这样想,因为刚开门的时候,男孩的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丝不耐的神色,接着才是舒缓的眉头。

斯星燃的目光落在那碗葡萄,眉头不自觉地微动。

“请问您有什幺事吗?”

“没什幺特别的事,住了一段时间了,想着还没来打过招呼。”

“这是我今天才买的葡萄,特别甜,街里邻坊,想送你尝尝。”

说话的时候未施粉黛但是殷红的唇,张开又合上。

和傍晚听见打电话时候的语气不同,她现在的语气温和,尾调还捎带鼻音。

斯星燃的手比春畅大出不少,稳稳当当接过那碗葡萄,在接过的时候不小心手背相碰,同样稍热的体温。

自己的手滞留了一瞬的颤抖,春畅也有些尴尬的错过手。

“谢谢。”

“没事。”

春畅先转身,拧开房门,进了屋,她总觉得从后背开始,那人的视线凝在自己身上,有些尴尬。

斯星燃在对面关了门两分钟后才合上门。

将葡萄送进嘴里,坐回椅子上。

戴上耳麦就听见好友的声音。

“斯星燃发什幺楞啊,点开始啊。想什幺呢?”

想什幺呢。

他猛地甩了甩头。

屏幕的光打在自己的脸侧,有些泛红的脸颊,平日里不常流露出过多情感的脸上,有些没回过神来。

心脏起伏。

他刚刚在想,她的脚踝。

细直,站着的时候后跟的踝跟,缠着一圈细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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