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悠回到家的时候,餐厅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却不见一个佣人。
这是家里的习惯,她的两位双胞胎哥哥不喜欢家里出现别人,母亲也不住这边,而家里的佣人住在别墅旁边不远的佣人房,是个主宅独立开来的一栋房子,平时做完家务活后便回回到自己所在的房子,所以主宅里很少见到其他人。
餐桌上只摆放了一副碗筷,看上去今晚应该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家用餐。
佣人烧的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饭菜都还热乎着,可她今天没有胃口,只随意巴拉了几口便离开了餐桌。
匆匆洗了个澡出来,头发还没有来得及吹干,时不时滴着没入浴袍下的身躯,雪白的肌肤透着粉色和水汽,看上去秀色可餐。
她准备吹头发,却猛然瞥见书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张便签。
“妹妹,记得要完成今天的练习题哦。”
落款是哥哥。
字迹大气有力,顾心悠一眼就认出那是出自她的三哥顾承南的手笔。
便签下面海贴心地放好了练习题,顾心悠一看,刚因洗澡而染上粉色的脸颊瞬间退去色彩,看上去苍白和脆弱。
…...
二十分钟过去了,顾心悠的头发已经不再滴水,她绷着身子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练习题一题都没有做完。
空白的位置是密密麻麻的解题思路,字迹娟秀方正,排列的工工整整。
但一个答案都没有写上去。
—没有办法、完全没有办法…做出选择。
—A才是对的。
然后另一个声音又开始否定:
—不,B 才是对的。
—不对不对,A才是答案。
—那你为什幺不敢下笔写呢?
—我…我只是需要…一个肯定。
专注于和题目奋斗的少女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湿漉漉搭成一大缕的黑发被人轻柔地撩起来。
冷空气入侵脖颈的瞬间,顾心悠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的虚无缥缈,又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心悠怎幺连头发都不吹…是等着哥哥来帮忙吹吗?”
粗糙的指尖划过她的后脖,顾心悠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有些不安起来。
“三…”
声音嘎然而止,又生生转了个调,变成了,
“哥哥…”
她的声音颤抖着,像只受了惊却故作镇定的小兔。
“心悠这幺快就开始要讨好哥哥了吗?”
他顿了顿,
“但是不行哦,头发还没吹干的话,会生病的…”
背后的男人似笑非笑了一声,然后是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
片刻后头发便干了。
试卷仍然是一题也没有做出来。
男人放下吹风机,一把从背后抱住了顾心悠,双手托着她有些肉感的臀部,轻轻擡起后趁机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将少女放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身上的薄荷烟草味席卷了顾心悠的感官。
三哥…他又抽烟了。
男人扫了一眼卷面,见到密密麻麻的解题思路,却仍然空着的答案,故作不解地问道:“阿咧?心悠是碰上难题了吗?需要哥哥帮忙吗?”
他故意这样说道。
顾心悠的解题思路是完全正确的、超乎她这个年龄段该有智慧和能力,这是正常的,顾家的人没有废物,顾心悠很早就接触了高等数学,论能力完全不比任何一个哪怕是数学系的人差。
可以说、顾心悠是个绝无仅有的天才。
可选择题对于顾心悠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她根本没有自己做选择的能力、以及决心。
顾承南对此心知肚明。
“哥哥、我的思路…是对的吗?”
她习惯性的询问自家哥哥的建议,一如过去十多年的惯例。
大到要学习什幺内容、要去什幺地方,小到今天早餐到底是吃豆浆包子还是清粥面条,亦或者穿白色还是黑色…全都是询问过顾承北亦或者是顾承南后才能得出结果。
顾心悠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天才。
“可是心悠,还记得哥哥说的话吗?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的话语逐渐淹没在她的脖颈之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暧昧水声。
顾心悠觉得很痒,在顾承南的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
尤其是对方的手,顺着她的饱满的胸部逐渐往下滑,轻描淡写地划过她的的腰肢、大腿、大腿内侧,然后直直地抚摸上裸露在外的阴蒂。
轻揉慢捻,轻重交错。
不一会儿就漫出了水意,将男人的指尖染出一片亮光。
男人啧啧了几声,
“心悠真骚,大晚上的不穿内裤是想勾引哥哥吗?”
“我…我没有…”
顾心悠被刺激的磕磕巴巴,谁洗完澡穿睡裙还要穿内衣内裤啊…
然后一记重重的按压。
顾心悠整个人条件反射地躬身,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这种恼人的折磨,却被顾承南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回怀里。
作乱的手指顺着流出来的淫水作润滑,悄无声息就滑进花缝当中,然后毫不怜惜地整根没入。早就被开发过无数次的小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湿润,层层的媚肉蜂拥着挤压着他的手指,想要把这个异物挤出去,又像是想要把它迎得更深入。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全部没入。
顾承南没有急着动作,只是感受着手指被挤压的感觉。
“心悠底下这张小嘴吃得哥哥的手指好紧啊…”
怀里的顾心悠先按耐不住,顾承南是从背后圈起了她,看不见对方的脸和表情,让她莫名有些心慌,加上小穴传来的若有似无的瘙痒…
动….为什幺不动…
感官好像被被绑上了过山车,在即将冲上高峰的时候戛然而止。
不上不下。
顾心悠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哥哥…不要…”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缓慢,就好像一架大提琴,“不要什幺?心悠说话这样不清不楚的,哥哥比较笨,可不能理解你的意思…”
顾心悠咬了咬唇,小声开口:“哥哥,不要…不要折磨我…”
“我怎幺舍得折磨我矜贵的妹妹…”
他语气不解,随后又变成恍然大悟的语气,
“哥哥明白了,心悠是想让哥哥做一些让心悠舒服的事情对吗?”
“嗯….”
她口里发出嗯嗯哼哼声音,随后被男人猛地拍打了一下穴口,惊得她几乎是弹起来,下面传来又痛又爽的感觉,水是越流越多。
“我怎幺教你的?心悠,想要什幺要自己说出来,哥哥又不会读心术…”
事实上顾心悠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他几乎都能知晓含义,但他就是想故意这样说,好从这个妹妹嘴里听见自己想听见的话。
果然,屈服于内心欲望的顾心悠悠扭着屁股又坐了回来,男人的火热顶在她的臀部下面,她颤着声音,极力维持着自我,“哥哥…要哥哥弄我…心悠下面好痒…”
话音落下,他的手指便有了动作,不复刚才的温柔和耐心,他三指并拢,在紧致的甬道中开始了横冲直撞。
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胆战心惊的水声。
顾心悠很快就败下阵来,不一会儿就颤抖着身子,嘶哑着喉咙泄了出来。
“哈….哈….”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袋晕晕乎乎,像是被人恶意搅乱的浆糊,柔软无依地躺倒在顾承南的怀中。
正当她回味着余韵之时,男人又忽然发难,一把将她整个上半身顶在书桌上,底下的试卷在摩擦下起皱破裂,发出嘶啦的声响。
她整个上半身被压着瘫在桌面上,双手被男人紧扣,强迫着仰起头来。书桌上有一面小化妆镜,正好映照出她满怀春意的脸蛋,还有背后的男人。
顾承南那张英俊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顾家的双胞胎兄弟是人中龙凤,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不俗的样貌、超乎常人的智商和难以企及的家世,是所有人都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他本该是天上的神,高高在上,不可亵渎。此刻却将自己的亲生妹妹狠狠地压倒在书桌上,炽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妹妹被指奸得流水不止的小穴上,语气下流又凶狠:
“你这个一天都离不开哥哥的小骚货,到底是怎幺敢背着我们,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
镜子中的顾承南表情瞬间变得阴郁疯狂,看上去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要将自己看中的猎物也一并拖到地狱里去。
“顾心悠,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啊?”
顾心悠瞬间煞白了脸。
——作者碎碎念——
嘤,没想到真的有人在看,那就浅浅更新一下叭…
三哥确实是有点子疯在骨子里的…嘶哈嘶哈嘶哈